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朋友們,馬上九三大閱兵了,為了寫小說看了很多抗戰時期的資料,真是受益匪淺,了解了先輩們的不易與犧牲,作者感謝讀者朋友們的喜歡,馬上開始大兵團作戰了,感謝大家的喜歡,作者努力碼字中……”
第二天下午,小河灣,晉綏軍護送補給的那個連,排著不算整齊的隊列,押著十幾輛大車,慢悠悠地走在山路上。帶隊的連長騎在馬上,嘴裡還哼著小調,渾然不覺兩側的山林裡,無數雙眼睛已經鎖定了他們。
突然,“啪勾,”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山穀的寧靜,騎馬的連長應聲栽倒。
緊接著,槍聲從兩側山坡上猛烈響起,子彈灑向毫無防備的晉綏軍隊伍。“敵襲,找掩蔽,”一個小排長剛喊出口,就被不知哪裡飛來的一顆手榴彈炸飛了。
襲擊者火力凶猛至極,而且槍法極準,專打軍官和機槍手。晉綏軍瞬間亂作一團,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王鐵錘指揮著特務營的戰士,迅速分割包圍,戰鬥結束得極快,不到二十分鐘,整個晉綏軍運輸連被俘獲,除了倒黴連長和排長其他人被扒光外套收繳武器後全部放回,車輛物資被迅速檢查。
“快,能搬的搬走,”魏大勇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血,厲聲下令。
幾乎在同一時間,萬家鎮外圍,錢伯鈞營指揮部。
“營座,不好了,”一個參謀慌慌張跑進來,“小河灣方向傳來激烈槍聲,還有濃煙,可能是……可能是咱們的補給隊出事了,”
錢伯鈞霍然站起:“什麼?看清楚是什麼人乾的了嗎?”
“距離太遠,看不清,但槍聲不多,像小股土匪,”
錢伯鈞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補給被劫,這在這地界可是頭一遭,他立刻抓起電話:“給我接團部,要快,”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楚雲飛沉穩卻帶著一絲冷意聲音:“伯鈞,什麼事?”
“團座,我部前往萬家鎮的補給隊在小河灣遭遇不明武裝襲擊,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楚雲飛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不明武裝?查到是哪路人馬了嗎?”
“還……還沒有,對方人數不多,動作極快,不像一般的土八路,有點像土匪……”
“劉川呢?他有什麼動靜?”楚雲飛突然問。
“報告團座,八路軍新一團一部,今天上午已經從黑雲峪口子後撤了,看方向是回他們黑風峪老巢了。看起來……像是怕引起誤會,主動退讓了。”
“主動退讓?”楚雲飛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他劉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規矩了?偏偏我的補給隊就在他撤兵的同一天被劫了?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錢伯鈞冷汗下來了:“團座,您的意思是……是劉川搞的鬼?可他的人明明撤了……”
“哼,他人撤了,就不能派彆人乾?彆忘了,那裡是他的地盤,遍地都是他的人,”楚雲飛語氣加重,“伯鈞,你立刻收縮部隊,加強警戒。沒有我的命令,嚴禁任何出擊,劉川這是在將我的軍,”
“是,團座,”錢伯鈞剛應下,又一個通訊兵跑進來,麵帶驚恐:“營座,剛收到消息,黑雲峪那邊八路是撤了,但他們撤退的路上,我們發現了一些散落的武器彈藥,看製式像是他們的,好像走得很匆忙……”
錢伯鈞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衝頭頂,趕緊對著話筒說:“團座,還有情況,八路撤退時似乎很慌亂,遺落了一些裝備……”
電話那頭,楚雲飛久久沒有說話,隻有沉重的呼吸聲傳來。
足足過了半分鐘,楚雲飛冰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帶著一種壓抑的怒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慌慌張張,丟盔棄甲……卻偏偏能精準地吃掉我一支運輸隊……劉川……好一個劉川,”
“他這是在告訴我,他隨時能掐斷你的脖子,但現在還給我留著麵子……”
“傳令,錢伯鈞營,即刻起固守現有陣地,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我倒要看看,他下一步還想乾什麼,”
楚雲飛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錢伯鈞拿著嗡嗡作響的話筒,愣在原地,隻覺得這萬家鎮的風,突然變得刺骨的寒冷。他看著地圖上自己孤零零的營部和周圍可能潛伏著無數危險的山巒,第一次對這次“試探”行動,產生了巨大的悔意和恐懼。
而與此同時,黑風峪,司令部。
劉川聽完魏大勇和王鐵錘的彙報,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趙剛放下總部再次發來的、詢問事件進展的電報,忍不住問道:“老劉,楚雲飛他會咽下這口氣嗎?下一步會怎麼走?”
劉川走到窗前,看著遠方晉綏軍的方向,目光深邃,。
他輕輕吐出三個字:
“等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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