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折騰了,這麼晚了去哪找?”蘇媚兒蹬了蹬被子,語氣帶著點委屈,“你儲物戒裡估計也都是冰屬性的東西,拿來更冷。”
淮清看著她凍得縮成小球的樣子,心裡莫名一緊。
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傾身上床,冰硬的床榻因為他的動作略微往下陷。
他挨著她躺下,兩人同枕一席,但隻是躺在床沿,不敢越矩半分。
再緩緩地,小心翼翼伸出長手,隔著被子攬住她的細腰,把嬌小的人往他懷裡,輕輕帶了帶。
就算是隔著被子,也能感受到懷裡的少女柔若無骨的腰線。
他深吸一口氣,大手隔著被子整個環住她:“這樣會不會暖和點?”
他明知道,這不符合師兄妹的距離,這會讓師妹誤會,可看到她小小的縮在自己的被子裡,腦海裡反複出現的聲音卻是——去抱抱她,抱抱她吧淮清。
風雪肆虐,狂躁的風聲嗚嗚打在窗上。
高大清冷的男子,謹慎小心地隔著單薄錦被抱著嬌小的女子,手臂輕而易舉圍住女子,可那隻大手掌分明還在攥著拳,像是怕被燙到似的。
短短的幾息,他在腦海與自己鬥爭了無數次。
——真可恥呐淮清,借著為她取暖的名義,堂而皇之的把她圈在懷裡。
——你也很喜歡吧,你很喜歡今天這樣大膽的她吧。
——不,不!彆說了,我隻是……看不得她這樣單薄,畏冷。
任誰也想不到,修無情道的淮清,竟會這樣溫柔寵溺的抱著一個女子,隔著被子給她取暖,雖然效用聊勝於無,卻還是做了。
蘇媚兒愣了愣,隔著被單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不同於火屬性的清冷氣息,她最喜歡的雪鬆香近在鼻間,奇異地讓人安心。
她抬頭看他,好奇地問:“師兄,冰靈根真的一點都不怕冷嗎?”
淮清的目光飄向窗外的大雪,眼神忽然有些恍惚。
他想起一片模糊的記憶——也是這樣漫天飛雪,刺骨的寒意鑽進骨頭縫裡,心裡卻比身上更冷,可具體是因為什麼,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好像忘了,自己也是可以怕冷的,可從來沒有人這樣問過他,就連那對和藹的假夫假母,也沒有。
他正出神,忽然感覺懷裡一空,被子的起伏導致冷風鑽入。
低頭才發現蘇媚兒已經掀開了兩人之間的被單,隻蓋著一床被子,然後像隻小貓似的鑽進他懷裡,緊緊貼著他。
剛剛一刹那的冰寒瞬間化為暖和的柔軟。
淮清匈口不受控製劇\烈起伏。
他本就隻著薄衣,少女的薄紗紫裙和他緊緊貼在一起,修長的雙\腿自動尋找溫暖,纏\上淮清的腰\,膝蓋輕輕尋找支點靠在他下\腹。
隨即撞上一團火\熱的……
旁邊的淮清不受控猶如觸電般,能清晰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極力在克製。
她怔了一瞬,膝蓋稍微偏移,往\下移。
她順勢把他輕輕掰過身,麵對麵,滾\熱的呼吸交\叉打在對方臉上。
兩人再無半分隔閡。
這次,有力的胸\膛撞上的不是敵人暴風雨般的拳頭,而是一團比棉花還軟的……
血液全部湧上腦海。
“這樣才暖和。”她的聲音帶著點得逞的笑意,呼吸拂在他的頸側。
蘇媚兒滿意的往他脖頸處鑽了鑽,好聞的青草香再次全數撲入鼻腔,他喉\結不自覺滾動,像有人拿著羽毛搔在喉結,癢\熱無比。
淮清的睫羽輕輕顫動,的心跳瞬間亂了節拍,腦海裡的節製轟然倒塌,像被投入石子的冰湖,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想推開,手抬到半空卻又停住,鬼使神差地輕輕環住了她。
少女單薄的紗裙,滾\燙的身體,全部,完整,不可抑製地往他懷裡撲。
鼻尖縈繞著她發間的清香,混合著雪夜的寒氣,竟讓他覺得這冰天雪地似乎也沒那麼冷了。
蘇媚兒往淮清懷裡又縮了縮,鼻尖蹭過他頸側的銀發,帶著點微涼的絲滑。
她的手不自覺地搭上他的腰,隔著薄薄的中衣,能摸到他緊實的肌理,還有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的弧度。
“師兄身上好涼啊,”她嘟囔著,卻把臉埋得更深,“但靠著又很舒服。”
淮清的身體瞬間僵住,搭在她背上的手忘了動作,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滲進去,燙得蘇媚兒後背發麻。
他能清晰地聞到她發間的青草香,感受著她胸口貼著自己手臂的柔軟,心跳快得像要撞碎在喉嚨口,卻偏生舍不得移開半分。
“師兄,”蘇媚兒忽然抬頭,鼻尖差點撞上他的下巴,紫瞳在昏暗裡亮得像星,“你是不是故意藏著我的戒指?也不發通訊告訴我。”
淮清的喉\結滾了滾,視線落在她微張的唇上,水潤如花\蕊,那點粉色在雪夜裡格外顯眼。
他沒躲,聲音低啞得像浸了雪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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