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聞言驟然出手,掌風直逼朱厚烈麵門,黃老邪閃身格擋。
雙掌相擊,二人各退數步。
黃老邪神色凝重:此人修為深不可測,小心應對。
他暗自掂量自己恐非敵手,但形勢所迫不得不戰。朱厚烈高聲道:嶽父莫急,我來助陣!
黃老邪趁機後撤,朱厚烈傲然道:不過是個中期大宗師,周圍這些雜兵更不值一提。
就憑這些人也想傷我們?癡人說夢!
朱厚烈言辭囂張,一旁的大將軍聽得怒火中燒。
今日便叫你見識,我的武藝究竟如何。
大將軍身形一晃,瞬息逼近朱厚烈,反手一掌直擊其後心。
令大將軍震驚的是,朱厚烈竟毫發無損。
朱厚烈暗自詫異,這大將軍身法倒是迅捷非常。
轉瞬即至的本事,確實不容小覷。
他當即側身對黃老邪道:嶽父大人,這大將軍你確實應付不來,且交予我。
定要讓他明白何謂強中更有強中手。
黃老邪聞言氣結,低聲嘀咕:這混賬小子,說話專揭人短。
南疆之地本就高手如雲,整個大唐境內更是藏龍臥虎。相較之下,黃老邪的武功確實稍遜一籌。
他心知必須儘快提升實力,否則後患無窮。
朱厚烈真氣激蕩,萬劍齊發之勢竟逼得大將軍連連後退。大將軍萬萬沒想到,對方內力深厚至此。
這莫非就是大宗師巔峰之境?
武道境界每差一級,實力便有天淵之彆。巔峰境碾壓中期,中期又遠勝初期,這正是方才黃老邪與大將軍對掌後內力紊亂,而大將軍渾然無事的原因。
黃老邪急聲道:小子莫要耽擱,正事要緊,速速離去。
朱厚烈會意,當即催動萬劍朝大將軍及眾官兵襲去。
大將拚儘全力抵擋,卻仍難以招架那洶湧的內力衝擊。
朱厚烈與黃老邪縱身一躍,施展輕功,轉眼便掠出客棧。
高聳的城牆在他們麵前形同虛設,二人如履平地,輕鬆翻越。
大將軍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揚長而去,束手無策。
一名官兵憤憤不平,上前說道:
“大將軍,難道就這樣放他們走?咱們就這麼好欺負?”
大將軍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剛才那麼多人聯手都攔不住,你覺得憑你一人能奈何他們?”
官兵一愣,仔細一想,確實如此,否則大將軍也不會按兵不動。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乾等著吧?”
大將軍強壓怒火,恨不得一拳將眼前這多嘴的士兵。
眼下隻能將消息傳給不良帥,讓他來定奪。麵對大宗師巔峰的強者,他們毫無抗衡之力。
另一邊,朱厚烈得意地對黃老邪說道:
“嶽父,如何?這些士兵和城牆,對我們來說不過是擺設。”
黃老邪輕哼一聲,對他的傲然姿態不以為然。
“朱厚烈,你難道沒發現十二峒的人根本沒打算搶金蠶蠱?”
“金蠶蠱是他們的秘寶,若真想奪回,大可驅使冰神怪壇將你活活耗死。”
“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源源不斷,你如何應對?”
朱厚烈卻毫不在意,笑道:
“嶽父,他們若真有這本事,當初就不會乖乖交出金蠶蠱了。”
“況且,我早就在他們體內種下生死符。”
黃老邪聞言,頓時了然,心中暗歎:
“這小子果然老謀深算,步步為營。”
他不再糾結此事,轉而說道——
烈日炙烤著荒野,朱厚烈抹去額頭的汗珠。
嶽父,按地圖所示萬毒窟應該到了,為何遲遲不見標識?
黃老邪眯起眼睛環顧四周,枯枝在熱風中簌簌作響。
忽然林間轉出個執扇人,綢衫在風裡翻飛。
兩位是要打尖還是住店?扇麵輕搖間寒光隱現。
黃老邪後退半步,袖中暗扣三枚透骨釘:老夫倦了,賢婿且應付著。
朱厚烈見狀輕笑,指尖掠過腰間玉佩:報個名號如何?他日也好登門道謝。
執扇人明顯怔住,扇骨地合攏:留下買路錢便是。
幾錠金元寶接連拋出,在沙地上砸出淺坑。
就這些?唰地展開,罡風卷起塵土。
朱厚烈又甩出兩錠金元,劍穗無風自動:再貪心的話...話音未落,腰間軟劍已嗡鳴作響。
手執折扇的男子唇邊泛起一抹淺笑,目光落在朱厚烈身上。
或許你初次聽聞,在下張子凡。
朱厚烈默念這個名字,雖覺陌生,卻知必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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