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燈刺破的黑夜裡,八條大漢刀棍反光,餓狼般衝到我麵前。
我迎著第一個刀光矮身切入,掌根由下往上“砰”地夯碎他下巴,那人瞬間如麵條癱軟。
我借勢旋身,肘尖“咚”一聲鑿中第二人心口,他捂胸跪地抽氣。
下一秒,左右兩把刀棍齊至。
我蹬地斜衝,左手叼腕扭壓,右膝“嘭”的一聲,直頂褲襠,持刀大漢猶如蝦米般蜷縮嚎叫。
同時右手並指如錐,“噗”的一下,戳中第三人喉下軟窩,他同樣捂頸乾嘔倒地。
隻是三息間,便有四人躺平。
第五個大塊頭舉棍砸來,我箭步貼入,兩指“嗖”地直捅他雙眼,他捂臉慘嚎蹲下。
第六人的鐵棍掃向我的肋側,我擰腰甩腿,“啪”地腳尖抽碎他腕骨,棍子當啷墜地。
最後兩人瞪大眼睛,轉身便想要逃走。
我猛撲左側一人,虛晃抓臉誘他格擋,趁著他中路空門大開時,右拳“呼”地轟中他腹部,他頓時跪地,狂嘔黃水。
最後一個轉身逃向車後,我飛身一記重踹,“嘭”的一聲悶響中,他狗吃屎滑出三米,狠狠的撞在一塊石頭上昏死過去。
塵霧未散,車燈下八人橫陳如破麻袋,刀棍冷鐵反光。
我甩了甩手腕,用時三十三秒。
雖然剛熱身就結束了,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打架的爽。
確切的說,這份爽感,來自於自己實力提高後的自信。
我轉身往回走,大燈有些晃眼,朦朧中,一個身影突然躥了起來,手中砍刀直接劈向我脖頸。
“砰”的一聲,我伸手捏住他手腕。
哢嚓一聲,那人腕骨被我擰斷,慘叫聲撕心裂肺。
看到滑落,我左手接住,隨手一劃,砍刀切開他的咽喉,鮮血噴了我一褲腿。
“殺人了,你殺人了……”周圍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紛紛喊著。
我掃了他們一眼,頓時又變得鴉雀無聲。
“下一次,你們會和他一個下場,我說到做到,去把你們的破車挪開。”我說著抬腳走回車邊。
我打開車門上了車,車內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發動汽車,直接開了回去。
路上躺著的人紛紛讓開。
那兩輛車也被兩個打手忍著劇痛開到一邊。
離開小路,再次進入主道,司機這才開口說道:“兄弟有本事,老哥有眼不識泰山,失敬了。”
小言也附和道:“趙先生,對不起,剛才錯怪你了。”
隻有柳如煙怔怔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擺手道:“沒事,我希望接下來的六天裡,關於安全方麵的事,由我做主。”
柳如煙開口道:“把你的銀行賬號發給我。”
我瞟了她一眼,疑惑道:“做什麼?”
“給你轉筆錢,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柳如煙回道。
“不必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毫不猶豫的回絕了她。
順利回到酒店,我把柳如煙送回房間。
“房間我要檢查一下。”我開口道。
柳如煙皺了皺眉,隨後把我讓進房間。
這是一個套房,有客廳和兩間臥室。
小言也住在這裡。
我快速做了基本檢查,然後拉好窗簾和遮陽簾,道:“儘量不要去窗邊,屋內的燈不要開太大,以免造成投影。”
說完,我掏出一個警報器給她:“隨身帶著,有什麼事按警報,我就在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