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主臥的薄紗窗簾時,南溪是在巴坤的懷裡醒的。
她動了動指尖,觸到的是男人溫熱的胸膛,還有腰間那隻力道漸緊的手臂——昨晚他怕她翻身著涼,整夜都保持著小心翼翼的姿勢,可此刻,掌心卻無意識地攥著她的衣料,帶著一絲克製不住的急切。
南溪剛想睜開眼,額間就落下一個帶著胡茬輕癢的吻,他晨起時淡淡的雪鬆氣息裹著灼熱的呼吸,瞬間籠罩了她。
“醒了?寶貝。”巴坤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比往常更低沉,低頭時鼻尖蹭過她泛紅的耳垂,拇指用力摩挲著她臉頰的軟肉,“剛睡醒的樣子,真乖,老婆,那裡還疼嗎?我昨晚是不是太用力了。”
南溪被他說得臉頰發燙,往他懷裡縮了縮,眼睫還沾著未散的睡意,像隻溫順的小貓。可這份溫順,在巴坤眼裡卻成了最致命的誘惑——她柔軟的唇瓣微張,呼吸帶著晨起的輕淺,額前碎發貼著皮膚,連脖頸處露出的一小塊肌膚都泛著細膩的光澤。
沒等南溪說話,巴坤的吻就猛地落了下來。不再是剛才額間的輕觸,而是直接覆上她的唇,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唇瓣用力碾壓著她的,牙齒甚至帶著懲罰般的輕咬,將那片柔軟咬得泛紅發麻,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
南溪的睫毛劇烈顫抖,手抵在他胸口想推拒,卻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按在自己腰後,動彈不得。
“彆躲。”巴坤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舌尖粗暴地撬開她的唇齒,蠻橫地闖進去,與她的舌尖激烈糾纏。他的吻越來越急,越來越狠,帶著近乎失控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她口腔裡所有的氣息都吸儘。
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側往上滑,用力攥著她的肩,將她往自己身上壓得更緊,胸口的硬實隔著薄薄的睡衣抵著她,連彼此的心跳都撞在一起,滾燙得嚇人。
南溪被吻得幾乎窒息,鼻腔裡溢出細碎的悶哼,卻被他一並吞入腹中。他的手不知何時滑到了她的後背,指尖用力揉著她的衣料,原本平整的睡衣被揉得皺成一團,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腰腹。
巴坤的目光落在那片肌膚上,呼吸更急,喉結劇烈滾動——他想把她徹底揉進自己的骨血裡,想讓她身上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印記。
“菀菀……”他的吻從她的唇上移到下頜,牙齒輕輕啃咬著她的頸窩,留下深淺不一的紅痕,指尖還在無意識地扯著她的睡衣領口,“你這樣……我快忍不住了。”
南溪渾身戰栗,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熱,感受到他克製到緊繃的身體,還有他話語裡的急切。
她的手緊緊攥著他的睡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卻沒敢再推拒——她知道,此刻的他,像頭被喚醒的猛獸,隻等著她一個動作,就會徹底失控。
就在南溪以為他要繼續時,巴坤卻忽然鬆開了她。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眼底滿是濃得化不開的占有欲,卻又帶著一絲強行壓下的理智:“再等等……不能嚇到你。”
南溪大口喘著氣,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被吻得紅腫發亮,睡衣皺巴巴地貼在身上,狼狽又誘人。她看著巴坤眼底未散的情欲,還有他因克製而緊繃的下頜線,心裡又慌又亂,卻偏偏生不出一絲厭惡。
巴坤伸手,輕輕替她理了理揉亂的睡衣,指尖劃過她泛紅的唇瓣時,動作又輕又柔,與剛才的霸道判若兩人:“還想睡嗎?不想睡的話,我帶你去吃糖水鋪。”
南溪搖了搖頭,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還在微微顫抖:“不……不想睡了。”
巴坤低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眼底的情欲漸漸褪去,隻剩下化不開的溫柔:“好,這就起來帶你去。”他起身時特意側過身,怕自己再看到她的模樣會失控,又彎腰替她把滑落的薄被往上拉了拉,蓋住她露在外麵的腰腹,才輕手輕腳地走向洗手間,背影還有些緊繃。
南溪靠在枕頭上,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發燙的唇瓣,還有頸間殘留的痛感,心跳依舊快得像要撞破胸膛。她知道,剛才的巴坤,是真的差點失控,而自己,好像也在他的霸道裡,悄悄沉淪了。
等南溪換好淺粉色連衣裙走出臥室,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精心準備的早餐——溫熱的牛奶晾到了適口溫度,剛烤好的吐司邊緣泛著金黃,旁邊放著她喜歡的草莓醬,連果醬蓋子都提前擰鬆了。
最貼心的是,一隻剝好的香蕉被切成小塊,裝在白色瓷盤裡,上麵還插著小叉子——他記得她不愛剝香蕉皮,更怕沾到手上的黏膩。
“先墊墊肚子,糖水鋪要等九點才開門。”巴坤遞過牛奶杯,指腹不經意蹭過她的指尖,目光落在她臉上,眼底還帶著一絲未散的灼熱,“昨天說想吃的芒果西米露,今天一定讓你吃到。”
南溪剛喝了口牛奶,就被巴坤伸手捏住下巴,輕輕抬了起來。他俯身靠近,吻上她沾著牛奶的唇角,舌尖輕輕舔掉那點奶漬,帶著一絲殘留的強勢:“甜的,比牛奶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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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的臉頰瞬間發燙,手裡的牛奶杯都晃了晃。巴坤笑著鬆開她,替她把飄到額前的碎發彆到耳後:“快吃吧,不然一會兒涼了。”
九點剛過,巴坤就帶著南溪驅車往市區的糖水鋪趕。車子剛拐進老巷,南溪就被窗外的景色吸引——青石板路兩側種滿了鳳凰花,紅色花瓣落在路中央,像鋪了層柔軟的地毯。
巴坤先下車,繞到副駕駛座替她開車門時,特意用手擋在車門框上,怕她抬頭時撞到:“慢點下,地上有花瓣,彆滑到。”
糖水鋪不大,門口擺著兩張小木桌。巴坤熟練地報出南溪的口味:“要一份芒果西米露,少糖,多加椰奶;再來一份芋圓燒仙草,多放花生和紅豆,紅豆要煮得軟一點。”連她喜歡紅豆軟糯的口感都記得清清楚楚。
南溪坐在小木桌前,看著他轉身去櫃台取糖水,手裡還拿著一把竹編折扇,時不時回頭給她扇兩下——巷子裡沒有風,陽光透過樹葉縫隙落在她手臂上,他怕她覺得熱。
芒果西米露端上來時,南溪剛用勺子舀了一口,就被冰涼的觸感激得縮了縮脖子。巴坤立刻遞過來一張紙巾,又伸手碰了碰碗壁,眉頭微蹙:“是不是太冰了?我讓老板再熱一下。”
“不用不用,剛好。”南溪趕緊攔住他,小口吃著西米露,感受著椰奶的香甜裹著芒果的清爽,心裡暖融融的。巴坤沒再說話,隻是坐在對麵,看著她小口吞咽的模樣,自己的芋圓燒仙草一口沒動,偶爾替她把飄到額前的碎發彆到耳後。
吃完糖水,巴坤又帶著南溪逛起了老巷裡的小吃攤。剛走沒幾步,南溪就下意識地往樹蔭下躲——夏日的陽光越來越烈,曬得她手臂發燙。
巴坤立刻停下腳步,把自己頭上的黑色遮陽帽摘下來,不由分說戴在她頭上,還細心地調整帽簷角度,讓陰影剛好遮住她的臉:“彆曬黑了,你皮膚嫩,經不起曬。”他自己則頂著太陽,牽著她的手慢慢走,掌心的溫度燙得她指尖發麻,卻舍不得鬆開。
路過一家綠豆糕鋪子時,巴坤特意買了兩盒剛出爐的,用乾淨的油紙包著遞到她手裡:“這個不冰,慢慢吃,墊墊肚子,一會兒帶你去海邊吃海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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