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巧聽話。
許久的纏綿，直到雙方呼吸都變得急促，他的熱氣打在她脖頸。
“姐……姐”，眼珠裡含著無限氤氳和水霧。
狹長的眼眸裡滿是……
但，這是條蛇，是條毒蛇。
蘇媚兒那天其實看到了，他的牙齒尖尖的，帶著劇毒。
燼野隻是不小心一碰，皮膚便瞬間被毒液浸到潰爛。
可是這又如何，他對他好便行。
就像這樣，無上聽命於她。
就像這樣，他無儘取悅於她。
“雙腿張開”蘇媚兒的聲音低沉，這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棲遲猛地僵住，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和猶豫，臉頰瞬間漲紅，連耳根都泛起了粉色。
他咬著唇，偷偷抬眼看向她，見她隻是淡淡地望著自己，眼神平靜卻帶著壓迫感。
終究是咬了咬牙，緩緩分開，將自己暴露在她眼前。
那一瞬間的感覺刺激得他頭皮發麻，緊張得指尖都在發顫，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會嗎？”，蘇媚兒低頭，然後側身貼近他的耳朵。
聲音如蠱惑一般傳入耳畔。
棲遲愣了片刻。
她移開，饒有興致、目不轉睛的注視他。
他緩緩往下，
解開
腰帶……
全部……暴露在她眼底。
蘇媚兒含笑欣賞，她翻身坐在桌案上，翹起細長二郎腿，一隻長腿垂下桌腳，輕輕搖曳。
俯視他。
棲遲不敢直視她。
隻是感覺到她的目光，就忍不住心頭發燙，呼吸發緊。
他既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恥，臉頰燙得能煎雞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又偏偏對那種感覺著了迷，對她的直白和大膽毫無抵抗力。
可漸漸地，身體的本能壓過了理智，他自己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禁忌之之地。
他的指尖在跳躍。
觸碰像電流。
灼燒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徹底不受控製地沉淪。
每一寸肌膚的觸感都被無限放大，羞恥與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交織在一起，強烈得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的呼吸已經急促到聽不清律動，卻仍舊乖乖聽從她的命令。
“現在叫一句姐姐聽聽”
他遲疑了。
他不是不能叫，隻是此時的他，聲音肯定極為暗啞，姐姐會覺得……她褻瀆了嗎？
“叫”，她不容質疑。
“姐姐”，果然，像砂紙打磨過，啞的不像話。
蘇媚兒終於輕笑出聲，如銀鈴一般。
棲遲覺得羞恥，但這感覺卻又像刻在骨子裡一樣。
他有預感。
他定會日日牽掛，不得安寧。
他死了。
他死在姐姐的目光裡。
沒有姐姐的命令，他再也不能複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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