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抬手虛引,皇宮內萬千長劍應聲出鞘,劍尖齊指蒼穹。
萬劍歸宗之勢已成。自突破天人境後,這招威力更勝往昔。
朱厚烈將其改良為新絕學——一劍開天門!
轉瞬間,漫天劍影凝成一柄擎天巨劍,朝著隋廷武者轟然斬落。
劍光過處,群雄儘歿。
這一劍之威,令所有隋軍士卒麵如死灰。
(agbg)挑戰天人境強者?與自掘墳墓何異?
楊廣暗自心驚:若方才那一劍斬向自己......
朱大哥!我在這兒!
綰綰的呼喊突然劃破長空。
望著這個叛徒,楊廣眼中怒火更盛。
此刻他終於明白——朱厚烈對皇宮布局如此熟悉,原來早有內應。
“家賊果然最難防備。”
綰綰縱身躍起,施展輕功瞬間來到朱厚烈身側。
大隋皇帝楊廣見狀猛然起身,甩出一團煙霧將綰綰擒獲。
他掐住綰綰的脖頸放聲大笑:“朱厚烈,看來此女對你很重要。”
“且看是你的天人合一快,還是朕的大宗師巔峰更快。”
朱厚烈沒料到堂堂國君竟如此下作。
“既如此,也不必多言了。”
“是時候讓他見識真正的殘酷。”
綰綰突然高喊:“朱哥哥彆管我!能結識朱哥哥已是三生有幸。”
“能為朱哥哥的霸業儘綿薄之力,綰綰死而無憾。”
這番話語令楊廣氣血翻湧,怒火中燒。
“霸業?朕才是真龍天子!爾等皆為螻蟻!”
他獰笑著吼道:“朱厚烈,你竟被兒女情長所困,如何成就大業?”
朱厚烈隻覺可笑,這楊廣已昏聵至此。
“正好用你來試我的殺伐領域。”
他眼神驟變,雙目赤紅。
領域展開的刹那,四周武者皆被壓製。
眾人如陷泥沼,內力飛速流失,武功儘數失效。
朱厚烈自己都未料到此招如此霸道。
他毫不猶豫揮刀斬落,大隋皇帝的頭顱應聲而飛。
楊廣轟然倒地,就在他墜落的刹那,朱厚烈閃電般將綰綰攬入懷中
朱哥哥當真了得,堂堂大宗師巔峰,竟連你一招都接不住,這便是雲泥之彆吧。
朱厚烈冷眼掃過戰場,大隋天子雖已伏誅,數十萬大軍卻仍列陣不退。
這些將士竟要為主殉葬?朱厚烈豈容他們如願?
隻見他袍袖輕揚,罡風過處,萬千甲士頓時化作血霧。殘存的大隋將士肝膽俱裂,連呼吸都凝滯了——誰都明白,此刻妄動便是自尋死路。
大明將士聽令!朱厚烈聲震九霄,踏破隋宮!
鐵甲洪流應聲而動,如潮水般湧向皇城。守軍呆若木雞,儘被那滔天威勢所懾。
朱厚烈轉向身側佳人:綰綰此番辛苦了。待塵埃落定,本王許你正妃之位。
綰綰嫣然頷首間,二人已淩空掠上城樓。朱厚烈負手而立,恍若天塹橫亙,令百萬隋軍不敢仰視。
不過兩個時辰,大明旌旗已插遍宮闕。滿朝文武伏地長跪,但見朱厚烈攜美踏虛而來,穩穩落於龍椅之前。
順者生,逆者亡。他指尖輕叩鎏金扶手,聲如寒鐵,可都聽明白了?
殿中死寂,唯有一名武將正被無形氣勁壓得骨骼咯咯作響。
他絲毫不敢妄動,生怕畢生修為毀於一旦,屆時再想東山再起便是癡人說夢。
朱厚烈目光微轉,對著那名武將冷冷開口:看來你並無歸順之意,受製於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話音未落,朱厚烈撤去內力壓製。那武將頓時爆發出洶湧氣勁,眼中凶光畢露。
怎麼?還想對本座出手?
這武將雖身披將袍氣勢逼人,此刻卻連手指都不敢稍動分毫。
朱厚烈抬手便是一記重掌,武將倉促間運起金剛不壞神功硬接。隻聽的一聲,那武將當場嘔血,周身氣機紊亂,修為幾近潰散。
朱厚烈環視群臣,聲音如寒冰刺骨:若有不服者,但憑一個眼神,本座便送他上路。
滿朝文武噤若寒蟬,連呼吸都放得極輕,生怕惹來殺身之禍。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舊主已歿,不識時務者與尋死何異?成王敗寇本是世間常理,再尋常不過。
今日便到此為止。朱厚烈拂袖轉身,本座要去看看大隋子民過得如何。
巡視片刻後,朱厚烈頗為滿意。大隋糧倉充盈,儘顯大國氣象,倒也不負盛名。
他對綰綰吩咐道:如今大隋已歸大明版圖,你暫且在此坐鎮。待諸事料理妥當,再回大明複命。
綰綰盈盈下拜領命。朱厚烈大步踏出殿外,身形一晃便淩空而起,朝著大明皇宮疾馳而去。
畢竟故土難離,此處疆域再廣,終究不是歸宿。想到尚未征服的大唐與大漢,朱厚烈眼中精光閃動。與此同時,李世民正在對群臣訓示:自今日起,務求穩紮穩打,絕不容半分差池。
眾人屏息凝神,不敢有半分遲疑,唯恐觸怒聖顏。
與此同時,朱厚烈已抵達大明疆域。
剛踏入宮門,黃蓉便飛奔而至,一把將朱厚烈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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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哥哥~黃蓉嬌聲道,這些日子蓉兒想你想得緊呢!還有個好消息,咱們大明的糧倉如今都堆滿啦!
朱厚烈聞言神色如常,他向來深信黃蓉的才乾。
蓉兒,他溫聲道,咱們孩兒可好?你這身子骨還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