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卒環顧四周才低聲道:新來的吧?先鋒營早備下死士,專司撕開敵陣。
朱厚烈瞳孔微縮——敢死隊?這倒是意外情報。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憑我們的能耐,應該沒那麼容易送命。
況且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花招都是白費功夫。
士兵望著朱厚烈囂張的模樣,心裡卻跟明鏡似的。
不良人的武藝確實比他們高出一大截。
能有這般底氣,想必是身經百戰、見多識廣的緣故。
士兵對朱厚烈開口道:
你們不良人個個武功都比我們強一截,有大帥親自栽培自然不同。
朱厚烈聽出話裡話外,大帥在他們心中儼然是不可撼動的存在。
他當即冷笑一聲:
大帥的本事豈是常人能比的?
一提到不良帥,朱厚烈立刻出言震懾。
士兵見每個不良人都如此忠心耿耿,頓時沒了脾氣。
眼珠一轉,連忙拱手道:
兄弟,我還有軍務在身,先告辭了。
這士兵倒也機靈,見勢不對立馬開溜。
其實方才交談間,朱厚烈早已套出了想要的情報。
他大步流星走向黃老邪和蚩夢,將探得的消息一一道來。
二人聽罷麵露驚色,萬萬沒想到事態竟發展到這般地步。
蚩夢,在不良人和軍中,妄議大帥是最大的忌諱。
議論將軍尚可,但絕不能非議大帥,明白麼?
蚩夢鄭重點頭,深知其中利害。
此時所有冰神怪壇已進入士兵射程。
朱厚烈清楚地看到全軍嚴陣以待,卻遲遲不見進攻號令。
這是怎麼回事?再拖下去可就要錯失最佳戰機了。
巨石轟然墜落,毒公臉色驟變。
滾石封路,毒公猛然驚覺——這般算計,定是出自不良帥之手。
借地勢之利,倒是省了與我冰神怪壇正麵交鋒的力氣。毒公冷笑,可惜這些滾石,傷不了我的冰神怪壇分毫。
巨石砸落間,冰神怪壇竟迎著落石直衝而上,硬生生扛住了所有攻擊。
蚩夢眼中閃過讚歎:朱哥哥,不良帥這招當真精妙,竟能暫時壓製冰神怪壇。
黃老邪卻搖頭輕笑:沒用的。這些怪壇的肌體強度已今非昔比。他轉向二人,你們沒發現嗎?石頭已經傷不到它們了。
朱厚烈沉聲道:蚩夢,眼下看似我們占優,實則危機更甚。
冰神怪壇開始攀岩而上,守軍弓箭手齊齊現身。箭雨傾瀉而下,士兵們卻駭然發現——這些怪物竟對箭矢毫無懼意。
軍心浮動之際,大將軍高舉戰旗:守住陣地!我們身後是萬千百姓!
眾人瞬間蜂擁而出,朱厚烈與蚩夢正欲上前,卻被黃藥師橫臂攔住。
黃藥師目光微閃,對二人低聲道:旁人衝動是他們的事,你倆急什麼?沒發現不良人都按兵不動麼?
薑還是老的辣。朱厚烈和蚩夢環顧四周,果然見不良人紋絲不動,頓時陷入兩難。
嶽父,那您說何時出手,我們便何時出手。朱厚烈恭敬請示。
黃藥師捋須而立,儼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突然,所有不良人齊刷刷擺出進攻姿態。下方冰神怪壇已衝破岩障,如潮水般湧來。守軍節節敗退,這場惡戰避無可避。
蚩夢,待會兒彆離我太遠。朱厚烈快速囑咐,我的金光咒可暗中護住你們。
二人剛點頭應下,冰神怪壇已殺至眼前。幾乎同時,不良人陣列如離弦之箭迎擊而上,兩股洪流轟然相撞。
朱厚烈翻掌便是一記吸星掌,結結實實印在怪壇身上。掌力透體瞬間,他敏銳察覺到這些傀儡已今非昔比,但想難住他還差得遠。
隻見他腕間巧勁一吐,掌風驟然分化,震蕩波將寄生蠱蟲儘數剿滅。轉眼間,一具冰神怪壇便徹底癱倒在地。
遠處毒公瞳孔驟縮——這些傀儡本該不死不休,竟有人能真正摧毀它們!
重點圍殺那人!毒公嘶聲令下,所有怪壇頓時調轉矛頭,如蝗群般撲向朱厚烈。
麵對合圍之勢,朱厚烈毫不戀戰,掌風開道間身形已飄然後撤。
士兵們無法看清後方狀況,隻能斷斷續續發起進攻。
箭矢不斷射向冰神怪壇,那些怪物倒下後又迅速爬起,這般場景屢見不鮮。
密集的箭雨鋪天蓋地射向冰神怪壇,緊接著又一輪箭矢呼嘯而至。
朱厚烈運起內力,為漫天箭雨注入新的力量。萬劍歸宗之勢瞬間爆發,百餘冰神怪壇應聲倒地。他並未使出全力,否則定能消滅更多怪物。
黃老邪出聲提醒:小子,這般大範圍施展武功太過招搖。常人雖看不破,若被不良帥瞧見......
朱厚烈聞言停手。他深知這位嶽父老謀深算,所言必有其理。
嶽父放心,我自有分寸。朱厚烈答道,即便不良帥在此,見我替他鏟除冰神怪壇,也斷不會阻攔。
蚩夢注意到冰神怪壇在毒公操控下重新集結,朝他們湧來。毒公沒料到埋伏會如此徹底,但此刻已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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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笛聲響起,冰神怪壇頓時狂暴不已,齊聲嘶吼著撲向朱厚烈。麵對突然加速的怪物,朱厚烈暗自心驚。
朱厚烈對蚩夢說道:蚩夢,現在取出金蠶蠱正是時候。
蚩夢立即取出金蟬蠱,施展秘法釋放威壓。冰神怪壇頓時受到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