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夢察覺到自己的控蟲術似乎也有了進步,這簡直是雙喜臨門。
她興奮地跑上前,一把抱住了朱厚烈。
朱哥哥,辛苦你了,我現在已經突破到宗師中期了。
朱厚烈對蚩夢的悟性感到驚訝,沒想到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領悟九陽真經。
見時機已到,朱厚烈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從現在起,我們要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家客棧。記住,必須等到天黑之後行動。
蚩夢和黃老邪立刻領會了朱厚烈的用意,三人各自回房休息。
夜幕降臨,三人早已養精蓄銳。
機會來了,朱厚烈對蚩夢說,讓我看看你的控蟲術進步如何。
蚩夢施展控蟲術時,朱厚烈的金光咒險些誤傷她的蟲子。
彆傷害它們,蚩夢急忙說道,這些可都是精心培育的寶貝。
朱厚烈解釋道:是它們先要攻擊我的。
他轉向黃老邪:嶽父,我們出發吧。
三人連夜趕路,直到黎明時分才停下。
疲憊寫在每個人臉上,朱厚烈看了看前方:再走十多分鐘就到南疆了。
“先彆急,緩一緩,現在太耗神了。”
黃老邪氣息平穩,但蚩夢已近力竭。若再不調息,隻怕要出大亂子。
“蚩夢,你既已運轉九陰真經,不妨試試將它和萬毒窟的馭蟲術相融。”
“看看能否催生新效。”
正說話間,一道冷鏢破空襲來。朱厚烈袖袍翻卷,金光咒乍現,鏢刃儘數彈落。
“何方鼠輩?”他聲如洪鐘,降龍掌風橫掃,十步外的古樹應聲崩裂。
樹後閃出數名黑衣人,竟是不良人。為首者陰惻惻道:“交出蚩夢,留你全屍!”
朱厚烈感知對方內力稀薄,側首對蚩夢低語:“靜心調息,天塌了也彆睜眼。”
蚩夢剛闔目,頭頂忽有黑影籠罩——玄鐵兵網淩空墜下!
一掌擊出,網紋未損。朱厚烈挑眉:“難怪猖狂,原來倚仗這消弭內力的玩意兒。”
他忽然朗笑:“可惜啊……”
五指緩緩收攏,袍袖無風自動。當九重內力奔湧至巔峰時,所謂神兵利器,不過齏粉爾。
“早勸過你們——”朱厚烈睥睨著戰栗的不良人,“飛蛾撲火,何必呢?”
數名黑衣武者猛然催動體內渾厚真氣,配合玄鐵戰甲的威能,竟將朱厚烈牢牢禁錮其中。
朱厚烈試圖借機套話,卻見這些黑衣人始終緘默如鐵,未露半分破綻。
本座不過與爾等戲言幾句,真當能奈何得了我?朱厚烈突然冷笑,掌風驟變。
降龍十八掌轟然擊出,卻見那鐵網紋絲不動。看來這掌法終究差些火候。
他倏然變招,萬劍歸宗挾著淩厲劍氣席卷而來,鐵網瞬間分崩離析。黑衣武者們駭然暴退,未料其武功已臻化境。
既然來了,便都留下罷。朱厚烈狂笑著再度出手,霹靂雷霆般的勁氣震得眾人肝膽俱裂。他睥睨四顧:今日誰也彆想走脫。
不遠處,黃老邪見戰局已定,轉而查看蚩夢狀況。隻見少女正強行融合兩門心法,周身真氣紊亂竟隱隱有入魔之兆。
噗——蚩夢突然噴出鮮血,體內兩股毒功激烈衝撞。黃老邪急忙渡入真氣相救,不料兩人相克,反令其傷勢加劇。
蚩夢清脆的嗓音在空氣中回蕩。
不必相助,我自有內力護體。
黃藥師驟然撤回掌力,不料竟被蚩夢體內暗藏的勁氣反震,當即盤膝運功調息。
朱厚烈見二人情形有異,不再與那群歹人周旋。
隻見他掌風如雷,頃刻間便將眾人儘數擊倒。
料理完敵手,朱厚烈立即來到二人身旁。
我這就運轉乾坤大挪移,將你們體內紊亂的真氣儘數導入我身。
二位儘管安心調息便是。
聽聞此言,黃藥師與蚩夢頓時放下心來。
朱厚烈催動渾厚內力,源源不斷地為二人疏導經脈。
黃老邪,你體內真氣已無大礙。
蚩夢姑娘需謹守靈台,否則體內蠱毒恐會反複發作。
縱使我以真氣相護,終究非長久之計。
蚩夢感受著朱厚烈渡來的真氣在經脈中流轉。
不多時,她便覺修為境界已漸趨穩固。
如今你修為已穩,我們可繼續啟程前往南疆了。
蚩夢察覺自身功力大增,望向朱厚烈。
朱大哥,我來引路。南疆路徑我最熟悉。
有條隱秘小道,或可避開那些煩人的刺客。
朱厚烈與黃藥師交換眼神,頷首跟隨蚩夢前行。
約莫行了兩刻鐘,三人終於踏入南疆地界。
麵對廣袤無垠的南疆大地,蚩夢解釋道:
朱大哥,這就是南疆。此地地勢險峻,勢力錯綜複雜,除萬毒窟外,還有毒公坐鎮。
聽到毒公名號,朱厚烈神色如常,未見絲毫波動。
南疆向來高手如雲。
不過他們擅長的是操控蠱蟲,真正武功造詣並不算頂尖。
蚩夢,如今踏入南疆,也算是回到你的地盤了。
務必當心,認得你的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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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夢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朱哥哥放心,不會有事的。
在蚩夢帶領下,朱厚烈和黃老邪來到一座村落。
剛進村蚩夢就察覺異常。
這村子竟空無一人。
不可能啊,每個村子都有自衛能力。
就算遭遇屠村,也不該是這般景象。
朱厚烈仔細查看四周,發現早已腐爛發臭。
看來這些人至少死了半月有餘。
蚩夢,你離開南疆時這裡就出事了吧?
蚩夢堅決否認。
看她神情不似作偽,朱厚烈陷入沉思。
眼前事實與蚩夢所言明顯矛盾。
黃老邪檢查時,發現表麵覆著層詭異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