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烈運勁一掌,那鐵籠竟應聲碎裂。
武林中竟有此等奇鐵,當真大開眼界。
見尋常手段無效,他引動雷霆之力,囚籠頓時四分五裂。
區區牢籠也想困住我?
朱厚烈從容邁出囚籠,卻發現三名黑衣人正在附近搜尋。
陰魂不散的家夥,給臉不要臉。
他隱於暗處,打算先摸清對方意圖再作打算。
朱厚烈借助身法隱匿行蹤,悄無聲息地繞到黑衣人們背後。
這些黑衣人毫無察覺,朱厚烈暗自嗤笑他們的遲鈍。
就在眼皮底下都發現不了,若我真想藏匿,憑你們這點能耐豈能尋到?
他冷眼旁觀,隻見黑衣人們圍坐成圈,彼此傳遞內力調息。奇異的是,他們的修為竟在緩緩精進。
南疆武學果然邪門,不過看路數不似十二峒傳人,倒像群待宰的肥羊。
正思忖間,忽見一道人影閃至黑衣人身側。那人灑出某種液體,黑衣人頓時哀嚎倒地,儘數昏厥。
朱厚烈按兵不動,繼續尾隨這個神秘人。他暗自揣測此人來曆,懷疑或是十二峒的高手,但仍撲朔。
跟隨進入山洞後,朱厚烈驚覺洞內人影幢幢。忽感頸後微癢,他隨手拂去一隻小蟲。
不料這細微動靜竟驚動了前方之人。隻聽一聲呼哨,無數冰神怪壇傾巢而出,四處搜尋他的蹤跡。
朱厚烈見行蹤敗露,當即抽身疾退。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繼續糾纏隻會徒勞無功。
奔逃途中,那些怪蟲如影隨形。朱厚烈沒料到此事會變得如此棘手。
恰在此時,遠處傳來蚩夢釋放的動靜。這令他心頭一緊——當初再三叮囑過,非生死關頭絕不可動用此物。
莫非...他們已到山窮水儘之境?
無數念頭在朱厚烈腦海中翻湧。
他猛然提速,如疾風般折返山洞。
身後那群冰神怪壇竟緊咬不放。
朱厚烈冷笑,不過是一群送死的螻蟻。
當務之急是確認黃老邪三人的安危。
趕到原地時,三人已不見蹤影。
莫非遭遇不測?被迫撤離?
冰神怪壇已追至跟前,朱厚烈怒火中燒。
一記萬劍歸宗橫掃,怪物儘數伏誅。
操控者駭然,未料他功力如此駭人。
這些不死怪物本就可無限再生。
隻需蠱蟲驅使,便能生生不息。
見怪物再度蠕動,朱厚烈決意速尋蚩夢。
以黃老邪的修為,應當無礙。
究竟是何等變故?
他縱身離去,怪物根本攔不住。
朱厚烈的去留,豈是旁人能阻?
他對黑衣人冷聲道:識相就滾。
黑衣人目露凶光,催動怪物撲來。
朱厚烈無心糾纏,抽身疾走。
當務之急是找到那三人蹤跡。
碧海潮聲驟然響起,正是黃老邪的獨門絕學。
朱厚烈循著曲音辨明方位,身形如電般疾馳而去。
不多時,他已抵達聲源所在之處。
黃老邪察覺朱厚烈的到來,當即運起內力將話音遠遠送出。
此刻黃老邪正被冰神怪壇團團圍住,形勢岌岌可危。
蚩夢眸光一閃,急聲催促道:師父,當斷則斷,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黃老邪卻紋絲不動:必須等朱厚烈趕到,唯有他才能化解這場危機。
若此刻逃離,這些怪物必定窮追不舍,縱使逃到天涯海角也無濟於事。
蚩夢莫慌,為師定會護你父女周全。
二人皆未料到,這冰神怪壇竟如此棘手難纏。
虺王看得心驚肉跳,暗忖毒公竟將冰神怪壇煉至這般境界,當真駭人聽聞。
若任其發展,天下必將大亂。
朱厚烈身形倏忽而至,穩穩落在蚩夢與虺王身前。
蚩夢如見救星,一個箭步撲入朱厚烈懷中:朱哥哥!你再晚來半步,我們就要支撐不住了!
朱厚烈凝視著四周的冰神怪壇,沉聲對虺王道:虺王,治愈之法我已尋得。
但需儘快尋一處清淨之地施術。
虺王頷首道:老夫明白你的苦心。這些怪物以蟲為媒,隻要毒蟲不絕,攻勢便不會停歇。
此時黑衣人昂然而出,虺王見狀默然不語。
朱厚烈挺身而立,示意黃老邪退至自己身後。
“馬上用碧海潮生曲,把附近的野獸都招來。”
情況危急,黃老邪絲毫不敢耽擱,立即照辦。
悠揚的碧海潮聲在四周回蕩,很快,四麵八方的野獸紛紛聚集而來。
黑衣人見狀,當即操控著冰神怪壇撤離。
見敵人退去,黃老邪轉頭問朱厚烈:“你是如何發現這個秘密的?”
朱厚烈心知肚明,那些黑衣人和冰神怪壇並非懼怕野獸,而是擔心動靜太大引來不良人。一旦消息傳入大唐,他們的計劃就會受阻。朱厚烈步步為營,算無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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