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貴客臨門,豈能收錢?
今日這茶,算我們不良人請的。
朱厚烈聞言輕笑:
這才像點樣子。
老板不敢違逆,隻得噤聲。他這茶攤的規矩向來無人敢破,卻碰上了朱厚烈這個硬茬。
孟婆目光灼灼地望向朱厚烈:
但願下次相見,不必兵戎相向。
話音未落,朱厚烈與黃老邪已飄然遠去。
嶽父,這孟婆倒是個明白人,年紀也沒看上去那麼老。
黃老邪訝異於朱厚烈的洞察力。
方才明明能拿下他們,為何要放虎歸山?
朱厚烈搖頭道:
現在招惹不良帥,豈不正中毒公下懷?
讓他專心對付冰神怪壇便是。至於這些雜魚,隨時都能收拾。
說著眼中泛起溫柔:
我現在隻想快點見到蚩夢。
黃老邪聞言沉默不語,畢竟擁有三宮六院實屬平常,縱有佳麗三千也無人敢置喙。
二人不再多言,加快腳步向死溪林疾行。嶽父當心,此路凶險。朱厚烈提醒道。黃老邪頷首示意,兩人身形如電,轉眼已至死溪林。
剛踏入林中,便見虺王正與蚩夢用膳。趕路饑渴的二人正要上前,忽見一道掌風直襲朱厚烈麵門。朱厚烈衣袖輕拂,掌勁頓消。虺王轉頭道:蚩夢,你朱哥哥回來了。
少女聞言雀躍而起,繞到朱厚烈身後嬌聲道:朱哥哥一路勞頓,快坐下讓蚩夢給你揉肩。虺王見狀,連忙喚來妻子為自家女兒示範揉肩手法。
黃老邪看得渾身不自在,向虺王夫婦詢問周邊可有何處可供散步。正欲離去時,朱厚烈出聲挽留:嶽父且慢,正事要緊。
輕拍蚩夢手背示意暫停,朱厚烈溫言道:蚩夢若有疑問儘管提出。嶽父,我們不妨將所知儘數告知。說著從懷中取出金蠶蠱,蚩夢母親見狀神色驟變,驚歎道:沒想到真讓你尋得了!
“金蠶蠱唯有十二峒首領才配持有,莫非是峒主親手贈予你的?”
“絕無可能!你單槍匹馬怎能敵過十二峒眾高手?”
蚩夢之母對其中隱秘了如指掌,朱厚烈先前的推測果然不假。
朱厚烈眸光微閃,直視著婦人說道:“十二峒十一位首領儘數敗於我手,唯獨缺席一人——想必就是你吧?”
蚩夢聞言瞳孔驟縮,從未想過母親竟是十二峒成員。
少女急切望向母親:“娘親,朱厚烈所言當真?您真是十二峒中人?”
眼見隱瞞無益,婦人輕歎道:“孩子,其中另有隱情。我們所做一切,皆是為化解南疆劫難。”
虺王暗自歎息,此刻即便告知,蚩夢亦無力改變戰局。當務之急是將情報傳予不良帥,方能困局。
朱厚烈突然發問:“這金蠶蠱究竟有何魔力,引得世人如此瘋搶?”
婦人直言相告:“此蠱威能遠超想象,不僅能續接經脈,縱使五臟俱裂亦可重生,堪稱有逆轉生死之效。”
聽聞此言,朱厚烈麵露驚詫:“當真如此神奇?”他忽生一念:“若將此蠱種入蚩夢體內......”
“不可!”婦人立即否決,“金蠶蠱雖強,卻與她修習的控蟲術相衝,貿然植入恐生禍端。”
蚩夢凝神細聽母親的話語,意識到她對金蠶蠱的了解竟比父親更為透徹。
黃老邪忽然側目,視線落在朱厚烈身上。
朱厚烈,你需知曉之事尚多,我們得在南疆多留些時日。
蚩夢聞言,立即轉向朱厚烈追問:你要回大明了?難道不願繼續留在南疆?
麵對她連番的詢問,朱厚烈毫不遲疑地答道:蚩夢,南疆之事與我並無太大乾係,我來此隻為攻破大唐。
這回答早在蚩夢預料之中,可她仍忍不住發問。
虺王的聲音適時響起:大唐歸屬與我們無關,但冰神怪壇詭異莫測,禍及百姓,絕不能再容它存於南疆。
這番話讓朱厚烈對虺王有了新的認識:虺王請放心,但凡我能相助,定當竭儘全力。不過眼下我得帶蚩夢先行離開,她的實力尚不足以自保。
蚩夢倔脾氣上來,執意不肯走。
她母親見狀,輕歎道:你這性子,倒與我當年如出一轍。離開未必是壞事,如今形勢嚴峻啊。
蚩夢嘟囔著:難道真沒有轉圜餘地了?
見無人理解自己,她下定決心:不解決冰神怪壇之事,絕不離開。此刻任誰勸說,都無濟於事。
朱厚烈望著固執的蚩夢,再度開口。
“蚩夢,若你願赴大明,我可借大明之勢助你精進修為,待功成之日再歸來也不遲。”
蚩夢固執己見,任憑朱厚烈如何勸說,始終不肯動身前往大明。
朱厚烈見她態度堅決,心知無法強求,便欲留下金蠶蠱助她。
然而虺王與蚩夢之母同時阻攔,執意讓朱厚烈隨身攜帶此蠱。
金蠶蠱乃高階蠱蟲,可壓製百蠱。
若由朱厚烈驅使,或能將其威能徹底激發。
蚩夢身為萬毒窟虺王之女,本就精通控蟲之術,此蠱於她反倒增益有限。
她眸光微動,望向朱厚烈:“我陪你走走。待冰神怪壇事了,定去大明尋你。”
見少女如此倔強,朱厚烈遂應允同行,沿途為她剖析眼下危機。
行至僻靜處,蚩夢忽道:“朱哥哥,此生得遇你已是莫大幸事。”
“隻盼來日重逢時,我還能活著站在你麵前。”
此言令朱厚烈心頭一緊,似覺她暗藏死誌。
於他而言,冰神怪壇之禍不過舉手之勞——隻需先發製人剿滅壇中蠱蟲,危局自解。
望著少女欲言又止的模樣,朱厚烈決意推心置腹:“可是有難言之隱?”
“但凡力所能及,我必傾力相助。”
蚩夢見他言辭懇切,終是卸下心防:“實不相瞞,毒公已完全參透冰神怪壇的煉製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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