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暗自冷笑:終於現出原形了,可惜為時已晚。
話音未落,黃老邪突然栽倒,朱厚烈也顯出力竭之態。
原來二人早知飯菜有異,已服下解藥。即便不用解藥,憑朱厚烈的內力也足以化去藥性。
朱厚烈佯裝驚慌:老黃?你怎麼了?
見黃老邪不作回應,朱厚烈故意讓內力漸弱。
突然厲聲喝道:好個大當家,竟使這等下作手段!
就不怕我們大帥率兵踏平你這山寨?
三當家邁步上前。
你也配和我們大當家對話?
大當家行事,何須向你交代?
二當家的言語深得大當家歡心。大當家起身,輕拍朱厚烈一掌。
金光咒護體,朱厚烈毫發無損。
大當家不禁讚歎:
此人內力深厚,昏迷時仍自行運轉。
大當家下令將朱黃二人押入地牢嚴加審訊,務必挖出有用情報。手下立即執行。
見時機已到,二人佯裝蘇醒。朱厚烈低語:
這一路裝昏,收獲不小。
十二峒果然隱秘。
他反而愈發堅定:
何必再等?不如直接殺出去!
黃老邪搖頭:
莽撞隻會徒增。
以我們身份,他們必會層層上報。
朱厚烈恍然:
嶽父高見。
二人盤坐調息,清除體內餘毒。
朱厚烈笑道:
嶽父,已無大礙。
且試試能否破開這鐵門。
運功時卻發現內力竟被鐵門儘數化解。
朱厚烈最擔憂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他目光微動,立即向黃老邪解釋道:此門乃玄鐵所鑄,專克武者內力,用以囚禁武林高手。
話音未落,大當家已領著一位黑衣女子步入地牢。
那女子打量著朱厚烈,輕笑道:倒有幾分眼力。這鐵籠正是為你們這等高手準備的,任你武功再高也施展不出。
黃老邪暗自運功,驚覺內力正不斷流失。這豈非成了籠中困獸?南疆竟有如此邪門的囚籠。
朱厚烈嘴角微揚,直視大當家:好手段,大當家果然名不虛傳。
大當家笑而不語,顯然不願多言。在他眼中,朱厚烈不過是不良帥麾下一枚稍強的棋子罷了。
黑衣女子突然開口:這兩人已無價值,交給你處置了。說罷轉身欲走。
大當家恭敬應允,態度中透著對女子的畏懼。這女子周身始終散發著攝人心魄的氣勢。
三位當家親自將女子送出地牢。待她離去,守軍嘲弄道:原以為是什麼大人物,看來不過如此。
可惜又少了兩個出氣的對象。
朱厚烈強壓怒火,眼下仍需隱忍。
兩名士兵在朱厚烈麵前如同困獸,毫無威脅。
你們未免太自信了?
彆看我此刻靜立不動,待我出手時,你們性命難保。
朱厚烈語氣平靜,仿佛在陳述事實。兩名士兵卻以為他在虛張聲勢。
自身難保之人,還能有何能耐?
朱厚烈搖頭道:罷了,不為難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士兵們從他眼中察覺到令人膽寒的殺意,這種壓迫感前所未有。
朱厚烈環顧四周,發現地牢構造精妙,處處暗藏機關。
黃老邪忽然開口:這地方不錯,可惜華而不實。
見黃老邪如此篤定,朱厚烈不再多言。他意識到繼續停留毫無意義,倒是先前遇到的女子或許能提供線索。
朱厚烈抬手施展五雷法,鐵籠瞬間被腐蝕殆儘。二人從容走出,朱厚烈輕拍士兵肩膀:這鐵籠不堪一擊,還需我費力?
士兵回頭,隻見鐵籠已化作黑水,驚愕道:不可能!明明搜過身,除了不良人令牌彆無他物!
黃老邪不再耽擱,抄起竹笛擊暈守衛,對朱厚烈說道。
我們動身吧,竟敢搜我們的身,真是不識抬舉,玷汙了我的玉笛。
朱厚烈嘴角微揚,黃藥師向來把這支笛子視若珍寶。
二人堂而皇之地邁出地牢,來到匪首麵前。朱厚烈二話不說,抬手便是一記五雷正法,直劈匪首天靈蓋。
匪首猝不及防,劇痛之下發出淒厲嚎叫。他萬萬沒料到朱厚烈的功力竟恐怖如斯。
驚喜還在後頭。朱厚烈冷聲道。
匪首嘔血不止,二當家與三當家慌忙上前護主。匪首雖受重創卻鎮定自若,暗悔低估了對手。
縱有大宗師修為,在我山寨又能翻出什麼浪花?
匪首拄著蛇頭杖往地上一頓,杖中頓時噴出碧綠毒霧。霧氣彌漫間,四周窸窸窣窣湧來無數毒物——百足蜈蚣、鐵線蛇、三足蟾蜍,皆朝朱厚烈撲去。
朱厚烈見狀了然:這匪首並非十二峒嫡係,不過是用藥粉驅蟲的門外漢。此等粗淺手段,他連評價都嫌多餘。
就這點本事?該結束了。
黃藥師見朱厚烈要祭出萬劍訣,急忙按住他手臂。兩人眼神交彙,黃藥師微微搖頭——還有話要問。
沒發現毒蟲近不得身麼?黃藥師轉向匪首,方才那黑衣女子去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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