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剛過,菜藥園的枸杞藤就綴滿了紅果——一串串像小紅燈籠似的,掛在翠綠的枝葉間,風一吹就輕輕晃動,連空氣裡都飄著淡淡的甜香。樂樂背著小竹籃蹲在藤下,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著果柄,生怕把果子捏破:“小虎說要等果子全紅透了摘才甜,今天終於能收啦!”
她剛摘滿半籃,社區的居民們就拎著籃子、捧著盆趕來幫忙。陳奶奶戴著老花鏡,坐在小馬紮上挑揀剛摘的枸杞,把青果和壞果挑出來:“紅透的留著曬枸杞乾,半紅的可以煮水喝,一點都不能浪費!”張阿姨則在旁邊支起了竹篩,把新鮮枸杞倒進去攤開:“這幾天太陽好,曬三天就能成乾,冬天泡水喝暖身子。”
小安搬來一張木桌,上麵擺著剛洗好的新鮮枸杞,還有她提前煮好的枸杞水。路過的居民都能隨手抓幾顆枸杞嘗嘗,甜滋滋的果肉在嘴裡化開,不少孩子吃完還纏著大人再要:“阿姨,這枸杞比糖果還甜!”林爺爺則坐在桌旁,給大家講枸杞的用法:“新鮮的能直接吃,曬乾了能泡水、煮粥,熬湯的時候放幾顆,營養還滋補,尤其對眼睛好。”
正熱鬨著,樂樂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小虎打來的視頻電話。鏡頭裡,小虎正站在山裡的蕎麥田邊,身後是金黃的蕎麥穗:“樂樂!你們的枸杞熟了嗎?我這邊的蕎麥今天剛收割,磨了新的蕎麥粉,讓阿明給你們送過去,咱們一起辦‘豐收宴’!”樂樂趕緊把手機對準枸杞藤,滿枝的紅果晃得小虎直拍手:“太好看啦!等我放假就去社區,跟你們一起吃枸杞宴!”
掛了電話沒多久,阿明就騎著三輪車來了,車鬥裡裝著兩袋沉甸甸的蕎麥粉,還有一筐山裡的野核桃。“小虎特意讓我帶的,”阿明擦了擦汗,把蕎麥粉遞給小安,“他說蕎麥粉能做麵條、包餃子,讓大家嘗嘗山裡的味道。”居民們一下子圍了過來,李叔接過野核桃,笑著說:“正好我家有烤箱,烤點核桃配枸杞吃,絕了!”
當天下午,菜藥園就變成了“豐收廚房”。居民們分工合作,有的揉蕎麥麵做麵條,有的用新鮮枸杞熬粥,還有的把枸杞和核桃一起烤成小零食。樂樂則和幾個孩子一起,把曬好的枸杞乾裝進小布包,每個布包上都縫著她畫的枸杞圖案:“要送給小虎和山裡的小夥伴,讓他們也嘗嘗社區的枸杞乾!”
傍晚時分,“枸杞豐收宴”正式開席。木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熱氣騰騰的枸杞蕎麥麵、香甜的枸杞粥、酥脆的核桃枸杞糕,還有用枸杞泡的養生茶。居民們圍坐在桌旁,一邊吃一邊聊天,趙爺爺喝了一碗枸杞粥,笑著說:“這粥暖到心裡了,比我兒子買的補品還管用!”
樂樂端著一碗枸杞蕎麥麵,給阿明遞過去:“明哥,你嘗嘗,這是用小虎的蕎麥粉做的!”阿明嘗了一口,連連點頭:“好吃!比山裡的蕎麥麵還香,回去我得跟小虎學學,讓他也試試用枸杞配蕎麥麵。”小安則拿著手機,把豐收宴的場景拍下來發給小虎,視頻裡滿是笑聲和食物的香氣。
夕陽落下時,豐收宴也接近尾聲。居民們把剩下的枸杞乾和蕎麥麵分裝成小份,送給社區裡行動不便的老人。樂樂則把自己裝的枸杞乾布包交給阿明:“明哥,麻煩你把這個帶給小虎,告訴他我們等著他來社區玩!”
晚風拂過菜藥園,枸杞藤上還掛著幾顆沒摘的紅果,蕎麥粉的香氣混著枸杞的甜香飄向遠方。樂樂坐在田埂上,翻著“救命菜筆記”,在最新一頁畫了一張滿是美食的餐桌,旁邊寫著:“今天的豐收宴好熱鬨,小虎的蕎麥粉真好吃!”小安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等冬天來了,咱們用枸杞乾和小虎寄的蕎麥粉做年糕,再開一場‘冬藏宴’好不好?”樂樂用力點頭,眼裡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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