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城頭!賣炊餅的老漢突然指向高處。
眾人仰首,隻見玄色龍紋袍角掠過雉堞,朱厚烈的身影已消失在垛口之間。遠處鐘樓上,長孫無忌攥緊的拳頭緩緩鬆開,將半出鞘的佩劍推回鞘中。
村民們世代居住於此,曆經朝代更迭。他們深諳成王敗寇的道理,早已習慣這般生活。
朱厚烈立於城樓之巔,俯瞰全城。城中布局精巧,攻守兼備。抬眼望去,下一座城頭赫然立著殺無赦三字。
他暗自思忖:李世民果然早有謀劃,方能將諸事安排得如此周全。時機已至,該整軍出征了。兵貴神速,拖延隻會徒增變數。
忽見黑影掠過,朱厚烈縱身追去,尾隨至一家掛著客棧招牌的裁縫鋪。黑衣人武功,渾然不覺已被跟蹤。鋪內有妙齡女子、掌櫃及一位挑選布料的老婦,掌櫃正細說布料優劣,看似尋常。
朱厚烈心生疑慮:一個大活人豈會憑空消失?除非鋪中暗藏機關,或黑衣人就在三人之中——定是有人以精湛易容術改頭換麵。
正欲出手時,那女子驀然回首。隻見她生得國色天香,朱厚烈頓生憐惜:如此佳人埋沒於此,豈非暴殄天物?當即上前搭話。
“你天生就是做王妃的料,要不要考慮一下?”
少女聞言轉身,當看清身後站著的是城主朱厚烈時,頓時噤若寒蟬。
她輕啟朱唇道:“小女子魚玄機,平生最愛吟詩作對。閣下若想結交,不妨以詩會友。”
朱厚烈見她這般傲骨錚錚,反倒更添幾分興致。他素來偏愛這般性情女子,當下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攔腰抱起。
魚玄機被他這般氣勢所懾,心中暗驚此生竟能得遇如此人物。“陛下,民女身份卑微,這般實在......”
未等她說完,朱厚烈已瞥見她黑袍下若隱若現的夜行衣——正是方才那個黑衣人。他徑直將人帶回府衙,意味深長道:“魚大家既是文采斐然的詩人,又身懷宗師修為,何不好生修煉?假以時日,必成一代宗師。”
魚玄機心頭劇震,自己隱藏多年的修為竟被一眼看穿。她強自鎮定道:“既然陛下已識破民女身份,何必多言?”
朱厚烈朗聲笑道:“方才所言句句真心。”說話間目光在她姣好的麵容上流連,隨後將人引入內室。
魚玄機此刻已全然臣服於這位君王身上散發的王者氣度。隻聽朱厚烈沉聲道:“從今往後,你便與那些江湖勢力再無瓜葛。”
朱厚烈拍著胸脯道:跟老子混,包你享儘榮華富貴!
他向來言出必行,從無虛言。魚玄機深知此人脾性,既已臣服於他,便再無保留。
她將所知情報儘數相告——原是為大唐刺探軍情,不料反被朱厚烈收服。
聽聞此言,朱厚烈龍顏大悅:我倒有法子助你突破武學瓶頸。你這身子骨太虛,得靠《九陰真經》調養。
魚玄機瞳孔微縮。當年遊曆大明武林時,她便聽聞過這門奇功。隻是當時武功低微,從不敢顯露身手——既怕招來殺身之禍,又恐暴露底細。
你真有此經?她聲音發顫。
朱厚烈甩手擲出秘籍。魚玄機捧在掌心細看,但見字字珠璣,處處玄機。她天資本就卓絕,此刻如饑似渴地參悟起來。
不過盞茶工夫,整部經書已了然於胸。
朱厚烈見狀,當即渡入一縷真氣。真力遊走間,魚玄機隻覺任督二脈豁然貫通,內力雖未暴漲,根基卻愈發堅實如鐵。
這才是真正的宗師之境!過去我太過仰仗天賦與丹藥提升修為,根基才會如此虛浮。
如今任督二脈貫通,輔以九陰真經心法,總算彌補了所有缺憾。
眼下諸事已了,倒是輕鬆許多。
甚好,當真妙極。
朱厚烈轉向魚玄機:你既已悟透,我便不再多言。好生修煉,我另有要事。
誰知魚玄機執意相隨,倒叫朱厚烈頗感棘手。
這位新納的王妃怎如此黏人?實在不妥。
況且即將攻打大唐下一座城池,凶險非常,豈是魚玄機所能應對?
以她的武功,跟去唯有送死。
縱使自己能護她周全,也難免百密一疏。
朱厚烈搖頭道:魚玄機,你且在此修煉。待你突破至大宗師境界,我再帶你同往。
大宗師?!魚玄機心神俱震。她從未想過自己竟能觸及此等境界。
原以為宗師已是極限,朱厚烈這番話卻為她推開新天地的大門。
魚玄機喜不自勝:放心,我定潛心修煉。若遇瓶頸,再去尋你。
朱厚烈微微頷首,縱身躍起。
他看得分明,魚玄機對武道確有興趣,倒是個可塑之才。
身影掠過城牆,喬峰已在等候。
朱厚烈沉聲問道:喬峰,大軍可已整備完畢?
若準備妥當,即刻發兵下一城。
喬峰頷首對朱厚烈說道:陛下無需憂慮,諸事已安排妥當,儘管放寬心。
朱厚烈凝視城下軍陣,隻見將士們個個精神抖擻,整裝待發。
眾將士可準備妥當?此番攻城必教敵軍血債血償,不日便可直取敵都!
三軍頓時爆發出震天呐喊:陛下!陛下!
聲浪在城郭間回蕩,大明將士的鬥誌被徹底點燃。
朱厚烈暗自讚歎:不愧是我大明雄師,軍威之盛當世無雙。
全軍聽令,隨朕出征!
百萬大軍開拔時地動山搖,鐵蹄震得城磚顫動。行軍途中塵土蔽日,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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