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攻打黑木崖時,朝廷得到消息再調兵遣將,至少需要兩三日才能趕到。
到那時,我們早已達成目的,這黑木崖為何不能攻打?
眾人聞言茅塞頓開,紛紛點頭稱是。
如今朝廷正要圍剿他們,等官兵趕到華山發現空無一人,隻會以為他們躲藏起來了。
誰能想到,武林同盟竟有如此膽識,還敢主動出擊攻打黑木崖。
任我行頓時來了精神,聽說要攻打黑木崖,他第一個拍手叫好:妙哉!陸盟主此計當真高明!
當年東方不敗設局囚禁他十二年,這血海深仇他日夜都想報複。
隻是他明白,十二年前就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如今更無勝算。
單憑一己之力想要
五日後,黑木崖上必須見到所有人,至於他們如何前往,他並不在意。
......
蒙元皇城。
一位身著錦衣、臉戴古銅麵具的男子緩步走在街道上。
這正是大明北疆王朱厚烈!
沿途不少蒙元百姓紛紛側目。
這倒也難怪,畢竟邀月和憐星的容貌實在出眾。
公子,左側茶樓上方有位高手。邀月低聲提醒道。
朱厚烈淡然道:本王早已察覺,此人內力陰寒,應是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
聽聞此言,邀月憐星心中暗驚。
公子怎知此人身份?邀月問道。
玄冥二老,一名鹿杖客,一名鶴筆翁。前者好色,後者貪杯。朱厚烈解釋道,那人見到你們便目不轉睛,必是鹿杖客無疑。
二女聞言淺笑:公子見識廣博,連大明之外的江湖事都了如指掌。
本王的誌向豈止區區大明?天下大勢,自然要儘在掌握。朱厚烈笑道。
望著他的背影,二女心中敬佩更甚。誰能想到這位被傳為懦弱無能的王爺,竟有如此眼界。
此刻朱厚烈心中已有計較。他千裡迢迢來到蒙元皇城,為的是追回被盜的布防圖。既然玄冥二老經手此物,擒住他們便能輕鬆尋回。
恰好鹿杖客貪戀美色,而邀月憐星正是世間少有的絕色佳人。若施以計,不信那鹿杖客不入彀中。
三人尋了家客棧住下。
邀月輕聲道:“公子,鹿杖客追來了。”
朱厚烈笑道:“看來這鹿杖客對你們姐妹倒是癡心得很。”
二女麵色微沉。
雖為朱厚烈侍女,夜夜侍奉,早已委身於他,對他百依百順。
房中旖旎,自不必說。
但她們骨子裡的傲氣未消。
在她們心中,自己仍是高高在上的宗師,豈容他人!
鹿杖客一路尾隨,分明是對她們的羞辱。
“公子,容妾身去殺了此人!”邀月冷聲道。
朱厚烈卻搖頭:“既然他這般喜歡你們,不如順了他的意。”
“公子,這……”邀月與憐星皆是不願。
朱厚烈麵色一肅:“這是命令。”
“是……”二人不敢違抗。
朱厚烈又道:“此事雖難,但你們定能辦到。設法引誘鹿杖客,將他引入客棧即可。”
“明白。”二女簡短應答。
儘管從未做過這等事,對她們而言確非易事。
但既已下令,她們唯有遵從。
窗外,鹿杖客正暗中窺視,卻未聽清屋內交談。
他毫不在意,滿心隻想著如何將這兩位絕色佳人占為己有。
鹿杖客渾然不知行蹤已露,更不知自己反成了獵物。
此刻他滿腦子唯有一個念頭——如何將那對姐妹弄上床。
鹿杖客雖貴為宗師強者,卻慣常欺辱良家女子。
那注意到戴著青銅麵具的男子與兩位絕色少女,直覺告訴他這三人來曆不凡。
為謹慎起見,鹿杖客未敢輕舉妄動。
暗中確認三人下榻的客棧後,他悄然離去。
以他眼力,那兩位少女的武功造詣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若要得手,非得與師弟鶴筆翁聯手不可。
回到汝陽王府途中,他特意買了壇三十年陳釀。
師兄去哪了?鶴筆翁見他歸來便問。
閒逛罷了,順道給師弟帶了壇好酒。鹿杖客笑著將酒放下。
鶴筆翁眉頭一皺:師兄莫非又惦記上誰家姑娘了?難道是韓......
哈哈,果然瞞不過師弟。鹿杖客訕笑著撓頭。
數十載朝夕相處,二人早已心意相通。
鶴筆翁深知,師兄獻殷勤必有所求。
上回這好色之徒竟敢打汝陽王愛妾韓姬的主意。
尋常女子也就罷了,可他們如今寄人籬下,豈能動王府女眷?
當時鶴筆翁嚴詞拒絕,更警告若師兄膽敢妄為,定要揭發此事。
鹿杖客隻得作罷,終究沒敢造次。
鹿杖客拎著美酒來找鶴筆翁時,師弟還以為師兄又起了色心。
尋常女子根本用不著找他幫忙,鹿杖客自己就能解決。
師弟這回可錯怪師兄了,我這次真不是胡鬨。鹿杖客晃著酒壺說,今日遇見兩個武功不俗的小娘子,估摸著不在咱倆之下。為保萬全,這才來請師弟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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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筆翁歎了口氣。師兄什麼都好,就是改不了這好色的毛病。相處數十載,他深知若不幫忙,鹿杖客定會糾纏不休。
若真如師兄所言,兩個宗師境的女子出現在皇城,確實值得警惕。
兩名女宗師突然現身,必有所圖。罷了,我隨你去。鶴筆翁終於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