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糾纏下去必吃大虧,當即倉皇逃竄。
賣馬的掌櫃一眼便是個精明人,趕忙向朱厚烈與黃老邪拱手告饒。
二位爺恕罪,小的知錯了。
我這就給您尋匹上等良駒,包您滿意。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正解了朱厚烈的燃眉之急。
朱厚烈頷首道:帶路吧。
若敢耍花樣,你體內那道暗勁即刻就會要了性命。
掌櫃哪敢耽擱,引著二人匆匆來到自家宅院。這處四合院在尋常百姓眼裡已算闊氣,可見販馬營生確實獲利頗豐。
奉勸你彆動歪心思。朱厚烈環視積滿灰塵的廳堂,又將警告重複了一遍。
突然掌櫃轉身陰笑:二位到底年輕,且看看四周是何物?
黃老邪起初不察,低頭竟見滿地。這掌櫃確實機敏,知道尋常奈何不得武林高手,但卻另有妙用。
雖不致命,卻能叫人筋骨酥軟。
朱厚烈勃然大怒:你這是自尋死路!
掌櫃暗自冷笑:任你內力再深,待藥性發作......
話音未落,黃老邪已從懷中取出兩粒丹丸,分與朱厚烈服下。
朱厚烈輕輕搖頭,示意不需要黃老邪的東西。
黃老邪見狀滿臉不解,暗自嘀咕:這人怎麼回事,連寶貝都不要。
那些毒霧對朱厚烈完全不起作用,即便沾染也會很快消散。朱厚烈淡然道:嶽父還是顧好自己吧,我看這馬販子倒有些意思。
服下藥丸後,黃老邪周身毒霧儘散。他自信滿滿地說:朱厚烈,這馬販子交給我,讓你見識下我的本事。
朱厚烈頷首同意。黃老邪步步逼近,每踏一步都讓馬販子感到壓力倍增。
早有準備的馬販子吞下化功丸,猛然擊向地麵機關。霎時間四周暗孔齊開,箭如雨下。
卑鄙!黃老邪一邊格擋箭矢,一邊怒斥,原來隻會耍這種下三濫手段。
馬販子趁機取出血滴子,獰笑道:任你武功再高,也敵不過這件利器!
黃老邪雖承認這是件凶器,但更明白以馬販子的境界,根本發揮不出其真正威力。
馬販子目光閃爍,突然盯住了朱厚烈的臉龐。
後麵那小子彆想撇清乾係,待會兒就讓你見識血滴子取首級的厲害。
朱厚烈清晰感受到馬販話中的殺意,卻渾不在意——連黃老邪這般宗師都敵不過的貨色,還想勝過他這位天人合一的大明皇帝?簡直癡人說夢。
嶽父大人,這等瑣事就不必我出手了吧?朱厚烈輕笑道。黃老邪聞言嘴角微揚,身形如電般掠出,五指如鉤扣住馬販咽喉將人摜在地上,緊接著一記彈指神通擊中其要害。雄渾內力瞬間震碎對方奇經八脈,馬販登時噴血斃命。
自作孽不可活啊。朱厚烈搖頭輕歎。忽聞遠處傳來駿馬嘶鳴,二人循聲覓去,黃老邪突然駐足:此馬嘶鳴渾厚,絕非俗物。
當他們來到馬廄前,三匹神駿赫然映入眼簾。但見這些馬匹骨相清奇,通體透著不凡氣韻。翁婿二人相視大笑:好馬!當真是千裡良駒!
雖有三匹,二人隻取所需。各自翻身上馬後,但聽得蹄聲如雷,兩道身影已絕塵而去。
二人試騎後,不禁連連喝彩。
黃老邪未曾料到,此馬竟能迅疾如風。
這般神速令他大為震撼,讚歎之聲不絕於耳。
果真是千裡良駒,難得一見啊!
黃老邪急不可待,當即對朱厚烈道:
朱厚烈,咱們即刻啟程。
正好比比這兩匹馬的腳力,看誰的眼力更勝一籌。
朱厚烈啞然失笑,沒想到嶽丈勝負欲如此之強。
這番話倒激起了他的鬥誌。
那便由我倒數,三聲之後同赴客棧。
黃老邪頷首應允,朱厚烈朗聲高呼:
三、二、一,出發!
二人齊聲,揚鞭策馬。
駕!駕!
兩匹駿馬如離弦之箭,難分伯仲。
人馬配合天衣無縫,宛若一體。
朱厚烈忽覺掌心觸到馬背一道凸起的疤痕。
此馬竟有戰傷,果然非同凡響。
星移鬥轉間,二人仍在疾馳。朱厚烈提議:
嶽丈,這般趕路終非長久之計,不如稍作休整。
黃老邪欣然應允,二人遂至龍騰酒家歇腳。
朱厚烈望著鎏金匾額興致盎然:
既以酒為名,想必藏有瓊漿?
拴好駿馬踏入店中,朱厚烈揚聲道:
小二,把你們招牌好酒統統呈上來!
朱厚烈話音未落,已將一錠黃金置於桌麵。
店小二瞥見金光,迅即捧出珍藏的桃花香。
黃老邪鼻尖微動,便識得此酒來曆。這位釀酒行家當即對朱厚烈道:此等桃花香堪稱極品,與老夫所釀相差無幾。
見嶽父將功勞儘數攬去,身為女婿的朱厚烈隻得附和:嶽父釀的桃花香自是瓊漿玉液,出門在外能飲此酒,已是幸事。
這番奉承令黃老邪嘴角輕揚,他接過酒碗仰頸飲儘。店小二見狀暗自咋舌,未料此人酒量如此了得。
好酒!黃老邪擲碗長嘯,店家這桃花香當真妙極!
店小二見遇上行家,忙道:老先生,本店還有更烈的桃花香,可要嘗嘗?
黃老邪心中暗驚,方才所飲已是他平生釀造的極限,不料此間竟有更勝一籌者。他揮手道:銀錢好說,速取最烈的來!
待新酒呈上,黃老邪細嗅其香,醇厚之氣竟是先前數倍。他難掩好奇,喚來店小二問道:這酒究竟如何釀成?
店小二聞言,臉色驟變。
抱歉啊老爺子,我就是個跑堂的,真不清楚這酒咋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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