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手段儘出,在絕對的兩個大境界壓製麵前,也如同螳臂當車!
“凡哥!讓我來!”
一個熟悉而急切的聲音,突然在我腦海深處響起。
是方淇。
下一刻,一股遠比我自己精純、磅礴浩瀚的陰靈力,如同決堤的洪流,瞬間湧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暴漲。
原本築基初期的修為瓶頸轟然破碎。
一路攀升至築基中期、後期、巔峰……直至觸摸到了金丹的門檻。
雖然並非真正的金丹,但力量卻暴漲了何止一倍。
這種附身帶來的力量充盈感,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嘯。
我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眼中閃過一絲幽藍色的光芒,那是方淇的靈魂之力在主導。
麵對柳蒼穹點下的致命一指,我不閃不避。
太初劍發出一聲歡快的嗡鳴,劍身之上,陰陽二氣以前所未有的和諧方式交融。
“陰陽逆亂·破!”
一劍刺出!
劍尖與那點紫芒狠狠碰撞!
“嗤~轟!”
紫芒被陰陽劍氣生生絞碎。
柳蒼穹悶哼一聲,竟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震得後退了半步。
“怎麼可能?!你的力量……”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方淇附身的狀態不能持久,必須速戰速決。
我化作一道殘影,主動向他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太初劍法、陰煞指、陰陽爆、焚天火羽……
各種神通在暴漲的力量支撐下,威力倍增。
一時間,劍光縱橫,指風呼嘯,爆炸連連。
在方淇的加持下,我竟與元嬰初期的柳蒼穹鬥了個旗鼓相當。
整個廣場的人都看呆了。
上官家眾人重新燃起希望,而三大家族的人則麵如死灰。
柳蒼穹越打越心驚,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迅速拿下我這個狀態詭異的築基初期。
“混蛋!本座就不信,你這狀態能維持多久!”
柳蒼穹暴怒,終於不再保留,祭出了一麵刻畫著猙獰鬼首的黑色幡旗。
幡旗搖動,陰風怒號,虛影撲出,威力陡增。
壓力再次大增。
我和方淇合力,也隻能勉強支撐,身上不斷添上新的傷口染紅了衣袍。
我知道,再拖下去,必死無疑。
“方淇,準備最後一擊!”
我心中怒吼,將全部的神魂之力與靈力,連同方淇的力量,毫無保留地注入太初劍中。
太初劍光芒暴漲,仿佛要融化一般,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在醞釀。
柳蒼穹也感受到了這一擊的恐怖,臉色劇變。
全力催動鬼首幡旗防禦。
一道仿佛能撕裂混沌的璀璨劍光,如同開天辟地之初的第一縷光,直斬柳蒼穹。
“萬鬼噬魂!”
柳蒼穹也咆哮著使出最強一擊。
兩股恐怖的能量在半空中狠狠相撞。
“轟隆隆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劇烈的爆炸響起。
耀眼的光芒吞噬了一切。
狂暴的能量衝擊波將整個凝元殿廣場夷為平地。
離得近的修士,無論敵我,都被瞬間掀飛,非死即傷。
光芒散儘,隻見柳蒼穹披頭散發,衣衫襤褸。
而他那麵鬼首幡旗已然破碎,他胸口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鮮血淋漓。
而我,狀態更差,半跪在地。
太初劍插在地上支撐著身體,渾身浴血,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方淇的氣息也再次沉寂下去,附身狀態解除。
我似乎已到了油儘燈枯的邊緣。
但,我還活著。
而柳蒼穹,已經活不成了。
因為昆侖照骨鏡,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麵前。
而柳蒼穹一抬頭,便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他也完全被束縛住,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來。
柳蒼穹的道體在鏡子前開始消融,形成的飛灰都被吸入了鏡中。
“城主!”吳長老等人驚呼,卻被上官宏擋住。
我用儘最後力氣,掏出了那枚僅剩的、布滿裂紋的小破空符。
靈力注入,符籙爆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知道,我得走了。
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狀態了,而上官家被埋伏,同樣生死一線。
就算已經乾掉了柳蒼穹,在我失去戰鬥力的情況下,我們一樣會輸。
隻要輸,就會死。
但隻要我走了,大家都還有一線生機。
我抬起頭,目光掃過全場。
尤其是在李乾、王嘯和上官文臉上停留,聲音嘶啞卻帶著冰冷的殺意,傳遍四方:
“冤家宜解不宜結,從現在起,誰敢再動上官家一人……我趙小凡日後必定踏平其門,屠其滿門。”
話音未落,小破空符光芒大盛,空間一陣扭曲。
我抬手收回昆侖照骨鏡。
在柳蒼穹變成一具白骨砸在地上的同時,我的身影也瞬間消失在原地。
這次,我把小破空符的距離拉到了最遠距離。
逃得越遠,越不容易被那麼快找到。
我隻有消失,才能保住上官家。
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這次的賭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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