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黎的聲音憤怒又暴躁。
似乎是真的著急了。
這道念蘊含著一絲真正的帝級威壓。
它化作一根無形的詛咒之針,無視空間,直刺我的神魂。
這比之前的神魂衝擊惡毒百倍,旨在直接湮滅我的靈魂本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懷中那枚“小破空符”突然自動發熱。
是王黎的後手?
不!更像是這帝念的出現,激發了令牌中某種隱藏的保命機製。
來不及細想,我幾乎是本能地催動了令牌!
“嗡!”
令牌上“遁”字光華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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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柔和卻無可抗拒的空間之力瞬間包裹住我!
同時,太初劍自發護主,劍尖對準那根道念詛咒之針,發出一道純淨的翠綠光華。
“嗤!”
帝念詛咒與太初劍光碰撞,相互湮滅大半。
但仍有細微的一絲穿透而來。
而就在此時,空間之力徹底發動!
“唰!”
我的身影瞬間從即將徹底崩塌的冰窟中消失不見。
下一刻,我已經出現在格陵蘭島冰原上的一處冰峰之上。
距離那崩塌的洞口,足有百裡之遙。
我悶哼一聲,臉色煞白,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那一絲穿透的道念,雖然被太初劍和空間傳送削弱了九成。
但依舊讓我神魂如遭重擊,一陣眩暈。
回頭望去,隻見原本冰山所在之處,已經塌陷成一個巨大的天坑。
不知道紫霆和火鳳怎麼樣了。
不過那道道念是衝我來的,它們應該沒事。
這種程度的坍塌,對它們應該造不成什麼影響。
我拿出小破空符。
上麵的光華,明顯黯淡了一分。
正如王黎所言,隻剩兩次使用機會了。
“好險……”我心有餘悸。
王黎本尊的實力,遠超想象,僅僅一縷分身和一道道念,就差點讓我神魂俱滅。
我心裡清楚,我和他的差距,還有著天壤之彆。
但,即便是粉身碎骨,燃燒自己,我也不會怯懦半分。
“太初劍……小破空符……”
我撫摸著手中光芒黯淡的太初劍和令牌,目光凝重地望向西南方,喃喃道:
“王黎,你的‘誠意’,我收下了,這場棋,我會陪你下到底!”
小破空符還散發著餘熱。
這東西看著有些不真實。
一來是厲害的不真實,最重要的是第二個:得到的不真實。
這麼厲害的東西,而且是救命的東西,王黎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給我?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沒有小破空符,我剛才已經被那一道道念乾掉了。
莫非是他不想讓我死?
可我活著,對他能有什麼好處呢?
還是說,他根本就看不上我,其實在他眼裡,我隻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我沒再多想,三枚恢複丹藥塞進嘴裡。
遠處的大坑裡,一紫一紅兩道細光衝天而起。
那是紫霆和火鳳。
見他們沒事,我鬆了口氣,原地打坐開始恢複。
它們能感應到我的方位,過來還需要一會兒。
我也正好恢複一下,繼續出發。
就在我剛坐下,準備開始運轉功法的時候,幾個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我轉頭一看,是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正雙手端著槍,呈戰鬥攻擊隊形,朝我快步走來。
這些士兵帶的是北約的肩章。
顯然來者不善。
我眉頭皺了皺,是巧合,還是他們本來就在這裡等我?
我現在的狀態很差,靈力和魂力雙雙空虛,在他們麵前,同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很快,那些士兵衝到我麵前,把我圍在中間。
冰冷的槍口齊齊對著我。
“華夏人?”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用英語問道。
我心中暗自鬆了口氣,看來不是特意在這裡等我的。
因為他們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
“不,我是日本人。”我用英語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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