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女子猛然變色,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們竟敢...”
她突然暴起,長刀出鞘直取朱厚烈咽喉。
刀鋒未至,女子便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眾人見狀無不駭然。
“大宗師巔峰!整個大唐能達到此境界者不過五指之數...”
朱厚烈的聲音在殿內回蕩:
“爾等來曆姓名,我概不過問。”
“隻問一事——可知不良帥近日動向?”
滿堂死寂。不良帥的威名在大唐如雷貫耳,即便麵對死亡威脅,也無人敢泄露半分。
他們心知肚明:背叛不良帥的下場,比死亡更可怕百倍。
一名持刀漢子突然冷笑:“要殺便殺!休想從我們口中...”
“就憑你們這些鼠輩,也配詆毀我們大帥?不過是使了些下作伎倆暗算罷了。”
朱厚烈嘴角噙著冷笑,目光掃過麵前這群人,連爭辯的興致都提不起來。
與這些人多費口舌,在他看來純粹是虛擲光陰。
“既然不肯開口,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現在交代還能活命,繼續嘴硬隻有死路一條。”
朱厚烈袍袖輕揚,左右開弓間已有四人應聲倒地。
這雷霆手段令在場眾人無不駭然。
誰都不曾料到朱厚烈竟真敢痛下,且出手這般果決狠辣。
恐懼開始在每個人心底蔓延,誰都不願成為下一個刀下亡魂。
朱厚烈敏銳地察覺到,眾人神色已與方才截然不同。
“再說一次,”他環視眾人,“隻要說出不良帥的下落......”
話音未落,一名身著官服的男子顫巍巍起身:“我...我知道!大帥昨日曾在我們營地現身......”
朱厚烈眼中精光一閃,當即追問營地具體方位。
待問明詳情後,他頷首道:“我朱厚言出必踐,既答應放你生路,現在便可離去。”
那官員喜出望外,踉蹌著奔向門口。
臨跨出門檻時突然回頭獰笑:“我已至門前,縱使你武功蓋世也奈何不得!等著受死吧!”
朱厚烈眸中殺意暴漲,最恨這等出爾反爾之徒。
金光乍現間,那官員竟被淩空拽回,轉眼間便沒了聲息。
滿座皆驚,這等詭異武功聞所未聞。
為絕後患,朱厚烈當即運轉吸功,將眾人內力儘數化去。
諸位似乎尚未認清當前形勢的嚴峻程度。
我此刻願意與諸位交談,隻因你們掌握著我需要的信息。
若失去這份價值,你們的存在將毫無意義。
朱厚烈的話語如驚雷炸響,令眾人驟然醒悟。這確實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蚩夢,看來這些人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你來讓他們清醒清醒。
蚩夢驅使蠱蟲鑽入眾人體內,蝕骨之痛令他們發出淒厲哀嚎。
要殺便殺,何必如此折磨!
朱厚烈冷笑道:取你們性命易如反掌。但在此之前,必須交出有價值的情報。
他的耐心已被消磨殆儘,語氣愈發淩厲。
隨著一道淩厲掌風,四人身形驟然僵直,無聲倒地。
最後給你們一分鐘。能提供有用信息者活,否則——死!
字字如刀,威壓逼人。見眾人仍執迷不悟,朱厚烈再不遲疑,寒光閃處,血花飛濺。
當最後一人倒下時,朱厚烈眉頭緊鎖。突然,殿外一道人影掠過。
朱厚烈身形暴起,黃老邪與蚩夢緊隨其後。
究竟發生何事?兩人心中驚疑不定。
朱厚烈注視著對方敏捷的身手,轉眼間兩人已置身密林深處。
此處已是城郊交界,對方分明有意引他來此。
你已無路可退。朱厚烈沉聲道,現在交代還來得及。
黑衣人突然出手,使出了吸星。朱厚烈隻覺內力源源外泄,卻反而露出笑意。
吸星用得這般生疏,也敢覬覦我的內力?他猛然放開全部內力,任由對方吸取。
區區宗師境界,竟妄想吸納天人合一的內力,簡直不自量力。朱厚烈反手一掌,將黑衣人重重擊倒在地。
他上前掀開對方麵紗,不由一怔——竟是個年輕女子。
為何跟蹤我們?朱厚烈質問道。女子閉口不言,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朱厚烈轉向黃老邪:嶽父,她不肯開口。
黃老邪踱步上前,陰森森地說:小姑娘最在意的就是容貌。若用毒液毀了這張臉,讓你餘生都活在痛苦中...
女子聞言渾身顫抖,眼中滿是恐懼。黃老邪滿意地點頭:現在,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那女子緊盯著黃老邪,發覺對方神情嚴肅,眼中滿是憂慮。
我隻是偶然經過看了一眼,哪料到會惹上這等麻煩。
若不是你們緊追不放,我也不會逃到此處。
她試圖用這番說辭洗脫自己的嫌疑。
可她終究低估了朱厚烈和黃老邪的能耐。
黃老邪嘴角微翹,冷聲道:丫頭,方才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可彆怪我手下無情。
見她執迷不悟,黃老邪不再多言。
繼續糾纏已無意義。
他取出特製藥水,滴在那女子臉上。
霎時間,女子臉上浮現出猙獰血痕,麵目全非。
蚩夢立即遞上銅鏡,讓她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樣。
女子驚駭萬分,踉蹌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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