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烈雖殺楊康,其父母卻不追究。
他這個做師父的,又當如何自處?
“無論如何,先過去看看!”
丘處機毫不遲疑,當即就要闖進去。
他這火爆性子,江湖上無人不曉。
馬鈺和王處一相視苦笑,隻得緊隨其後。
……
戰場,朱厚烈一招斬殺數千人,震懾全場。
完顏洪烈身旁的武林高手們,個個麵如土色。
就在此刻,朱厚烈身形驟動,快如閃電!
雷光一閃,他已立於完顏洪烈的馬首之上。
天問劍寒光凜冽,直指完顏洪烈咽喉。
“都彆動!誰敢妄動!”
死亡近在咫尺,完顏洪烈急聲喝止部下。
數萬金兵頓時僵立原地,不敢稍動。
正衝殺酣戰的丘處機等人察覺異樣,從金兵陣中脫身而出,恰好目睹此景。
馬鈺行至郭靖身旁,郭靖抱拳行禮:“見過馬道長!”
馬鈺微微頷首,對丘處機道:“此乃江南七怪高徒,郭嘯天之子郭靖。”
丘處量郭靖,目露讚許,比之自家徒弟更覺稱心。
眾人默立,目光皆聚於朱厚烈身上。
馬首之上,朱厚烈冷笑俯視完顏洪烈:“朕給過你活路,可惜——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劍身輕拍完顏洪烈麵頰,羞辱之意昭然。
完顏洪烈羞憤交加,卻無可奈何。
“朱厚烈!殺了本王你也休想活命!”他厲聲威脅。
“哈哈哈!”朱厚烈縱聲長笑:“莫說十萬螻蟻,縱有百萬之眾,朕亦來去自如!這天下,無人能阻朕半步!”
朱厚烈這番話確實不假,放眼天下,能阻擋他的人寥寥無幾。
當世高手之中,恐怕唯有張三豐能與之一較高下。
當年對抗蒙元大軍,麵對二十萬敵兵圍剿,朱厚烈依然毫發無損地脫身。
如今他武功更勝從前,區區十萬兵馬根本攔不住他!
不過朱厚烈並未打算在此取完顏洪烈性命,畢竟自己雖能全身而退,隨行之人卻未必安全。
此次前來大宋另有要事,他並不願與金軍徹底撕破臉。
略施懲戒,讓對方心生畏懼便足夠了。
來日方長,收拾他們的機會多的是,不必急於一時。
朱厚烈收劍歸鞘,沉聲道:完顏洪烈,朕再饒你一次,望你好自為之。
若仍執迷不悟,下次定不輕饒!
想送死的話,儘管放馬過來!
說罷躍下馬背,揮手道:我們走。
隨從立即跟上,眾人揚長而去。
完顏洪烈未敢下令阻攔,金兵們也畏縮不前。
方才朱厚烈展現的實力,實在令人膽寒......
一行人安然離去,金兵果然未敢追擊,完顏洪烈這次倒是識相。
為對付朱厚烈,他早已將其底細查得一清二楚。
深知此人當年征討蒙元時,曾一劍斬殺三萬六千敵軍的駭人戰績!
足見先前所言非虛。
十萬大軍在他麵前確實不堪一擊。
更何況朱厚烈已用實際行動證明,萬軍叢中取他首級易如反掌。
若此時還敢下令追擊,那真是自尋死路了!
“朱大哥,我們接下來去哪兒?返回大明嗎?”黃蓉向朱厚烈詢問道。
朱厚烈輕輕搖頭:“前往全真教。”
身後三位道長聞言頓時神色微變,馬鈺立即追問:“不知明皇陛下駕臨全真教有何貴乾?”
“商議貴派掌教人選之事。”
丘處機聞言當即變色:“閣下莫非想脅迫全真教歸順?”
“邱道長,此事容後再議,待到了全真教再詳談不遲。”
朱厚烈不欲多言,隻道一切待抵達全真教後再議。
終南山,全真教。
朱厚烈一行抵達全真教駐地。
如今的重陽宮規模宏大,殿宇樓閣多達五千餘間。
雖因王重陽仙逝導致全真派聲勢稍減,但仍有五千餘眾。
眾人剛入重陽宮,便見全真七子之一的譚處端匆匆迎上。
“大師兄、邱師兄、王師兄,你們可算回來了。”譚處端神色焦急地說道。
觀其神色,三人立知教中必有變故。
“譚師弟,發生何事?”馬鈺連忙詢問。
“周師叔回山了。”譚處端答道。
馬鈺與丘處機初聞喜形於色:“周師叔歸來?這可是大喜事啊!”
“哪是什麼喜事!周師叔此番回來竟要爭奪掌教之位!”譚處端急道。
雖說這些年不知周伯通下落,眾人時常掛念。
如今得知師叔安然歸來,本應歡欣鼓舞。
豈料周伯通此來竟為爭奪掌教之位。
眾深知這位師叔性情,不禁憂心忡忡。
倘若真讓周伯通執掌教門,全真教還不知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模樣!
然而若周伯通真要爭奪掌教之位,眾人確實無計可施。
畢竟在全真教內,周伯通的輩分無人能及。
論資排輩也好,武功修為也罷,他都是教中第一人。
他若執意要當掌教,馬鈺也隻能退位讓賢。
當年王重陽仙逝時,並未指定繼任者。
周伯通因需隱藏《九陰真經》而下山,一去便是十五載。
馬鈺接任掌教,實屬無奈之舉,隻為有人主持大局。
如今周伯通欲重掌教門,馬鈺根本無力抗衡。
此刻馬鈺望向朱厚烈,似有所悟。
速去召集全真七子,把老頑童也叫來。
朱厚烈言罷,毫不客氣地坐在一旁。
譚處端打量著這幾個外人,滿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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