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落在陽台的西紅柿秧上,小安就聽見樓下傳來清脆的笑聲——是孩子和瘦小男孩的聲音。她快步走到窗邊,隻見孩子牽著媽媽的手,背著小書包,手裡緊緊攥著那幅畫,瘦小男孩蹦蹦跳跳地陪在旁邊,手裡舉著那個彩紙折的摘果籃。
“姐姐!”孩子仰頭看見小安,聲音裡滿是歡喜。小安趕緊下樓,剛走到樓道口,孩子就跑過來,小心地碰了碰她的衣角,像是怕自己太用力:“我來摘西紅柿啦!”他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粉色,眼裡的光比晨光還亮。
一行人剛走進陽台,孩子就被那顆紅透的西紅柿吸引住了。他慢慢走到菜盆旁,踮起腳尖,伸手輕輕碰了碰果實,又回頭看向小安:“姐姐,我能摘它嗎?”小安點頭,遞過瘦小男孩折的紙籃。孩子小心翼翼地握住西紅柿,輕輕一擰,“啪”的一聲,果實穩穩落在手心——果皮溫熱,帶著陽光和菜香的味道。
“好紅呀!”瘦小男孩湊過來,指著西紅柿上的光粒,“像畫裡的太陽!”孩子笑著把西紅柿放進紙籃,又看向黃豆芽盆——陶土盆裡的藤蔓已爬得老高,黃色的小花還開著,根須順著盆底的小孔,悄悄往陽台的土壤裡紮。
“這豆芽長得真快!”孩子蹲下身,指尖輕輕碰了碰花瓣,“在醫院的時候,它還隻有芽尖呢。”話音剛落,花瓣裡飄出細碎的光粒,落在孩子手背上,又順著指尖鑽進土壤,菜盆裡的青菜葉瞬間舒展了些,泛著更亮的綠光。
這時,敲門聲響起,是豆腐老伯和張阿姨。老伯手裡提著保溫桶,裡麵裝著剛煮好的豆漿:“豆漿西紅柿湯來啦!”張阿姨則端著個瓷盤,裡麵是金黃的韭菜炒雞蛋:“剛炒的,熱乎著呢!”加班姑娘也抱著詩集趕來,手裡還拿著支用彩紙做的西紅柿花:“給孩子的,和陽台的西紅柿配成對!”
陽台一下子熱鬨起來。豆腐老伯把豆漿倒進小鍋,放進切好的西紅柿塊,湯鍋裡很快飄出清甜的香氣;張阿姨把韭菜炒雞蛋擺在小桌上,和西紅柿一起,組成了滿滿的一桌“田園菜”;加班姑娘翻開詩集,念起那首《紅果約定》,詩句裡的光粒隨著聲音飄出來,落在每個人身上,也落在菜盆裡的菜苗上。
孩子坐在小凳上,手裡捧著那碗豆漿西紅柿湯,小口小口地喝著。湯的清甜混著豆漿的醇香,在舌尖散開,他抬起頭,眼裡閃著淚光:“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湯。”孩子媽媽看著他,悄悄抹了抹眼角,對小安說:“真沒想到,陽台的菜不僅救了孩子的命,還讓咱們街坊湊得這麼近。”
小安望著眼前的景象——孩子捧著湯碗的笑臉,瘦小男孩蹲在菜盆旁觀察豆芽的認真模樣,豆腐老伯攪動湯鍋的背影,張阿姨給大家夾菜的動作,加班姑娘念詩的聲音,還有菜架上掛著的西紅柿、開花的黃豆芽、舒展的青菜葉,忽然明白:這都市裡的小小田園,早已不是簡單的“種菜”,而是把“救命”的希望,變成了街坊間的團圓與溫暖。
午後,孩子拿出那幅畫,貼在陽台的牆上。畫裡的菜架與真實的菜架重疊,畫中的小人仿佛活了過來,和現實裡的人們一起,在菜架下歡笑、喝湯、念詩。瘦小男孩拿出彩筆,在畫的空白處添上了紅透的西紅柿和開花的黃豆芽,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豆漿。
“以後,咱們每個周末都來陽台種菜好不好?”孩子望著大家,眼裡滿是期待。豆腐老伯笑著點頭:“我教你們磨豆漿、發豆芽!”張阿姨也說:“我教你們種韭菜、栽青菜!”加班姑娘合上詩集:“我給咱們的菜寫詩,讓每顆種子都記著今天的約定!”
夕陽西下時,大家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孩子走到陽台門口,回頭望了望菜架上的西紅柿,又看了看牆上的畫,輕聲說:“姐姐,明天我還來給菜澆水。”小安點頭,看著孩子牽著瘦小男孩的手,消失在樓道口。
月光升起,陽台的菜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那顆剛摘過西紅柿的藤蔓上,又冒出顆小小的青果;黃豆芽的藤蔓順著支架,往更高的地方攀爬;青菜葉上的光粒,在月光下泛著溫柔的光。小安站在菜架旁,忽然想起書名——《都市歸田園:我種的菜能救命》。原來,“救命”不隻是挽救生命,更是用田園的生機,喚醒都市裡人與人之間的溫暖聯結,讓每個身處鋼筋水泥中的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田園希望”,在平凡的日常裡,收獲最質樸的幸福與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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