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帥伏地謝恩時,忽覺凜冽威壓撲麵而來——隻見眼中金芒流轉,龍袖翻飛間沉聲道:此戰關乎國運,冰神怪壇便是關鍵。
陛下明鑒。不良帥胸有成竹道,此壇傀儡無痛無覺,更有淩駕宗師之力。提及冰神怪壇時,其聲如金石相擊。
待不良帥退出大殿,轉瞬便出現在囚牢中。他指尖掠過玄鐵鎖鏈,對蚩母陰森低笑:夫人性命可關乎虺王操控權呢。
蚩母閉目倚牆,唇角卻浮起淡笑。她早看透這局棋——那朱家小子藏著的後手,可比眼前這狂徒多得多。
不良帥察覺蚩夢母親毫無反抗之意,隻要確保她性命無虞,就能通過她控製虺王,如此自己的計劃便算成功。
他身形一閃消失無蹤,但蚩夢母親分明感知到,此人已踏入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若非如此,怎可能瞬息間爆發全部實力將她製服?
她狠咬手臂,鮮血湧出時低聲誦念咒文,一隻蠱蟲應聲顯現。那蠱蟲鮮血後速度驟增,蚩夢母親將其放出時,已在蟲身烙下此刻的方位標記。
這是她布下的暗棋:隻要蠱蟲找到蚩夢與朱厚烈,就能傳遞囚禁之所的信息。為求脫困,她早備好這條後路。
此刻朱厚烈正率領七百二十名精銳疾行。蚩夢,不如你留守城池?他勒馬提議,與其隨軍奔波,不如先設法聯係虺王。城中不可無人主事。
蚩夢撫過腰間蟲囊,隱約的共鳴讓她頷首:朱哥哥放心,我已感應到父親的蠱蟲氣息,很快就能取得聯係。
見安排妥當,朱厚烈眉間鬱色稍解:相信不久後自會見分曉。待蚩夢鄭重應下,他當即揮師啟程。
半日行軍已過半途,朱厚烈估算著剩餘路程暗自詫異。按理說以宗師境將士的腳程,急行軍兩時辰便該抵達。但押運著大批物資的隊伍不得不放緩速度——這些輜重不容閃失,遲緩也在情理之中。
朱厚烈縱身躍起,轉眼間便立於峰頂。
俯瞰山下竟有一片密林,穿過這片樹林就能抵達通往大唐下一座城池的官道。
踏上主路後行軍速度必將大增,朱厚烈當即施展千裡傳音,向全軍將士傳令:
全軍加速前進,很快就能抵達官道。
受到鼓舞的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步伐愈發矯健。
然而就在這時,朱厚烈敏銳地察覺到林中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分明是大唐軍隊的動靜。
他暗自詫異,沒料到大唐軍隊行動如此迅捷,倒是自己小覷了對手。
率領百萬雄師徐徐推進,待深入林間時,那密集的腳步聲卻詭異地消失了。
朱厚烈揚手便是一記萬箭齊發,林中卻隻驚起些飛禽走獸,再無其他異狀。
他當即向全軍下達軍令:
全軍聽令,立即展開進攻陣型,隨我衝鋒!
將士們聞令而動,瞬間進入戰鬥狀態,朝著既定方向疾馳而去。
見士氣如虹,朱厚烈淩空而起,率先衝出樹林。
待全軍安然穿過森林,林中始終未見伏兵。
朱厚烈心生疑惑:這密林本是絕佳埋伏之地,若錯失此等良機,再想阻截我軍怕是難如登天。
他暗自思忖:大唐那位不良帥究竟作何打算?
忽然心念一動,轉頭望向喬峰,朗聲問道:
喬峰,本座傳授的萬劍歸宗,你可曾勤加修煉?如今能否施展?
喬峰抱拳應道:這些時日無論行軍休整,屬下皆抓緊每刻勤修不輟。
近些時日,喬峰的萬劍歸宗已初窺門徑。他毫不遲疑地運轉內力,霎時間飛沙走石,枯枝斷木儘數騰空,萬千劍氣呼嘯而出。
這萬劍歸宗雖未臻至大成之境,既無驚天動地的威勢,亦無摧枯拉朽的鋒芒。但以喬峰的天資悟性,能在短短數日間練就這般火候,已屬難得。
朱厚烈見狀開口道:喬峰,你這萬劍歸宗雖有小成,但距真正的劍道巔峰尚遠。遇著真正的高手時,切記不可輕易顯露。
喬峰鄭重點頭,此事他心知肚明。此刻他另有疑惑需向朱厚烈請教:陛下,請細察我體內真氣為何逆行流轉?每當真氣倒行逆施,便覺經脈如遭烈火灼燒,痛不欲生。
朱厚烈聞言,當即運起六脈神劍,一掌拍向喬峰後背。喬峰頓覺渾身經脈如被千針穿刺,饒是他深知朱厚烈不會加害於己,這般劇痛仍令他幾欲昏厥。
陛下...末將實在...受不住了...
朱厚烈沉聲道:縱是刀山火海也得忍著!此刻正為你重塑經脈,若半途而廢,你這身武功便要付諸東流!
喬峰聞言咬牙硬撐,豆大的汗珠滾落,喉間迸發出聲聲嘶吼。帳外士卒皆低首肅立,隻聽得那痛楚的呐喊在營中回蕩。
整整一個時辰後,經脈重塑終告完成。喬峰卻已氣力儘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朱厚烈取出一枚丹藥:此丹可助你速複元氣,但切記服下後一個時辰內不可運功,否則藥力反噬,恐令修為倒退。
喬峰頷首領命,當即仰頭吞下丹藥。
朱厚烈環顧四周將士,朗聲下令:
全軍聽令,即刻全速進軍!
眾將士齊聲應和,喬峰縱身躍上戰馬,一騎當先疾馳而出。
朱厚烈運起獨門輕功,身形如電般掠過原野,轉瞬已至下一座城關。隻見城頭空無一人,連哨兵都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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