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振東,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房東太太很害怕,拿出了手機,說道。
“你有臉就報警呀!”外麵那個憤怒的聲音道,“吃著我的,住著我的,把我的房子也換了鎖,還養了個野男人在裡麵!你報警試試看,我看這一次警察怎麼護你!”
房東太太開始撥打電話,一邊撥打電話一邊還分辯:“你胡說!我跟齊老師清清白白的!”
齊洛歎了一口氣,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房東太太驚叫:“齊老師,你不要開門,他就是一個瘋子!”
但這個時候,齊洛已經把房門給打開了。
他回頭對房東太太說道:
“他誹謗我,汙蔑我的清白,我可不能這樣跟他算了。”
房門打開,一個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外,正是房東太太的丈夫嚴振東。
身高不到一米六五,長得又很胖,顯得格外的矮,像個冬瓜似的。
門一打開,他就對著齊洛一拳打過來:
“你就是那賤女人養的小白臉是吧?”
房東太太驚叫:“你彆打人!”
話音未落,就見齊洛已經將她丈夫的那條手臂給拿住了,都沒看清是怎樣拿住的,看到他把那條手臂往上一送,她丈夫就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八極拳高手的獎勵,還挺有用的。”齊洛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那一拳打過來的時候,他自己都來不及想該怎麼應對,身體就已經自動的做出了反應。
一下子就製住了嚴振東,冷冷的說道:“我隻是一個做家教的,你們夫妻矛盾,跟我不相關。可你想要造我的黃謠,汙蔑我的清白,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嚴振東一招就被製服,痛得頭上冷汗冒出,蹲在地上,背對著齊洛,怒道:
“那你為什麼出現在我家裡?”
“你神經病呀!”齊洛不客氣的說道,“我是來給你女兒做家教的,我不出現在你家裡,出現在哪裡?”
“我家不歡迎你!”嚴振東怒道。
齊洛冷笑:“薑姐請我過來的,你歡迎不歡迎有個屁用?”
房東太太這時候開口說道:“齊老師是一個很好的家教,我都已經請他幾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見都見過幾次了,現在在這裡含血噴人!”
“你就知道幫小白臉說話!”嚴振東怒道。
被製住了,還那麼凶橫,平時可見會怎樣暴躁了。
齊洛抓著他的手臂往上輕輕一抬,他又慘叫起來:
“痛痛痛!你放手!”
齊洛冷笑:“嘴上不乾不淨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沒有放手,繼續用力。
房東太太擔心的說道:“齊老師,你放手吧,彆把他的胳膊弄斷了。”
齊洛看了她一眼:“薑姐,這是我對他汙蔑我清白的懲戒,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插手。”
嚴振東叫得更厲害了,一邊慘叫,一邊哀求:
“放手,求求你放手!太痛了,胳膊要斷了!”
這樣的姿勢,齊洛隻需要稍微再加一點力,他的胳膊就要脫臼。
“還敢亂說嗎?”齊洛問。
“不敢了,不敢了!”嚴振東隻能服軟。
“還敢過來欺負她們娘兒倆嗎?”齊洛又問。
房東太太感激的看了齊洛一眼。
這是她很長時間以來,收獲到的第一份對她母女倆的關懷。
嚴振東咬著牙沒說話。
齊洛又將他手臂往上一送。
他大聲慘叫了起來,連忙說道:“不敢了,不敢了!”
“要是再來鬨事怎麼算?”齊洛問。
一邊問,一邊用力。
“再來鬨事,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嚴振東道。
齊洛這才滿意,把手一鬆:“滾遠點吧,彆耽誤我給紫萱補習功課了!”
嚴振東才獲得自由,又怒吼一聲,衝著齊洛撲了過來。
房東太太嚇得大叫“齊老師小心”,卻見齊洛一腳蹬出,蹬在了嚴振東肚子上,把他蹬得倒退幾步,一直撞到對麵牆上,這才停下。
麵目痛苦猙獰,捂住了肚子,倒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