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黃老邪回房,老者也重新睡下。
朱厚烈當即運功為蚩夢療傷,真氣在室內緩緩流轉。
蚩夢所受內傷極重,絕非尋常攻擊所能造成。
定是逃亡途中遭遇變故。
朱厚烈持續為蚩夢療傷,她的氣色漸複。
蚩夢察覺此人非同尋常,當即開口:閣下武功高強,可否助我一事?
見這柔弱女子,朱厚烈心生惻隱。
順手相助倒也並非難事。
見朱厚烈沉吟,蚩夢急道:所求不難,隻望能尋到大唐不良帥,求他救我父虺王。
聽聞虺王之名,朱厚烈暗自詫異——萬毒窟之主竟遭此重創?
我可救令尊,但需你引路至南疆。
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能傷得了虺王。
蚩夢將信將疑。
雖知朱厚烈實力超群,但父親所中之毒非比尋常。
絕非戲言,望君應允。
朱厚烈正色道:朕乃大明天子,豈會救不得區區萬毒窟之主?
二字入耳,蚩夢心中了然。
雖知唐明交戰,但救父心切,也顧不得許多。
忽覺窗外有人窺聽,朱厚烈眼神驟冷。
黃老邪會意,彈指神通破空而出——
窗外老者應聲倒地。
貪財惜命之徒,死不足惜。
見此情形,蚩夢對朱厚烈之言,已信了七分。
蚩夢體內存在某種特殊物質,與她父親體內的完全相同。
朱厚烈既然能救我,那他肯定也能治好我父親。
朱厚烈目光微動,對蚩夢說道:
好了,不必多說。
你先休息,養足精神後我們立刻啟程。
蚩夢沒想到這次真是柳暗花明,機緣巧合。
原來恩人一直在身邊。
眾人稍作休整,很快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
見蚩夢醒來,朱厚烈開口道:
蚩夢,該出發了。
一行人迅速向南疆進發。
途經一座大唐附屬城池,城中人員混雜。
朱厚烈轉身對黃老邪說:
找個落腳處,或者先吃些東西。
黃老邪和蚩夢緊隨其後,如同貼身隨從。
朱厚烈徑直選了家客棧。
入店後立即招呼夥計:
把店裡最好的酒菜都端上來。
夥計不敢怠慢,連忙去準備。
與此同時,不良帥收到消息,親自前往現場調查。
查驗死者時,發現不良人皆被精純內力貫穿頭顱,力道驚人。
不良帥立即下令:
徹查近日出入此處的可疑人員。
很快得到回報:
確有二人形貌異於唐人,裝束奇特。
不良帥當即會意,立即派出人手搜尋線索展開追蹤,誓要將二人擒回。
不良人迅速行動起來。與此同時,蚩夢皺眉對朱厚烈說道:
喂,你沒察覺嗎?我們三個身上難道有金子?怎麼這麼多人盯著我們看?
朱厚烈淡然一笑:很正常。我們衣著打扮與行事風格都與本地人格格不入。
你以為大唐境內真如表麵這般太平?
蚩夢聞言不再多言。若大唐果真太平,她父親怎會身受重傷?若非遭此劫難,又豈會淪落至此?
店小二很快端上美酒佳肴。三人正大快朵頤時,鄰桌突然傳來爭執聲——原來小二不慎將茶水灑在客人身上,對方不依不饒,小二隻得賠錢了事。
朱厚烈突然高聲喝道:就這點酒?再拿些來!
周圍食客瞥了他一眼,默默起身離去。
黃老邪突然屈指一彈,一道勁氣射出,某個正欲離開的身影應聲倒地。
嶽父的彈指神通愈發精妙了,若再潛心修煉,定能更上層樓。朱厚烈讚道。
三人繼續飲酒食肉,卻都默契地保持沉默。畢竟身處險境,言多必失。
酒過三巡,客棧漸漸冷清下來。
朱厚烈見時辰已到,招手喚來小二:備三間上房,銀錢不是問題,但務必要保證清淨安全。
店小二不敢怠慢,快步迎上前去。
朱厚烈環顧四周,暗自鬆了口氣。
此番行程竟出奇順利,既無波折也未遇阻攔。
看來行蹤隱匿得當,照此情形,不日便可抵達南疆。
正思索間,店小二已備好客房。
三位客官,房間已收拾妥當,請隨我來。
三人跟隨店小二上樓時,朱厚烈悄然留下一縷內力。
他總覺得事有蹊蹺——越是平靜處,往往暗藏危機。
入房後,朱厚烈轉向蚩夢:
暫留片刻,我想了解如今南疆由何人主事。
蚩夢本為尋不良帥主持大局而出逃,未料變故突生。
她剛離南疆便遭追捕,起初尚能應付尋常追兵,後來卻遭遇精通南疆邪術的高手圍剿。
重傷之下僥幸脫身,這一路可謂九死一生。
黃老邪突然開口:老夫需抓緊練功,你們慢談。
蚩夢始終對黃老邪身份存疑——此人既非奴仆,朱厚烈貴為天子卻對他禮遇有加,甚至言聽計從。
見蚩夢目光追隨黃老邪,朱厚烈沉聲道:無論何時,都需謹守本心。
朱厚烈話音未落便轉身離去,空蕩的屋內僅剩蚩夢獨坐。
夜色漸沉,燭影搖曳。
朱厚烈倚臥榻上,思緒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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