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夢寐以求的九陰真經,朕願默寫出來作為聘禮,如何?
聽聞九陰真經四字,黃藥師神色驟變。
此經乃百年前文官黃裳所創,堪稱武林至寶。
當年五絕為此經費儘心思。
即便東邪手中,也僅得殘篇。
全本九陰真經,確是黃藥師畢生所求。
這時,一名啞仆上前比劃。
朱厚烈雖不懂手語,也猜到必是西毒歐陽鋒登島了。
黃藥師遲疑了一下,隨即默不作聲地轉身向海邊走去。
顯然,他是去迎接歐陽鋒了。
待黃藥師走後,黃蓉扯著朱厚烈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朱哥哥,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沒關係,朕最近正好閒著。看來黃島主是想考驗朕,那朕就陪他玩玩。朱厚烈輕撫黃蓉的發絲,眼中滿是寵溺。
其實對朱厚烈來說,這事本不必如此麻煩。但他覺得,為了心愛之人,多費些周折也無妨。他與黃蓉兩情相悅,何必仗勢欺人?大不了就是和歐陽克比試一場罷了。
堂堂大宗師巔峰的朱厚烈,難道還會輸給歐陽克?那歐陽克恐怕連先天境界都未達到。畢竟不是誰都像朱厚烈這般天賦異稟,以歐陽克的年紀,能剛入先天就算不錯了。
不多時,黃藥師便領著歐陽鋒一行人來到院前。歐陽克盯著黃蓉,眼中儘是猥瑣之意。黃蓉見狀,厭惡地皺起眉頭,拽著朱厚烈撒嬌道:朱哥哥,就是他總欺負我!
見歐陽克竟敢如此自己未來的皇後,朱厚烈頓時殺心大起。欺負過蓉兒的,都得死。他冷冷道,周身氣勢驟變,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威壓。
當朱厚烈的目光鎖定歐陽克時,後者嚇得雙腿發軟,渾身顫抖...
黃藥師見勢不妙,立即擋在歐陽克身前。
“歐陽先生和歐陽公子是我的貴客,你若想對他們不利,先問過我答不答應!”
麵對性情乖張的黃藥師,朱厚烈頗感棘手,實在摸不透這老家夥的心思。
若在平日,他或許早已一掌了結對方。
但眼下情形特殊,倘若貿然對黃藥師出手,即便黃蓉再鐘情於他,這段緣分恐怕也要就此斷送。
無奈之下,朱厚烈隻得暫且按捺殺意,讓歐陽克再多活幾日。
“黃兄,這位小友是……”
“大明當朝天子,朱厚烈。”黃藥師直截了當道出他的身份。
歐陽鋒一生醉心武學,對朝堂之事漠不關心,自然未曾聽聞朱厚烈的名號。
倒是常在江湖行走的歐陽克消息靈通,近來朱厚烈屢屢做出震動天下的大事,他早有耳聞。
一聽來人竟是朱厚烈,歐陽克頓時膽怯,低聲勸道:“叔父,此人不好招惹,咱們還是先行退避為妙。”
以歐陽鋒宗師巔峰的眼力,自然看出眼前這位年輕氣度非凡。
但他生性狂傲,又極重顏麵——今日大張旗鼓前來提親,若因對手露麵就灰溜溜逃走,日後如何在江湖立足?
西毒的名號豈不成了笑話?
打量著朱厚烈年輕的麵容,歐陽鋒暗自揣度:即便武功不俗,這般年紀又能強到何處?
難不成這二十出頭的皇帝,修為還能勝過他們這些成名高手?
他斷定朱厚烈至多與他們實力相當,心中便有了底氣。
“黃兄,這位皇上莫非也是來提親的?”歐陽鋒試探道。
“正是。”黃藥師微微頷首。
“黃兄啊,你我皆是江湖中人,與廟堂牽扯過深,恐非明智之舉。”歐陽鋒意味深長地提醒。
“若令愛嫁入大明,隻怕大宋朝廷難免要猜忌黃兄的用心了。”
歐陽鋒並非魯莽之輩,此言分明意在挑撥。
對黃藥師而言,若朱厚烈非身份,或許還好商量。
但皇帝之位終究令人顧慮。
他本就不是靠嫁女求富貴之人,朱厚烈的身份非但無益,反添幾分麻煩。
然而黃藥師心知黃蓉真心喜歡朱厚烈,加之二人已有夫妻之實,他亦清楚。
眼下朱厚烈態度誠懇,他隻盼對方能始終如一。
偏巧歐陽鋒此時登門,黃藥師便順勢借他試探朱厚烈。
若朱厚烈誠心待黃蓉,他也隻能成全——女大不中留。
“閒話少敘,直入正題。”
“歐陽兄此來是為提親。”
“朱……朱公子亦然。”
“既如此,二位不妨比試一場,勝者娶小女。”
黃藥師開門見山道明意圖。
歐陽鋒卻皺眉:“黃兄此舉有失公允。這位朱公子武功遠勝我侄兒,如此比試與直接判負何異?”
“我家公子不屑占這便宜,不如由你親自與他較量?”朱厚烈身後的邀月冷然插話,目露譏誚。
朱厚烈依舊從容,邀月卻已不耐。
在她看來,此事本可速戰速決,偏生朱厚烈拖延,令她頗感焦躁,恨不得立刻動手了結。
黃藥師擺手道:“歐陽兄且寬心,比試非僅限於武藝。具體規則明日公布,黃某擔保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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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邪話音落下,歐陽鋒便不再多言:既如此,便依黃兄之意。
朱厚烈向黃老邪抱拳道:朕信得過黃島主,必能秉公行事。
二位今日暫且歇息,明日再比試。黃老邪側身相邀。
朱厚烈卻道:時辰尚早,朕想在島上走走,不知黃島主可允準?
朱公子請便。
黃老邪不再多言,轉身步入庭院。
朱厚烈對黃蓉頷首微笑,隨即離去。他心中記掛著島上另一人,決意前去尋訪。
不多時,朱厚烈行至一處山洞前。洞中人察覺動靜,悄悄探出頭來。
閣下可是老頑童周伯通?朱厚烈含笑抱拳。
周伯通打量著眼前氣度非凡的來客:你是何人?找我老頑童作甚?
朱厚烈忽生戲謔之心,湊近低語:四張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