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軍區作戰室,聶政委拿著電報衝進來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司令員,中央急電,國民黨撕破臉了,”聶政委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將電報交給劉川。
劉川正和韓楚、劉亞對著地圖安排部署,聞聲接過電報快速掃視,他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將電報緩緩遞給湊過來的韓楚。
韓楚隻看了一眼,就罵了出來:“他娘的,國民黨在宣化店動手了,果然還是忍不住了,還成立什麼狗屁東北剿總?派七十萬人來?好啊,我正愁沒仗打,他們倒送上門來了,”
參謀長劉亞反應最快,立刻走到地圖前:“戰爭爆發,東北成為主要戰場,司令員,政委,我們必須立刻調整部署,敵人這七十萬,是衝著把我們趕出東北,徹底占領來的,”
副司令肖光、政治部主任譚正、炮兵司令朱銳等人也被緊急召來,作戰室的氣氛瞬間繃緊到了極點。
劉川深吸一口氣,掃過每一位核心將領:“都看到了?和平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老蔣親手撕下來了,他想用七十萬大軍把我們壓垮,獨吞東北,同誌們,我們答應嗎?”
“不答應,”韓楚第一個吼出來。
“絕不答應,”劉亞、肖光、譚正、朱銳等人異口同聲,眼中燃燒著戰意。
“好,”劉川砸在地圖上:“他不讓我們安心建設,那就打,打到他們不敢再來為止,劉參謀長,立刻將情況通報各縱隊,全軍進入一級戰備狀態,所有部隊按預定方案,向指定防禦區域開進,”
“是,”劉亞立刻領命,轉身就走向通訊處。
“韓楚,”劉川看向這位以勇猛和敏銳著稱的副手:“你的任務最重,熱河方向,傅作義部必然配合其主力行動。你的‘彈性防禦,縱深掐尖’戰術,給我立刻用起來,把他拖在遼西、熱河邊境,絕不能讓他輕易東進,威脅我們主力的側翼,”
韓楚舔了舔嘴唇:“明白,司令員你放心,傅作義這頭,我保證讓他寸步難行,還得崩掉幾顆牙,”
“肖光,”劉川看向負責後勤的肖光:“後勤保障是生命線,彈藥、糧食、藥品,必須確保前線供應,運輸線路立刻按戰時方案運轉,兵工廠全力生產,”
肖光重重點頭:“明白,我親自去盯著,保證前線將士不缺一顆子彈,一頓飽飯,”
“譚正,”劉川看向譚正:“政治動員立刻跟上,告訴全體指戰員和根據地群眾,國民黨反動派已經向我們開槍了,我們要用勝利,保衛我們的家園,保衛我們的勝利果實,”
譚正肅然道:“是,我立刻組織宣傳力量,同時加強內部肅反,確保後方穩定,”
“朱銳,”劉川最後看向炮兵司令:“你的炮縱,是我們敲掉敵軍硬骨頭的鐵拳,各預設戰場的炮兵陣地必須確保安全隱蔽,火力分配要精確,我要你的炮彈,成為敵人的噩夢,”
朱銳啪一個立正,信心滿滿:“司令員,炮縱全體官兵早已嚴陣以待,保證指哪打哪,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一道道命令從作戰室飛速傳出,東北民主聯軍電台滴答聲、馬蹄聲、汽車轟鳴聲、部隊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
劉川望著外麵迅速動員起來的城市,對身邊的聶政委沉聲道:“政委,這一仗關乎東北歸屬,更關乎全國戰局。”
聶政委地點點頭:“是啊,老劉。老蔣這是孤注一擲了,七十萬正規軍,還有大量美械裝備的部隊,壓力空前。但我們也不是當初的小米加步槍了。這一仗,我們必須打贏,也一定能打贏,”
劉川目光深邃:“沒錯,他有美械,我們有民心,他有七十萬,我們也有百萬將士,他有飛機大炮,我們也有自己的炮兵和‘沒良心炮’,更要緊的是,他知道怎麼丟城失地,我們知道怎麼建立根據地,他想速戰速決,我們偏要跟他打持久戰,運動戰,看誰先耗死誰,”
兩天後,山海關前線。李雲龍拿著望遠鏡,看著對麵明顯增多和活躍的國民黨軍,對著電話筒開著玩笑:“老丁,看見沒?狗日們開始往前挪窩了,肯定是得到信兒了,告訴戰士們,都把招子放亮點,子彈上膛,手榴彈擰開蓋兒,咱們這‘天下第一關’,得讓這幫龜孫子留下買路錢,”
電話那頭傳來丁偉冷靜的聲音:“老李,沉住氣。司令員說了,咱們這裡是重中之重,也是敵人重點進攻的方向。把你的‘沒良心炮’都給布置好了,到時候給他們來個狠的,”
與此同時,熱河方向,韓楚坐鎮前沿指揮所。他看著地圖上標注的敵軍先頭部隊位置,對身邊的參謀命令道:“告訴前沿部隊,按計劃後撤,把口子放開點,放他們進來,對,就是那個河穀地帶,老子給他準備了一頓‘炮火大餐’,夠他喝一壺的,”
在沈陽兵工廠,陳致遠教授和李師傅帶著工人們日夜趕工。李師傅抹著汗對陳致遠說:“陳教授,前線要得急,這新一批的炮彈……”
陳致遠頭發淩亂,眼裡布滿血絲,卻語氣堅定:“放心,就是不吃不睡,也要按時保質完成,前線將士在流血,我們後方絕不能掉鏈子,”
整個東北,從城市到鄉村,從主力縱隊到地方民兵,都如同上緊了發條的鐘表,緊張而有序地運轉著。大戰的陰雲徹底籠罩了這片黑土地。
劉川站在司令部巨大的作戰地圖前,目光緊緊盯著那代表敵軍可能進攻方向的巨大藍色箭頭,喃喃自語:“來吧,都來吧。東北這塊地盤,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想占就能占的,這七十萬我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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