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攻城如期展開。南王世子果然率領後宮嬪妃、文武百官及兩萬羽林軍,在錦衣衛、東西二廠和護龍山莊高手護衛下,自西直門突圍而出。
突圍行動異常艱難,他們付出慘重代價才從西直門殺出重圍。這場突圍戰折損了近萬精銳士卒。
然而南王世子卻暗自慶幸,突圍如此艱難恰恰證明他們的計劃尚未泄露。成功脫險後,他長舒一口氣,在心底立誓終有一日要殺回皇城,奪回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想到叛賊朱厚烈,南王世子眼中閃過狠厲之色,誓要將其碎屍萬段。行進途中,他不斷幻想著朱厚烈跪地求饒的場景。
當車隊行至氓山腳下時,馬車突然停駐。南王世子厲聲喝問,卻無人應答。他怒氣衝衝掀開簾帳,待看清前方景象時,頓時麵如土色,雙腿發顫。
隻見一萬大雪龍騎橫亙在前,將士們一人雙馬,威風凜凜。隨著朱厚烈令旗揮動,鐵騎洪流般衝垮了南王世子的軍陣。
朱厚烈親率鐵騎衝殺,如入無人之境。當他殺至馬車前時,南王世子驚恐呼喊。數十名長矛手顫抖著圍攏過來,矛尖卻不住晃動。
朱厚烈冷笑一聲,劍指直取敵陣。
劍氣如虹,寒光乍現,刹那間數十名護衛應聲倒地。
南王世子的車駕前,再無一人守護。
朱厚烈步步逼近,南王世子麵如死灰,眼中儘是絕望。
救駕!快來人救駕!
皇叔!神侯!速來護駕!
南王世子渾身顫抖,嘶聲力竭地呼喊著。
不遠處的朱無視聞聲回首,隻見朱厚烈已逼近世子,局勢危在旦夕。
此刻,朱無視心念電轉:留得性命,方有來日!逃!
鐵膽神侯當機立斷,在生死關頭選擇了背棄。
他心知計劃敗露,麵對朱厚烈的鐵騎根本毫無勝算。單打獨鬥更非其敵手,根本無法阻攔。
若兵敗,必死無疑!
朱無視豈願葬身於此?當即決意獨自脫身......
與此同時,西廠督主雨化田亦生異心,悄然遁走。
這些人本就各懷鬼胎,臨陣倒戈實屬尋常......
轉眼間,護龍山莊、西廠、錦衣衛眾人紛紛作鳥獸散。
唯有羽林軍仍在負隅頑抗,然實力懸殊,終究徒勞。
此時朱厚烈已擒獲南王世子,運足內力朗聲道:逆賊已擒,眾將士住手!
聲震四野,所有將士皆聞聲停手。羽林軍見主子被俘,自知頑抗無益,紛紛棄械投降。
朱厚烈冷冷下令:“捆起來,押回皇城!”
隨後,他率領的大雪龍騎押著羽林軍殘部、南王世子及後宮女眷,浩浩蕩蕩返回皇城。
城內一片死寂,百姓緊閉門窗,無人敢探頭張望。
……
皇宮金鑾殿上,朱厚烈在文武百官的注視中,緩緩坐上象征至高權力的龍椅。
台下群臣皆為大明朝臣,此刻卻個個低垂著頭,無人敢直視。
大將軍於峰身披鎧甲,手握佩劍立於階下,陸小鳳、黃蓉等人靜立一旁。
南王世子跪伏殿中,麵色慘白,神情頹喪。
朱厚烈居高臨下,冷聲質問:“南王世子,事已至此,你還要嘴硬,不認自己是冒牌貨?”
南王世子抬頭譏笑:“朕乃大明天子朱厚照!朱厚烈,你既已謀逆篡位,何必惺惺作態?”
見他仍死不鬆口,朱厚烈搖頭冷笑,隨即下令:“來人,將本王皇兄的屍身抬上來!”
八名士兵抬著一口冰棺入殿,置於南王世子身旁。棺蓋掀開,凍僵的朱厚照屍身被搬出,橫陳於地。
看清屍首確為朱厚照,南王世子麵如死灰,徹底絕望。
他自知難逃一死,卻仍想拖朱厚烈下水——隻要咬死不認,對方便無法名正言順登基!
朱厚烈掃視群臣,淡淡道:“諸位愛卿與皇上相熟,不妨上前一辨真偽?”
楊首輔當即出列,仔細端詳屍身,又打量南王世子,頓時駭然失色。
震驚的不隻是楊首輔,各部大臣也紛紛上前查看,發現兩人容貌竟完全相同,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怎會如此?難道當今聖上真是冒牌貨?朱厚烈說的才是?”
“難下定論,但天下怎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真假暫且不論,這兩人確實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眼下該如何是好?”
“還看不明白嗎?朱厚烈的用意已是昭然若揭!”
……
朝臣們竊竊私語,卻無人能辨明真假。
但朱厚烈的意圖,眾人心知肚明——今日這龍椅,他勢在必得。
更何況朱厚烈毫不客氣,入殿便徑直坐上龍椅。
“臣近日總覺聖上言行有異,今日方知緣由。原來竟是南王世子假冒!吳王殿下明察秋毫,揭穿此等陰謀,臣欽佩之至!”
率先發聲的禮部尚書,字字句句皆是投誠之意。
有人帶頭,眾臣紛紛表態。此刻真假已不重要——眾人說他是假,他便隻能是假。
轉眼間,大半朝臣已倒向朱厚烈,指認南王世子為篡位者。
眼見大勢已定,餘下官員也陸續站隊。
然而朱厚烈仍不滿意。若單憑武力奪位,何須大費周章?他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名分。
眼下雖勉強算得名正言順,但要讓天下人心服口服,還需坐實南王世子的罪名。
朱厚烈沉聲道:常言道,空口無憑。眼下本王與諸位大臣對這兩人真假都隻是揣測,並無實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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