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凡見狀立即催動至聖乾坤功相抗。
朱厚烈感受著洶湧的內力與強勁的力道,不禁讚歎張子凡實力非凡。
然而在他眼中,終究還是稍遜一籌。
他催動金光化形,凝成數道粗壯繩索,頃刻間將張子凡牢牢束縛。
張子凡左閃右避,卻始終無法掙脫金光咒的禁錮。
他心知局勢已定,再無轉圜餘地。
張子凡猛然催動全身內力,施展至聖乾坤宮至高心法,試圖強行衝破桎梏脫身。
可朱厚烈的金光罩豈是輕易能破?
若真這般簡單,豈不是人人都能輕易勝過朱厚烈?
朱厚烈輕笑一聲,雖認可張子凡的實力,卻仍覺不足。
“我勸你老老實實交代所知的一切。”
“否則待會兒,有你苦頭吃。”
說罷,他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黃老邪,後者正仔細探查四周是否有冰神怪壇的蹤跡。
“嶽父,勞煩您出手,讓這小子見識見識您的手段。”
“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如此狂妄。”
黃老邪聞言,心知若不顯露真本事,旁人還真以為他這“黃老邪”的名號是虛的。
他走到張子凡麵前,將儘數傾灑在其身上。
隨空氣蒸發,緩緩滲入張子凡體內。
朱厚烈冷眼旁觀,隻見張子凡麵色驟然灰敗,內力急速消散。
張子凡未料黃老邪竟有如此能耐,背後還藏著這般人物。
他咬牙威脅道:“得罪我,你們絕不會有好下場!可知我背後是誰?”
朱厚烈聽他竟以背景相脅,頓時怒極而笑——普天之下,誰能比大明朱家的靠山更硬?
朱厚烈對這等名號毫不在意,於他而言不過小事一樁。
他輕蔑地勾起嘴角,目光直逼張子凡:
你的來曆我不感興趣,更懶得與你多費口舌。我隻問一句——你辦不辦得到?
把你知道的統統吐出來,這就是你唯一的價值。
張子凡聞言心頭火起,當即反唇相譏:
朱厚烈,若我沒猜錯,你背後站著的是大明皇帝吧?
可那又如何?這裡是南疆的地界,還輪不到你這般囂張!
這番話讓朱厚烈眼中精光一閃。他此刻分明戴著麵具,對方竟能識破偽裝。
有意思。朱厚烈忽然露出玩味的笑容,張子凡,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見對方突然愣住,他繼續道:我問你答。現在萬毒窟由誰主事?實際掌控者又是何人?
見張子凡沉默不語,朱厚烈指尖金光驟亮。縛仙索猛然收緊,勒得對方青筋暴起。
我說!張子凡終於咬牙開口,但你要放我走。
朱厚烈不再多言,周身真氣翻湧。金光咒交織著其他秘法,將張子凡徹底困死。
這突如其來的殺招,令張子凡終於變了臉色。
張子帆撐不住了,體內真氣正瘋狂外泄。
若繼續被朱厚烈和黃老邪聯手施壓,他畢生修為必將毀於一旦,日後想再精進更是癡人說夢。
他絕不願斷送武道前程——那意味著失去所有。
我說!張子凡咬牙道,如今萬毒窟首領是毒公。
他已掌握完整的兵神怪壇秘術,很快會組建大軍進犯大唐。
他將所知和盤托出,儘管後半段純屬推測。
朱厚烈卻深信不疑,頷首追問:第二個問題:不良帥行蹤與修為境界。
這著實難倒了張子凡。不良帥的修為無人知曉,其在大唐權傾朝野卻行蹤成謎。他若不想讓人知曉某事,世人便永難窺探——宛如幕後主宰。
見張子凡反應,朱厚烈確認他確實不知。這一路連十二峒情報都能獲取,唯獨涉及不良帥的線索總會莫名中斷。
莫非...朱厚烈暗自思忖,我的行蹤早已暴露?為何不來緝拿?難道想借刀?
無數猜想在心頭翻湧。
見朱厚烈毫無放人之意,張子凡決定以激將法破局。
張子凡目光一閃,立即對朱厚烈冷笑道:這就是大明天子的做派?出爾反爾,果然大明儘是些卑劣之徒。
朱厚烈聽出他話中激將之意,怒火更盛。
黃藥師見狀開口道:陛下不如先放了他,日後或還能從他身上獲取更多情報。這話說得直白,全然不顧張子凡就在眼前。
朱厚烈略一思索,覺得此言有理,當即撤去金光咒。張子凡生怕他變卦,立即催動內力,借至聖乾坤功騰空而起,轉眼便消失在二人視線中。
朱厚烈並未追擊。若他當真要留人,憑張子凡那點微末功力,根本插翅難逃。
嶽父,我們繼續趕路吧,直接去死溪林找蚩夢他們。朱厚烈說著與黃藥師交換了個眼神,二人當即朝死溪林疾馳而去。
途中朱厚烈忽然道:嶽父的內力愈發精純了,看來突破大宗師中期指日可待。
黃藥師聞言來了興致:莫非陛下有何高見?
有話但說無妨。老夫自己也覺武功已至瓶頸,卻始終不得其法。黃藥師坦然道。
朱厚烈突然一掌襲來,黃藥師本能運功抵擋。刹那間,他驚覺朱厚烈的內力竟化作有形之物,不僅未傷他分毫,反在經脈中流轉,帶來陣陣暖意。
這是......黃藥師麵露訝色。
朱厚烈,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竟能將自身內力注入他人體內。
黃老邪話音剛落,忽然若有所悟。
他當即盤膝而坐,凝神感知體內真氣流轉,猛然一掌擊出,掌風竟比往日淩厲三分。
此刻黃老邪恍然大悟,朱厚烈分明是在暗中點撥。
這分明是在告訴他,武學至理本就返璞歸真。
天下武功殊途同歸,終究離不開內力根基。
唯有將內力修煉至精深境界,方能真正發揮武學精髓。
喜歡綜武:廢柴皇子龐邀月請大家收藏:()綜武:廢柴皇子龐邀月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