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朱厚烈冷聲打斷,取出一枚丹藥,服下這止血丹,不用我運功也能止住你的傷勢。
上官雲瀾默然吞下藥丸。
一旁的大宗師蒙麵人早已僵立當場,被朱厚烈的實力震懾得不敢妄動。
大帥的實力...上官雲瀾服下丹藥後繼續道,就像無底深淵,深不可測。
朱厚烈聞言嗤之以鼻,倒想見識見識這位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不良帥。
滾吧,朱厚烈不耐煩地揮手,再不走我可要改主意了。
店中女子急忙衝出,攙扶著上官雲瀾迅速離去。
途中女子焦急詢問:主人當真將大帥之位相告?若大帥降罪...
上官雲瀾淡淡道:你真當大帥不知情?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遲遲未對這位高手出手,正說明大帥也想會會他。”
“我們不過是順勢而為。”
這話讓女子無言以對。
“主上,我們速速離開,尋個清淨之地為您療傷。”
上官雲瀾雖有所悟,武學境界又有精進,但斷臂殘腿之軀已難複當年之勇。
“都怪我太過自負。”
“若非最後讓出位置自救,不知還要遭多少罪。”
此時朱厚烈對黃老邪和蚩夢道:
“此地凶險,再耽擱下去官兵就要追來,徒增麻煩。”
三人運起輕功,踏空而去。
那位大宗師始終靜立一旁,不敢出聲。
生怕言語有失,便會命喪二人之手。
“堂堂大宗師若死在此處,顏麵何存?”
待官兵清理完毒蟲趕來,見蒙麵人淩空而立,厲聲喝問:
“來者何人?膽敢擅闖禁地!”
此言一出,四周空氣驟然凝固。
見蒙麵人不答,官兵們揮刃相向。
蒙麵人內力外放,官兵們頓時止步——
這股威壓分明昭示著:此人修為深不可測。
當令牌擲出,官兵們瞬間跪地告罪:
“大人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此番冒犯,還望海涵。”
接過令牌的官兵齊刷刷跪倒,那位蒙麵的大宗師掃視眾人,沉聲下令:
“刺客往東南方向逃竄。”
“爾等全力搜捕,若無所獲,即刻撤回。”
眾官兵不敢多言,迅速朝東南方追去。蒙麵人縱身離去,朱厚烈轉向黃老邪:
“城牆必須硬闖,否則無路可走。”
“地圖所示,不良帥藏身山林。”
朱厚烈、黃老邪與蚩夢對視頷首,悄然逼近城牆。
此刻牆下僅有零星兵卒把守。
“無需驚動他們。”朱厚烈足尖輕點,低聲道,“憑身法潛行即可。”
蚩夢與黃老邪皆是大宗師修為,避開尋常士兵易如反掌。
三人借夜色掩護,轉眼已越過防線。
……
“嶽父,前路尚遠。”
“但大唐已近在咫尺。”
朱厚烈的話令黃老邪精神一振。
這老邪向來不做無謂之事,聞言咧嘴笑道:
“小子放心,此番讓我大開眼界。”
“對武學的領悟更上一層,老夫自當精益求精。”
朱厚烈微笑應和,二人暢談間,蚩夢插話道:
“師父何必多想?跟著朱哥哥準沒錯。”
少女語氣輕快,眼底卻藏著憂慮——她絕不容許冰神怪壇再現人間。
倘若持續下去,必將給附近村民帶來滅頂之災
冰神怪壇素來毫無人性,若真要進犯大唐,沿途村莊必將遭受血洗。
朱厚烈眼珠一轉,立即對蚩夢說道:
蚩夢,天色已晚,剛經曆惡戰,先找個地方歇腳吧。
三人在密林中無處可去,隻得倚著樹乾稍作休整。
這時朱厚烈瞥見一隻野雞,隨手使出將其擊倒。
野雞應聲倒地,朱厚烈對蚩夢笑道:
蚩夢,今晚就吃烤雞。
蚩夢點頭應允,朱厚烈麻利地拔毛去臟,將野雞處理乾淨。
蚩夢,雞已收拾妥當,快去生火,咱們這就烤來吃。
蚩夢迅速拾來枯枝,用火石點燃,篝火很快熊熊燃燒。
朱厚烈架起野雞翻烤,撒上隨身攜帶的調料。
蚩夢好奇問道:
朱哥哥,你怎會隨身帶著調料?
朱厚烈早料到旅途艱辛,特意備了調料包,此刻卻笑而不答,專注烤製香氣四溢的野雞。
黃老邪獨坐樹梢,一邊警戒一邊賞景,忽然嗅到誘人香味,躍下樹來。
朱厚烈,你這秘製調料從何而來?竟比往日美食更勝一籌,看來你深藏不露啊。
朱厚烈聞言輕笑,正要作答——
“這有什麼難的?你還不清楚我的能耐?”
黃老邪聞言便不再與朱厚烈多言。
他心知肚明,再聊下去朱厚烈怕是要把牛皮吹破了。
在朱厚烈運功催動下,火焰越燒越旺,烤雞漸漸散發出誘人香氣。
烤好後,朱厚烈將食物遞給黃老邪和蚩夢。
快趁熱吃,涼了味道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