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請進。朱厚烈放下她。
包惜弱顫抖著伸手推門,卻遲遲不敢動作。
這時門突然打開,站在門內的正是楊鐵心。
兩人相視無言......
隨後便是夫妻重逢的感人場景。
......
屋內氣氛卻有些凝重。
楊鐵心已經知道妻子這些年身在何處。
楊鐵心清楚妻子並未負他,當年她委身完顏洪烈實屬無奈。此刻他已知曉親子死訊,而凶手正端坐對麵。
朱厚烈起身直言:楊大俠、楊夫人,令郎楊康確係朕所殺。但朕以為,此舉反倒是件好事——此人品性卑劣,朕閱人無數,絕不會看錯。
比起生父,他更願認那位王爺作父。朕身為天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黃蓉暗自皺眉,心想朱厚烈平日機敏過人,此刻怎如此愚鈍?這般言語豈非雪上加霜?
包惜弱卻低聲道:康兒確實...是我這個母親沒儘到教養之責...
夫人不必自責。你在王府中本就身不由己。那完顏洪烈自幼驕縱楊康,養成這般狠毒心性,除之實為百姓除害。
見黃蓉頻頻使眼色,朱厚烈仍繼續道:二位尚在盛年,再育子嗣未嘗不可。朕願承諾:若得麟兒,必封為大明朝唯一異姓王,悉心栽培。
夫妻二人雖悲痛難抑,但天子已將話說到這般地步。楊鐵心隻得抱拳:陛下美意,草民心領了。
......
縱使朱厚烈如此表態,為人父母者又豈能毫無怨懟?天下父母心,誰願承認骨肉是十惡不赦之徒?
楊鐵心此刻仍未放棄對楊康的希望。
他心緒紛亂,一時難以決斷。
朱厚烈確實殺了楊康,但也將包惜弱送回他身邊。
因此,楊鐵心無法分辨朱厚烈究竟是仇人還是恩人。
察覺到楊鐵心的猶豫,朱厚烈忽然想到一人,開口道:“楊前輩,你曾提及義兄之子,不如朕替你尋到他,傳授武功,權當賠罪。若你願意,朕還可封他為異姓王。”
楊鐵心聞言,立刻從混亂中驚醒,急切問道:“此話當真?”
朱厚烈鄭重道:“朕乃天子,一言九鼎,絕不食言。”
楊鐵心正要跪謝,卻被朱厚烈攔住。
對他而言,楊康已死,且無法追究。
此刻,郭靖便成了他唯一的寄托。
若能替郭靖爭取前程,自然再好不過。
喪子之痛,也因此稍減。
朱厚烈又道:“二位不宜久留,請先離開。朕承諾,必會將郭靖帶到你們麵前。”
楊氏夫婦點頭應允。
朱厚烈隨即下令:“邀月、憐星,護送楊前輩和楊夫人前往元州。”
“遵命!”二人領命,即刻動身。
有大宗師邀月護送,朱厚烈十分放心。
而他則帶著黃蓉、穆念慈,在城中搜尋郭靖。
他推測,郭靖此刻仍在城內。
黃蓉問道:“朱哥哥,我們如何尋找?”
眼下四周有上千名金兵跟隨,尋人並非易事。
街道上百姓們紛紛緊閉門窗,生怕惹上麻煩。
朱厚烈輕喝一聲:隨即放聲高呼:郭靖兄弟,若在城中速來相見!
渾厚的聲音在城郭間回蕩,一遍又一遍。
此刻郭靖確實在城內,那呼喊聲清晰可聞。但這憨直的少年卻辨不清聲音來處,站在街心茫然四顧:我在這兒!你是何人?身在何處?
整座城池裡,兩人隔空喊話卻不得相見。郭靖能聽見朱厚烈的聲音,朱厚烈卻聽不到他的回應。郭靖在街巷間奔走尋找,始終不得要領。
忽然朱厚烈耳尖微動,捕捉到郭靖的聲息。身形一閃,已出現在郭靖麵前。尾隨的金兵頓時亂作一團,四下搜尋他的蹤跡。
郭靖望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撓頭問道:這位大哥尋我何事?
借一步說話。朱厚烈微微一笑,搭住郭靖肩頭,轉眼間便帶他出了城。
城外荒廢的院落裡,穆念慈抱拳行禮:郭世兄,家父楊鐵心,小妹穆念慈。
楊叔父尚在人世?他現在何處?郭靖喜出望外。
雙親已然團聚。隻是父親掛念世兄,特命我等前來尋訪。穆念慈溫聲答道。
郭靖憨厚地笑了:叔父嬸娘安好,我便安心了。
黃蓉抿嘴輕笑,對朱厚烈道:朱大哥,要教這傻小子武功,可要費些功夫了......
在場眾人都能看出,郭靖外表看起來有些木訥。
但朱厚烈心裡明白,事實並非如此。
郭靖性格忠厚老實,絕非愚笨之人。
他在武學方麵的天資其實相當出眾。
要知道他僅用一個月就掌握了降龍十八掌,又在數日內領悟了九陰真經的精髓。
如今武功,實在不能歸咎於他本身。
他既有天賦又肯吃苦,做事專注認真,從不懈怠。
這樣的人即便天資稍遜,也能通過勤奮彌補不足。
眼下武功不濟,主要責任在於他那七位師父。
七人武功路數各異,教法各不相同,讓徒弟無所適從。
郭靖學江南七怪的功夫進展緩慢,但修習全真教內功時卻進步神速。
這時郭靖望向朱厚烈和黃蓉,詢問道:穆世妹,這兩位是?
這位是大明皇帝朱厚烈,是我的未婚夫。這位是黃蓉姑娘,將是大明的皇後。
穆念慈向郭靖介紹了二人的身份。
如今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然明朗:朱厚烈為帝,黃蓉為後,穆念慈則為皇妃。
目前朱厚烈的後宮相處頗為和睦。
原來是皇上,郭靖拜見皇上。郭靖恭敬地拱手行禮。
朱厚烈扶起郭靖說道:郭兄弟不必多禮,往後喚我朱大哥即可。
我答應過令嶽要找到你,並傳授你一門絕世武功。
朱厚烈仔細打量著郭靖,思索該傳授何種武功。
他本想傳授無求易訣,又擔心郭靖難以參悟。
而金光咒和雷法修煉周期太長,短期內難見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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