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總和夫人吵得這麼凶?
都鬨離婚了?
怎麼回事啊,之前還好端端的,動不動撒狗糧秀恩愛。
這才多久,愛就消失了?!
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傳出。
不知道此刻的總裁辦公室裡,是怎樣的一片狼藉。
也不知道是商總在摔東西,還是商夫人。
如果是那位商夫人的話,也太潑辣太有種太強悍了,敢這麼和商總叫板。
丹尼爾清清嗓子,低聲的提醒道:“各位,電梯已經到了,這邊請。”
話音落下,一聲“啪”的脆響。
摔碎了什麼大的瓷器的聲音。
聽起來,應該像是辦公桌旁邊的那對青花瓷落地花瓶。
沒有人出聲,都是默默的低著頭走路,乾自己的活兒,時不時往總裁辦公室的方向瞥一眼。
不用想,都能夠知道裡麵是怎樣的雞飛狗跳。
總裁辦公室裡,的的確確沒了平時的乾淨整潔。
地板上隨處可見散落的文件,一張張的資料,還有碎瓷片等等。
都沒地方下腳了。
好像被洗劫一空似的。
商聿洲坐在沙發上,單手支著額角,淡淡的看著桑楚枝。
桑楚枝拍了拍手,到處看了一圈,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怎麼樣,我的表現還行吧?”她問,“夠不夠激烈?還要不要更猛一些?”
“累不累,楚楚。”
“有點。”
商聿洲無奈低笑:“那你坐會兒,歇息一下。”
“發脾氣也是需要精力和體力的,而且還要扯著嗓子吼,”桑楚枝撇撇嘴,“哎,當潑婦很考驗身體素質啊。”
她向來不是會歇斯底裡的人。
商聿洲的目光依然淡淡落在她身上:“難為你了,楚楚。”
“沒事,有效果就行。”她應道,“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在鬨離婚了。第一步,完成!”
如同在通關打怪似的。
倒是有種特彆的體驗。
桑楚枝坐在商聿洲的旁邊。
他很是自然隨意的將她的手牽過來,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沒傷到自己吧。”
“沒呢,我可注意了。”
商聿洲看了一眼辦公桌旁倒在地上的花瓶,四分五裂。
桑楚枝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怎麼了嗎?”她問,“你不是說,東西隨便摔隨便扔嗎?”
所以她才敢放開手腳,肆無忌憚的折騰出最大的動靜啊!
“是,”商聿洲應著,“但我也沒有料到,你會對它下手。”
“它……是你很喜歡的一件瓷器?”
商聿洲反問:“你覺得呢?”
不喜歡,他會放在辦公桌旁邊,天天看著嗎?
桑楚枝有點尷尬:“額……那我,我給你再買一對新的。”
商聿洲的笑容更深了:“楚楚打算去哪裡買呢?”
“網上啊,搜個同款就行了。”
商聿洲還是在笑,但沒有多說什麼。
反而是桑楚枝自己悟出點東西來了。
“該不會這對花瓶很貴吧?”她喃喃道,“是收藏品?是古董?”
說著說著,她開始心虛了:“值多少錢啊?”
她闖禍了吧。
桑楚枝沒想那麼多,純粹是覺得那花瓶夠大,都有一個人高了,一推倒一摔肯定能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