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裡還帶著未散的沙啞,和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慌亂。
蘇媚兒卻不放過他,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指尖故意劃過他發燙的手腕:“師兄,現在覺得,是睫毛軟,還是嘴\唇軟?”
淮清的腳步頓住,背影僵得像塊石頭。過了許久,才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你贏了。”
贏了?贏了什麼?
是贏了他的退讓,還是贏了他這顆從未為誰動搖過的心?
蘇媚兒看著他泛紅的耳根,笑得像隻偷到糖的狐狸。
淮清被她問得語塞,隻能彆開臉,卻被她伸手捏住下巴轉回來。
她的指尖帶著點涼,眼神卻亮得驚人:“師兄,你剛才吻\我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
他的喉結滾了滾,想起剛才那瞬間的沉淪,想起她睫毛掃過唇瓣的癢,想起她唇齒間的甜……那些念頭太過私密,根本說不出口。
蘇媚兒看著他泛紅的耳根,忽然笑了,主動湊過去,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像啄一顆易碎的糖:“我知道了。”
她重新窩回他懷裡,把臉埋在他頸窩,聲音悶悶的:“師兄其實也想吻我,對不對?”
淮清閉了閉眼,終是沒再反駁。
他抱著懷裡溫熱的身軀,感受著她平穩的呼吸,忽然覺得,或許道心亂了也沒關係。
至少此刻,懷裡的暖意是真的,唇上的餘溫是真的,她在他身邊,也是真的。
淮清低頭看著懷裡笑眼彎彎的人,忽然覺得,就算是為了這份暖意,他也想把這戒指,再藏久一點。
淮清的手臂下意識收緊,將她更緊地圈在懷裡。
頸窩處傳來她發絲的輕癢,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靈草香,像藤蔓一樣纏上來,讓他本就亂了的呼吸更顯滯澀。
淮清的耳尖紅得像被雪地裡的炭火燙過,他望著窗外簌簌飄落的雪花,睫毛在眼瞼下投出小片陰影,聲音悶得像被雪埋住:“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蘇媚兒往榻裡縮了縮,錦被滑到腰間,露出截細白的脖頸,“這麼晚,雪又這麼大,出去準要凍成冰棍。”
她抬眼望他,眼底盛著狡黠的光,故意拖長了調子:“再說了,開始不是師兄說外麵冷,讓我睡在你床榻上的嗎?怎麼,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要趕我走了?”
淮清的背僵了僵,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窗欞。
方才見雪勢太大,怕一個人回去路上受寒,才鬼使神差讓她留下,此刻被她戳破,耳根的紅意順著脖頸往衣領裡鑽。
“我……”他張了張嘴,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床榻寬闊,本是能容兩人的,可方才那番親近後,空氣中仿佛凝著化不開的甜意,連呼吸都帶著點燙人的溫度,讓他不敢再靠近半分。
蘇媚兒卻看出了他的窘迫,忽然掀開被子坐起來,被子掀開的涼風引的她一\顫。
她赤著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
她的指尖輕輕搭上他的手腕,帶著點溫熱的觸感:“師兄是覺得,和我睡一張床,會亂了你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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