黑風寨的魔氣陣裡,黑氣裹著毒霧翻湧,幾個黑衣餘孽舉著邪符狂笑,山賊們則嗷嗷叫著撲上來,手裡的斧頭、砍刀亂揮,濺起滿地塵土。蕭烈眉頭一擰,反手將佩劍插回鞘,從馬背上抄起一杆銀白長槍——槍身泛著冷光,槍尖鋒利如霜,正是他的慣用兵器“破陣槍”。
“娘的!蕭將軍換家夥了!這下有好戲看了!”阿力剛救完幾個百姓,回頭見這陣仗,頓時拍著手叫好,手裡的刀都忘了揮。
蕭烈足尖一點,身形如箭般竄出,破陣槍在半空劃了個漂亮的弧線,槍風呼嘯而過,直接掃倒一片衝在前頭的山賊。“嗷嗚!”一個山賊被槍杆砸中腰,疼得蜷縮在地上,手裡的斧頭飛出去老遠。
“都給我讓開!”蕭烈大喝一聲,長槍直刺而出,槍尖精準刺穿一個黑衣餘孽手裡的邪符,邪符瞬間化作灰燼。那餘孽又驚又怒,掏出另一張邪符就想燃,卻被蕭烈槍尖一挑,整個人被挑飛出去,重重摔在寨牆上,吐著黑氣昏死過去。
“將軍威武!”士兵們見狀士氣大漲,舉著盾牌跟著衝鋒,盾牌撞開山賊的砍刀,刀光劍影間,山賊們節節敗退。
胡寨主見勢頭不對,舉著開山斧就朝蕭烈衝來:“臭小子!敢傷我兄弟,爺爺劈了你!”他的斧頭帶著風聲劈下,卻被蕭烈用槍杆穩穩架住,兩人僵持間,蕭烈手腕一翻,槍身旋轉,直接震得胡寨主虎口發麻,斧頭“哐當”落地。
“就這點能耐,也敢占山為王?”蕭烈冷笑一聲,長槍橫掃,槍尖擦著胡寨主的肩膀劃過,留下一道血痕。胡寨主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跑,卻被蕭烈一腳踹在膝蓋後彎,“撲通”跪倒在地。
“寨主!”剩下的山賊見狀,瘋了似的衝過來救援,卻被蕭烈的破陣槍攔住。他長槍舞動,銀影翻飛,槍尖時而刺、時而挑、時而掃,每一招都精準狠辣,山賊們根本近不了身,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娘的!這槍也太厲害了!”阿力看得眼饞,忍不住衝上去幫忙,卻被槍風帶得踉蹌了一下,“將軍,給我留點啊!彆都打光了!”
蕭烈沒理他,目光鎖定最後一個黑衣餘孽——這小子正想偷偷溜去後院,看樣子是想拿百姓當人質。“想跑?”蕭烈手腕一甩,破陣槍如離弦之箭般射出,精準纏住那餘孽的腳踝,輕輕一拉,餘孽摔了個狗吃屎。
士兵們立刻衝上去,將餘孽捆得結結實實。那餘孽還想頑抗,罵罵咧咧道:“你們彆得意!血牙大人還有後手,遲早會回來報仇的!”
“報個屁!”阿力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血牙都被燒成灰了,你還在這做夢!”
蕭烈收回長槍,槍尖上的血跡順著槍身滑落,滴在地上。他走到胡寨主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勾結餘孽,殘害百姓,可知罪?”
胡寨主趴在地上,渾身發抖:“我、我知罪!我是被那黑衣人騙了,他說隻要幫他,就能保我山寨平安,還能給我金銀……我一時糊塗,才做了錯事!”
“糊塗不是借口!”蕭烈轉身對士兵下令,“把所有山賊和餘孽都捆好,帶回青州府,按律處置!被抓的百姓,派人送回家,再給每戶發點糧食安撫。”
“收到!”士兵們齊聲應和,開始清理寨內。百姓們紛紛圍上來,對著蕭烈連連道謝,一個小孩捧著剛從山賊窩裡找到的糖,遞到蕭烈麵前:“將軍叔叔,給你吃,可甜了!”
蕭烈蹲下身,接過糖,揉了揉小孩的頭,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謝謝你,小朋友。”他起身時,把糖扔給阿力,“喏,給你。”
阿力接住糖,剝開塞進嘴裡,甜得眯起眼睛:“將軍,這次破寨你太帥了!那長槍掃得,簡直無人能敵!回去慶功酒,我得敬你三杯!”
蕭烈拍了拍槍身,銀槍上的冷光漸漸柔和:“守護人間,本就是我的職責。”他望著夕陽下漸漸恢複秩序的黑風寨,又看向青州城的方向,“走,回青州!徹底清查餘孽,讓百姓們能安心過日子!”
士兵們押著俘虜,百姓們跟在身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山下走。破陣槍斜扛在蕭烈肩上,槍尖映著夕陽的餘暉,閃爍著正義的光芒——這一場破寨之戰,長槍橫掃的不僅是山賊餘孽,更是人間的邪惡,而守護安寧的信念,早已刻進每一次的衝鋒陷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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