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幕擋下所有攻勢,綰綰沒料到朱厚烈會挺身相護。
更令她震驚的是,自己為大隋收集諸多情報,換來的竟是滅口之令。
這便是大隋的作風?
朱厚烈攜綰綰疾速撤離,轉眼已至皇宮內院。
綰綰仍覺不安,直視朱厚烈道:你乃大明君主,我們本該勢同水火,何必相救?
朱厚烈淡然一笑:朕行事但憑本心,見不得不平之事,換作他人亦會出手。
這番話讓綰綰怔然凝視。初見時她便覺得,此人正是命中注定之人。
雖生於大隋,但接連變故讓她對朱厚烈生出難舍之情。
朱厚烈以獨特魅力征服了綰綰的心。
此刻她眼中滿是柔情。
朱厚烈會意,知是再獲芳心的良機。
夜色正濃,情意漸熾,何須遲疑?
他運起輕功,以內力托起綰綰,直入寢宮。
雲雨初歇,二人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綰綰輕聲道:陛下可知...我本是大隋細作?
朱厚烈頷首:浪子回頭金不換,沒聽過麼?
大隋既要殺你,何必再效忠?這王朝氣數將儘了。
朱厚烈傲然道:待我揮師南下,必讓大隋疆土儘歸我手。
綰綰掩唇輕笑:陛下儘可寬心,他們隻知我被您擒獲。若我負傷而歸,再帶回些軍情,定能取信於人。
二人相視而笑,心意相通。此刻大隋皇帝楊廣尚被蒙在鼓裡。
朱厚烈將《九陽真經》心法傳授綰綰,待她神功大成再行動作。綰綰潛心修煉之際,朱厚烈正調兵遣將,準備對大隋發起致命一擊。
且看此番大隋還有何能耐與我一戰。朱厚烈冷笑道。
與此同時,楊廣也在積極備戰。麾下已聚集三十位宗師高手,皆是大隋棟梁。朝堂之上,楊廣對群臣道:邊關戰事已持續月餘,我大隋底蘊深厚。若非戰事牽製,不出多時便能再添五六位大宗師。
忽見宇文成都昂首入殿:末將已突破至大宗師巔峰,定能保我大隋江山永固!
楊廣龍顏大悅:好!待戰事再起,愛卿定要讓他們見識大隋天威!
另一邊,朱厚烈以渾厚內力為綰綰打通任督二脈。不出多時,綰綰已將九陽神功練至大成。
綰綰體內的真氣已逐漸恢複充盈,尋常高手根本無法傷她分毫。
綰綰,如今你的修為已至先天境大圓滿。
若能將鬼影迷蹤心法修至化境,兩相融合之下,縱使宗師境巔峰強者也難傷你。
綰綰突然緊緊環住朱厚烈的腰身,朱厚烈輕撫她如瀑青絲。
時辰已到,我們該啟程了。
綰綰展顏一笑,鄭重頷首。
朱哥哥需用獨門掌法擊我左肩,此處經脈確有暗傷。
唯有你的玄陰掌力可治,此功天下再無二人會使。
朱厚烈麵露遲疑,終是拗不過綰綰堅持。
為社稷計,他終是凝氣於掌,輕拍而出。
綰綰唇邊忽溢朱紅,輕聲道:玄陰掌果真名不虛傳,僅三分勁道便令我氣海翻騰。
見伊人蹙眉模樣,朱厚烈心如刀絞:朕會遣影衛暗中相護,縱要血洗大隋,也定護你周全。
四目相對間,綰綰眸中儘是不舍。此去生死難料,再見恐是遙遙無期。
鬼影閃動,佳人倩影已杳。朱厚烈淩空而立,目送那道青虹遠去。
出城後,綰綰以密符聯絡隋朝暗樁。聽聞攜重要軍情,暗樁即刻護送其返京。
此情報乃以命相換,非麵聖不呈。
暗樁無奈,隻得護送其入宮。此番若能立功,或可抵前過。
經連日疾行,終至隋宮大殿。綰綰伏跪於玉階之下,向隋帝行禮。
陛下,此番曆經艱險,終尋得朱厚烈所持武林秘籍九陽神功,恭請禦覽。
隋帝凝神細觀九陽真經,閱畢轉交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察覺此雖強,卻與自身武學體係格格不入,難以融會貫通。
此功於臣無益,若令三軍修習,或可大幅提升戰力。宇文成都進言道。
原來綰綰暗中篡改經書,關鍵處名目錯亂。初練雖能強身,久修反會內力消退。
忽有軍士急報:啟稟陛下!朱厚烈率軍兵臨城下,我軍節節敗退!
宇文成都正欲出戰,隋煬帝楊廣勸阻道:愛卿且慢。真正高手一人可定乾坤。
宇文成都領命奔赴戰場,心知傳遞情報的時機已至。
綰綰趁機奏請:臣傷勢沉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武功儘失。
念其立下大功,楊廣急召禦醫診治。綰綰謝恩退下,禦醫診斷其傷勢確屬危重。
這種武學路數他聞所未聞,綰綰眼波微動開口詢問。
禦醫,我的身子自己明白,還剩多少時日?
禦醫們不敢妄下斷言,此等陰毒他們亦未曾見識。
綰綰姑娘,老夫開了幾副調理氣血的方子,若有效用儘管告知。
綰綰佯裝虛弱地頷首。
有勞了。
服過湯藥後,她便臥榻歇息。
見綰綰安寢,禦醫匆匆回宮複命。
綰綰姑娘恐怕......最多撐不過一年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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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腑受損極重,若非有深厚內力護體,根本撐不到進宮。
這番診斷徹底消解了楊廣的疑心。
揮袖屏退禦醫。
朱厚烈打量著眼前的宇文成都,此人已臻至大宗師巔峰之境。
然而巔峰與天人之間,何止雲泥之彆。
有人終其一生也難以逾越這道天塹。
朱厚烈突然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