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問的事我真不清楚,我就是個跑堂的。
他三言兩語就把乾係撇得乾乾淨淨。
不多時朱厚烈冷聲道:最後問一次,若毒性發作可怨不得我。
小二噤若寒蟬,他確實毫不知情。
任憑朱厚烈如何逼問,他始終搖頭。
一個跑堂的怎會知曉不良帥的行蹤?
蚩夢見小二神情懇切,輕扯朱厚烈衣袖:朱哥哥,他或許真不知情。
朱厚烈與黃老邪交換眼神,暗歎這丫頭太過天真。
若非常年潛伏的暗樁,官兵怎會輕信他報信?
單憑一句話就能調集重兵,其中必有蹊蹺。
朱厚烈忽然笑道:你難道沒發現?這小二身懷武功,知道的內情比官兵還多。
這番話聽得小二冷汗涔涔,不敢接話。
不良帥的下落我確實不知,但聽說近日有神秘人率領百餘精兵襲擾大唐邊境。
三人聞言頓悟——這分明是毒公的試探性進攻。
朱厚烈目光轉向蚩夢,眼中閃過深思。
“蚩夢,今晚就在此歇息吧,讓店小二暫且在此留宿一晚。”
店小二噤若寒蟬,莫說留宿一夜,即便要他在此逗留七日,能活命已是萬幸。
蚩夢忽然麵露憂色,轉向朱厚烈道:“朱哥哥,我們在此過夜會不會被官兵發現?我總覺得這店小二藏著什麼暗記。”
朱厚烈莞爾,先前蚩夢思慮不周,此刻卻又過分多慮。店小二親眼目睹眾多官兵都奈何不了他們三人,若還敢留記號,結果也不過重蹈覆轍。
黃老邪推開窗欞,望見遠處火光連綿,不禁詫異:“莫非有人在暗中助我們撤離?看來有貴人相助。”
朱厚烈瞥了一眼道:“嶽父說笑了,想必隻是巧合。”
黃老邪卻不以為然,這一路暢通無阻,定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蚩夢忽道:“朱哥哥,會不會是我父母在相助?”
朱厚烈搖頭否認。三人的對話儘數落入店小二耳中,而朱厚烈始終未給他解藥。店小二明白,這些隱秘足夠要他的性命。
他深知若不儘快逃離,找個僻靜處隱居,恐怕命不久矣。但不良人勢力遍布大唐,能否逃脫仍是未知之數。
隨著時間推移,店小二認清處境,隻得戰戰兢兢聽憑發落,不敢有絲毫違逆。
若被朱厚烈或黃老邪察覺,他必死無疑。
即便店小二想逃也徒勞,飲下劇毒後,五步之內便會斃命。
朱厚烈突然開口,對蚩夢說道:
蚩夢,你先去歇息,明日淩晨四點我們動身。
蚩夢點頭示意,留下朱厚烈一人值守。
黃老邪見狀自覺多餘,便對朱厚烈說:
我去隔壁房間,有事隨時喚我。
朱厚烈頷首,命店小二原地待命,自己帶著蚩夢轉入另一間房。
蚩夢眼波微動,低聲問道:
朱厚烈,若我們走後店小二報信,後果豈非難以收拾?
朱厚烈卻胸有成竹,淡然回應:
蚩夢633,儘管放心。抓緊時間休息。
說罷將蚩夢抱至床榻。
次日拂曉,朱厚烈的生物鐘準時將他喚醒。
他揉眼起身,對蚩夢道:
該出發了,此刻人跡稀少,正是守備最鬆懈之時。
蚩夢會意,隨他來到黃老邪房前,恰遇其推門而出。
朱厚烈直視黃老邪,沉聲問道:
店小二處理了麼?
黃老邪搖頭:正要動手。
三人疾步趕至,卻發現店小二已不見蹤影——昨夜經過激烈掙紮,他最終選擇逃亡。
不過此刻,想必剛逃出客棧便已毒發身亡。
黃老邪在客棧內四處搜尋,循著氣味一路追蹤。
窗外赫然躺著店小二的。
朱厚烈確認店小二已斷氣,又補了一掌。
這一掌力道剛猛,常人挨上必定粉身碎骨。
嶽父,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速速動身。
黃老邪會意,三人改頭換麵,徑直往城外走去。
城中鬨出太大動靜,繼續逗留恐生變故。
打探消息未必非要在城內。
三人行至城門,突遭官兵攔截。
為首的官兵目光一閃,厲聲喝道:
可有通關文牒?如今期間,閒雜人等不得出城!
朱厚烈立即高聲應答:
軍爺明鑒,我等昨夜投宿客棧,今日為何突然封城?這讓百姓如何謀生?
官兵不為所動,冷聲道:
朝廷通緝三名要犯,一日不擒,城門一日不開。
朱厚烈眼珠一轉,壓低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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