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也趕到了接應點。
“走!!!”
我嘶聲怒吼,轉身麵向那元嬰執事,眼中爆發出決死的光芒。
太初劍發出激昂的劍鳴,陰陽訣瘋狂運轉,將狀態提升至巔峰。
哪怕螳臂當車,我也要濺他一身血!
“螻蟻撼樹!”
元嬰執事冷哼一聲,甚至未曾動用武器,隻是隨意一掌拍出。
一隻由精純元嬰法力凝聚的掌影,攜帶著碾碎一切的威勢,向我當頭壓下。
“太初護體!陰陽爆!”
我狂吼著,將全部靈力注入太初劍,劍罡化作凝實的光罩,同時甩出了身上剩餘的所有爆炸陣盤。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地下空間回蕩。
狂暴的能量亂流四處衝擊。
我如同被巨錘擊中,太初劍哀鳴,護體劍罡瞬間破碎,鮮血狂噴而出。
我整個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石壁上。
我眼前一黑,幾乎昏死過去。
全身骨骼不知斷了多少根,經脈劇痛,靈力徹底潰散。
而那隻掌影也隨之潰散。
出口外的敵人非死即傷,隻有那個元嬰執事依舊麵不改色。
出口,也被炸塌,隻留下了一個小洞。
“還是個陣法師?”元嬰執事冷哼一聲:“死吧!”
說完,他又是一拳轟了進來。
拳影卷起極強的威勢,似要將我轟成碎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人影擋在了我麵前。
“轟!”
上官宏全力祭出本命法寶抵擋,卻被拳影轟開。
他本人更是鮮血狂噴,傷勢比我更重,但終究是替我擋下了這必殺一擊。
“前輩!”我目眥欲裂。
“帶……錦兒……走………”
上官宏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便昏死過去。
我沒有猶豫,抬手灑下一道隔音禁製,隨後抓起昏迷的上官宏,往上官錦兒那邊一丟,怒聲道:“快帶你爹走,去是凡仙客棧。”
上官錦兒沒再猶豫,背著上官宏便衝進了秘密通道。
那元嬰執事眉頭微皺,似乎沒想到有人能擋下他一擊而未死。
他失去了耐心,袖袍一揮,一股無形之力將已經重傷的我禁錮。
“拿下,押入死牢,嚴加看管。”他冷冷下令。
吳啟峰等人一擁而上,將我們徹底製服。
我最後看了一眼密道方向,上官錦兒的身影已然消失。
希望她已帶著上官宏順利逃脫。
小草,哥哥恐怕要失約了……
意識徹底陷入黑暗前,我隻聽到吳啟峰猙獰的笑聲和鎖鏈拖地的聲音。
……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片惡臭和呻吟聲中醒來。
渾身劇痛,靈力被徹底封印,連抬手指都困難。
我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陰暗潮濕的牢房。
我的身邊,擠滿了上百名衣衫襤褸麵容枯槁的囚犯。
從他們的交談和絕望的眼神中,我得知,這裡關押的都是上官家的核心子弟和死忠。
我們成功了,成功救出了上官錦兒。
但我們也失敗了。
我深陷囹圄,上官宏也生死未卜。
外麵有元嬰修士坐鎮,內有重兵把守,我已是甕中之鱉,插翅難飛。
絕境!
我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感受著體內空蕩蕩的經脈和碎裂的骨骼,心中一片冰涼。
太初劍不知道去了哪裡。
儲物戒未被搜走,但靈力被封,它們與凡鐵無異。
昆侖照骨鏡在懷中微微發熱,但我現在這狀態又能如何?
一個聲音傳來:
“我聽說,那個元嬰執事並不打算把我們送去抗妖前線了,而是準備把我們全殺了。”
我微微一愣,之前聽上官宏說過。
被抓了也不會死,南荒妖洲出了新規,所有罪犯都會被送往前線。
“為什麼?”另外一個上官子弟疑惑道。
那人解釋道:“家主和這位是大哥當著那個元嬰執事的麵救走了大小姐,他麵子上掛不住?怒氣更加無法消除。”
眾人紛紛看向我。
其中一人說道:
“這位大哥,你們是好樣的,隻要家主和大小姐還活著,我們就死而無憾了。”
“對,死就死,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
“就是,去了抗妖前線,也是死路一條,不如這裡痛快。”
“哪怕是死,我也要罵那元嬰老狗幾句。”
“……”
上官子弟們個個視死如歸,毫不畏懼。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不甘!
強烈的不甘如同毒火灼燒著我的靈魂。
但現實是如此的殘酷。
我看著身旁的數百上官家子弟,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席卷全身。
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上官錦兒和上官宏能成功逃脫,帶著小草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牢門外的火光搖曳,映照著一張張麻木又視死如歸的臉。
死亡的氣息,如同這牢房中的黴味,濃鬱得令人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鐵門打開。
數十個手持大刀的城主府府兵衝了進來。
他們凶神惡煞,滿臉都是殺意。
身後,吳長老和那個元嬰執事也走了進來。
元嬰執事滿臉慍怒,目光落在我身上,淡聲道:“把那個黑衣螻蟻,剁成肉泥喂狗,其他人全部殺了。”
聽到此話,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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