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物退走,朱厚烈對眾人說道:“繼續前進吧,之前的山洞不能待了。得找個安靜的地方為你父親療傷。”
虺王點頭,帶著父親快步前行,不敢有片刻停留。
眾人心中充滿疑惑:這些怪物究竟是如何煉成的?他們一路前行,不知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一片奇異之地。
虺王突然抬手示意停下:“前麵就是死溪林,此地凶險異常,大家務必小心。”
話音未落,無數細小的蟲子從四麵八方湧出。蚩夢見到這些蟲子,不僅不害怕,反而倍感親切。
黃老邪猛然將蚩夢拉回身邊。
彆亂跑!這裡危機四伏,再逞強會出大事。
蚩夢揚起嘴角:師父放心,很快就能搞定。死溪林的傳聞,我看也不過如此。
話音未落,一道淩厲內力破空襲來。黃老邪閃電般運功抵擋,兩股力量相撞的餘波驚散了四周蟲群。
迷霧中走出個長發女子,蚩夢立即喝道:來者何人?暗箭傷人活膩了?
......
蚩夢施展招式迎戰,朱厚烈察覺虺王神色有異,似乎認得那女子卻不敢確定。虺王突然朝朱厚烈招手:小子過來,有事相告。
朱厚烈湊近聽完耳語,鄭重點頭。
戰局中蚩夢漸落下風,那女子忽然停手冷笑:小丫頭,可知你在跟誰動手?
管你是誰!蚩夢怒喝,萬毒窟第一天才可不是吃素的!
聽到萬毒窟三字,女子神色驟變。當她瞥見虺王的身影,攻勢瞬間凝滯。
她不願再耽擱,體內真氣流轉間已察覺虺王傷勢極重。
拖延隻會讓情況更糟。
素手輕揚,蚩夢便被懸在半空。
小丫頭,你這點功夫還差得遠。可知我是誰?想勝我無異癡人說夢。
忽然後方冰神怪壇緊追而來。
那邪物死死咬住朱厚烈一行人,想必他們身上帶著怪壇渴求之物。
否則不會這般窮追不舍。
朱厚烈猛然回首,聲音急促響起:
不能再耽擱了,繼續耗下去隻會徒損內力。
此時長發女子挺身而出,對眾人道:
快走,往深處去。稍後我自會尋來。
她語氣熟稔,仿佛與眾人是久彆故交,又似認得蚩夢與屍王。
一切皆是謎團,無人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朱厚烈急聲道:
我知你修為不凡,但麵對不死不滅的邪物仍顯不足。聽我一句,先撤。
長發女子當即反駁:
讓你們走就走,哪來這許多廢話?再不走就真來不及了!
蚩夢滿心疑惑,忍不住追問:
你究竟是誰?言行這般古怪,莫非認得我們?
長發女子似被惹惱,不耐幾人多言。
朱厚烈拽住蚩夢:快走!
蚩夢、朱厚烈、虺王與黃老邪迅速撤離。
臨行前蚩夢回望道:
總覺得你身上有熟悉的氣息...多謝相救。
長發女子不禁感慨,女兒竟會對自己道謝。
虺王聞言立即對蚩夢說:不必謝她,你可知她是誰?
蚩夢從父親語氣中聽出,他顯然認得這女子。
為何我挨打時父親不出手阻止?她暗自疑惑,抬頭問道:父親,她究竟是誰?我越聽越糊塗了。
長發女子不願多費唇舌,朗聲道:我是誰?我是你娘!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我暫時無法脫身,你們先往裡走三百米,到石室等我。女子說完,眾人會意。
朱厚烈對蚩夢解釋:令堂體內有特殊劇毒,反倒能抵禦此地寒氣,我們先進去。他目光如炬,早已看破端倪。
三人隨朱厚烈疾步入內。安置好虺王後,朱厚烈立即為其診傷。
此時蚩夢之母正獨戰冰神怪壇。在這死溪林中,她便是至高主宰。那些冰神怪壇想傷她,實屬妄想。
見朱厚烈等人遠去,冰神怪壇漸生退意。蚩夢之母也不追擊,轉身尋至石室。
他怎會傷得這般重?以南疆之大,能傷他者屈指可數。她凝視虺王問道。
虺王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若處置不當,隻怕要天下大亂。
朱厚烈聽聞天下變天四字,神色驟變,當即肅然道:虺王且住,有本座在此,天還能翻到何處去?速速閉目凝神,待我以曼陀羅花為你療傷。
蚩母見狀微微頷首,忽而笑道:小子內力精純,可願做我女婿?她向來快人快語,見這年輕人氣度不凡,便直截了當提親。
蚩夢聞言急道:母親糊塗!他本就是女兒夫君,何須您來撮合?蚩母放聲大笑:好丫頭,這麼快就得手了,倒有幾分本事。南疆兒女向來率性,說話從不拐彎抹角。
蚩夢話鋒一轉:母親這些年究竟去了何處?父親尋您多年,女兒都未曾得見。蚩母長歎一聲:先救你父親要緊。
此時朱厚烈已催動全身真氣,天人合一的渾厚內力充盈整間屋子。蚩母暗自心驚,先前隻道這年輕人武功尚可,兼有之尊,已算得上乘龍快婿。此刻見他全力施為,方知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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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己與女婿朱厚烈交手,能否勝過他?
朱厚烈突然開口對虺王說道:
接下來將進入關鍵階段。
過程中會有劇痛,務必忍耐。
虺王頷首示意明白。
放心,我定能堅持住。
朱厚烈同時將內力和曼陀羅花的力量注入虺王體內。
虺王的身體立即產生反應,內力開始逐漸恢複。
朱厚烈轉頭對蚩夢說:
蚩夢,先將項鏈還給虺王,能助他快速恢複功力。
蚩夢將項鏈戴回父親頸間。
蚩夢的母親察覺虺王似有突破征兆。
見虺王氣息不穩,她立即輸送內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