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越野車穩穩停在酒店地下停車場,暖黃的燈光漫過車窗,將車廂裡未散的曖昧氣息照得愈發清晰。
引擎熄滅的瞬間,南溪渾身一僵,剛在車裡的纏綿太過熾熱,她此刻身上連件蔽體的衣物都沒有,隻能緊緊貼著巴坤的胸膛,感受著他身上滾燙的溫度。
“寶貝兒,彆怕,有老子在。”
巴坤低笑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痞氣,探身從後座箱裡撈過一條厚實的羊絨毯。
他動作粗魯卻又帶著莫名的細致,將南溪嚴嚴實實地裹起來,從肩頭到腳踝,隻留一張泛著潮紅的小臉在外頭,連指尖都沒露出來,“彆他媽著涼了,老子還沒折騰夠呢。”
南溪被他說得臉頰發燙,伸手想掐他胳膊,卻被毯子裹得動彈不得,隻能瞪著他:“你還有完沒完?”
“沒完,這才哪兒到哪兒。”巴坤俯身咬住她的下唇,輕輕一磨,惹得她輕哼出聲,才打橫將她抱起,“寶貝兒,你得把這段時間欠老子的,一點一點還回來。”
他抱著她走向電梯,腳步沉穩,懷裡的重量讓他眼底的占有欲幾乎要溢出來,這是他的寶貝疙瘩,是他在緬甸槍林彈雨中,靠著念想撐下來的光,誰也彆想碰。
電梯門合上,明亮的燈光照亮巴坤棱角分明的側臉。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南溪,她眼皮耷拉著,卻還是用沒被裹住的下巴蹭了蹭他的胸口,像隻尋求安慰的小貓。
“困了?”巴坤的聲音軟了些,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再撐會兒,到了床上讓你睡。”
南溪沒說話,隻是往他懷裡縮了縮,鼻尖縈繞著他身上雪鬆混著硝煙的味道,心裡踏實得厲害。
電梯“叮”地一聲停在頂層,巴坤抱著她走出轎廂,用鑰匙擰開總統套房的門。
推開門的瞬間,窗外的月光順著落地窗淌進來,在地板上鋪成一片冷白的霜。
他沒急著往裡走,而是在玄關處停下,抬手一把扯掉南溪身上的羊絨毯。
毯子滑落的瞬間,南溪下意識地想抱臂遮擋,卻被巴坤牢牢攥住手腕,按在冰冷的門板上。
“躲什麼?寶貝兒。”巴坤的眼神暗得嚇人,拇指摩挲著她手腕上的皮膚,語氣裡帶著幾分狠戾,“老子的女人,老子多看幾眼怎麼了?”
不等南溪反駁,他已俯身吻下來。
這吻和在車裡時不同,沒有了之前的試探,隻剩下炙熱。親吻著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
南溪被他按住,隻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吻,貼在冰冷的門板上,後背的涼意,與身前他掌心的滾燙,形成鮮明對比,讓她發出細碎的輕吟。
“……巴坤……”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像是催化劑,讓巴坤眼底瞬間綻放出濃鬱。
順著她的腰腹慢慢往下,手指帶著薄繭。
“寶貝兒,心肝兒,叫老子名字,再叫一聲。”
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命令的口吻,“老子要聽。”
“阿坤……”南溪的聲音斷斷續續,渾身的力氣都被他抽乾,隻能靠在他懷裡。
這是第二次,門板的冰冷與他的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