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沒有。”她說,“江妍悠還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桑楚枝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了江妍悠。
她沒有真正的去計較,也沒有想要去針鋒相對和打壓。
一是看在商家和江家的交情上麵。
二來,江妍悠小打小鬨的,如果真的較勁的話,又顯得她不夠大度。
所以,桑楚枝的應對方式,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何況她懷孕後期的這段時間,江妍悠幾乎從她的世界裡銷聲匿跡。
她都沒怎麼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各過各的。
結果,江妍悠竟然是在利用這段時間,謀劃著偷走商渡舟!
忍無可忍。
這一次,新仇舊賬,桑楚枝必須要和江妍悠好好的算算了!
“好。”商聿洲當即應下,“楚楚,你想怎麼懲罰她。”
他都聽她的。
也都幫她做到。
“我……”
桑楚枝張了張嘴,說了一個字,反而愣住了。
因為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隻知道恨,隻知道生氣,但真要她把江妍悠怎麼樣的時候,她卻沒了主意。
真殺了江妍悠啊?
那也犯法吧。
她也下不去這個手啊。
桑楚枝從小到大的,連魚都沒有殺過。
更彆說人了。
“想不到的話,就交給我。”商聿洲回答,“你不必再管了。”
桑楚枝點點頭,卻又不甘心:“我怎麼就做不到心狠手辣呢。”
“因為我們楚楚啊,太善良了。”
“可是,過度的善良就是軟弱,就是讓人家不停的蹬鼻子上臉。”
要是桑楚枝有雷霆手段的話,早就把江妍悠處理乾淨了。
都怪她心善又心軟。
“讓我好好的想想,”桑楚枝不服氣,“我肯定能夠想到狠狠懲罰江妍悠的方法!”
商聿洲“嗯”了一聲:“好。”
“對了,”桑楚枝想到什麼,“沈知景是什麼下場?”
她參考參考。
這個名字,商聿洲一聽就皺起了眉頭。
尤其還是從桑楚枝的嘴裡說出來。
“我沒有彆的意思啊,”桑楚枝連忙解釋,“我就是在想,要不,讓江妍悠和沈知景做個伴?”
這兩個人,都是罪大惡極!
商聿洲應著:“可以。”
“那沈知景現在在哪?”
“你不必知道。”
桑楚枝忽然笑了一下,湊到商聿洲麵前:“這都過去多久了,咱們孩子都有了,你還吃醋呢。”
“不行麼?”
“行,行,當然行了。”桑楚枝說,“我以後儘量不提這個名字。”
商聿洲糾正道:“是永遠都不要提。”
他對沈知景的不滿,那是相當的多。
但偏偏,他和桑楚枝的緣分,又是沈知景一手撮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