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聞此人話語,莫非他們仍在內部爭鬥?
鷹王進去一看便知。朱厚烈淡然道:此處有本公子坐鎮,保證無人能跨入明教總壇半步。
在場各派高手聞言,頓時群情激憤。
哪來的無知小兒在此胡言亂語!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一人也想阻擋我們六大派?
小子,你莫非也是妖人?若不是就速速退開!
眾人紛紛怒斥,皆被朱厚烈的狂傲言辭所激怒。
殷梨亭上前問道:閣下也是明教中人?
本公子並非明教,但今日這明教,我保定了。殷六俠若不服氣,儘管出手。
朱厚烈神色從容,言語間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氣。
那在下便領教閣下高招!
話音未落,殷梨亭已持劍攻來。
隻見他縱身躍起,長劍直取朱厚烈心口。
這一劍來勢淩厲,足見殷六俠武功造詣不凡。
可惜區區先天初期的修為,在朱厚烈眼中連宗師都不值一提,何況這般境界。
殷梨亭猛然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景象。
朱厚烈僅用兩指便輕鬆夾住劍鋒,任他如何發力都紋絲不動。
想要抽劍回撤,卻發現長劍如同生根一般。
此刻殷梨亭才驚覺,此人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清脆的斷裂聲清晰傳入在場每個人耳中,眾人親眼目睹了這駭人一幕。
殷梨亭手中長劍,竟被朱厚烈雙指輕易折斷。
這般修為,確實非同凡響。
此刻眾人已然明白,眼前這位確實狂傲,卻也真有狂妄的資本!
朱厚烈毫不遲疑地出手,劍指凝聚淩厲劍氣,直抵殷梨亭咽喉要害。
殷六俠,勝負已分,還要再戰麼?
殷梨亭倒也乾脆,後退一步抱拳道:承蒙賜教,在下認輸。說罷退回人群。
朱厚烈環視眾人,語帶輕蔑:接下來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本公子建議你們群起而攻之,倒也省時省力。
挑釁完畢,他轉頭對白眉鷹王說道:鷹王還不快去議事?
殷天正看出此人實力非凡,有他坐鎮,這群人未必能攻入總壇,當即拱手道:多謝相助。說罷轉身趕往大殿。
待鷹王離去,場中正派人士紛紛按劍而立,氣氛劍拔弩張。
武當宋遠橋越眾而出,沉聲質問:閣下今日定要插手此事?
朱厚烈冷笑道:武當派莫非都是聾子?聽不懂人話?
既如此,武當宋遠橋領教高招!宋遠橋不再多言,拔劍直取朱厚烈。
這位武當首徒確實比殷梨亭更勝一籌,已達先天中期境界。作為張三豐親傳,其武當劍法造詣猶在大明衝虛道長之上。這一劍去蕪存菁,毫無花巧,儘顯大家風範。
宋遠橋身形飄忽,劍勢淩厲如電,直取朱厚烈咽喉要害。
朱厚烈紋絲不動,翻掌迎擊,掌風激蕩間蘊含排山倒海之力。
兩股勁氣相撞,宋遠橋尚未來得及近身,便被震退數丈。
父親!
宋青書箭步上前攙扶,隻見宋遠橋嘴角溢血,麵如金紙,在兒子扶持下才勉強站穩。
閣下武功高絕,宋某甘拜下風。宋遠橋強撐傷勢抱拳道。
朱厚烈拂袖而立:武當派若無人應戰,便請回吧。語氣平淡得仿佛隻是隨手趕走幾隻蚊蠅。
在場眾人麵麵相覷之際,崆峒派掌門突然厲聲質問:你既非我派中人,為何偏要插手?
本公子行事,何須向你交代?朱厚烈冷笑回應,你也配過問?
這番羞辱令崆峒掌門勃然大怒:眾聽令!合力擒下這狂徒!
殷梨亭橫劍阻攔:宗掌門,以多欺少豈是正道所為?
對付這等邪佞,何必講究規矩!崆峒掌門獰笑著揮手,數十名瞬間擺開陣勢。
崆峒聽令,進攻!
話音未落,崆峒派掌門已如離弦之箭撲向朱厚烈。
蓄勢已久的鐵拳裹挾著淩厲勁風,直取朱厚烈麵門。拳鋒上湧動的內勁昭示著這一擊非同小可。
朱厚烈一眼認出,這正是崆峒派鎮派絕學——七傷拳。這套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著稱的霸道拳法,此刻在崆峒掌門手中卻顯得力有不逮。兩人修為差距,判若雲泥。
七傷拳重重砸在朱厚烈周身的護體金光上,狂暴的拳勁竟被儘數化解。崆峒掌門瞳孔驟縮,未及反應,數十名與長老已蜂擁而至。
刹那間,金色光幕暴漲!十餘隻巨掌憑空顯現,每隻都足以擒拿成年水牛。朱厚烈心念一動,金色掌影排山倒海般橫掃而出。
轟轟轟——
五十餘名崆峒高手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這正是金光咒的玄妙之處:隨心化形,攻守兼備。尋常武者需數十年苦修方能掌握的技巧,對參透無求易訣的朱厚烈而言卻如臂使指。這門心法不僅能速成天下武學,更可令招式威力倍增。
觀戰各派高手儘皆駭然。他們眼中的絕世神功,不過是朱厚烈實力的驚鴻一瞥。
他故意手下留情,否則隻需一招就能將在場所有人全部擊殺。
朱厚烈掌握著多種大範圍攻擊招式。
光是萬劍歸宗這一招,就無人能夠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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