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驚,但早有防備。
太初陰陽訣悄然運轉,識海中那微弱的太初劍意微微一顫,化作一層極其隱晦的屏障護住核心。
同時,我刻意將自身築基初期的靈力波動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甚至模擬出一絲因傷勢帶來的虛浮感。
“哼!”
那執法使的神念在我身上掃過,遇到了那層劍意屏障,微微一滯,似乎有些意外。
但他並未強行突破,主要感知到的還是我表現出來的築基初期修為。
他收回神念,對嚴鋒微微搖頭,示意探查無異常。
嚴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但並未深究,轉而問道:
“你的佩劍呢?”
一名執法隊員將我的太初劍呈上。
太初劍依舊被布條纏繞,看起來平平無奇。
嚴鋒隔空一抓,太初劍飛入他手中。
他仔細端詳,甚至輸入一絲靈力探查。
但太初劍靈性內斂,在非主人催動下,與凡鐵無異。
他探查片刻,未能發現任何異常,隨手將劍丟在一旁。
“即便你實力不濟,未必沒有使用詭計或與他人合謀的可能。”
嚴鋒語氣依舊冰冷:“舉報者還稱,你施展的功法詭異,威力遠超同階,疑似強大神通,對此,你又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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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念電轉,知道這是關鍵。
絕對不能暴露太初傳承,但又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回律使,晚輩所修功法,乃家傳的《陰陽訣》。
並非什麼禁忌之術。
之所以威力尚可,一來是晚輩於生死關頭爆發的潛力。
二來……”
我故意頓了頓,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猶豫和苦澀,繼續說道:“二來,晚輩曾有些機緣,偶得一枚‘爆元丹’。
能在短時間內激發潛能,但副作用極大。
當日情況危急,為求自保,不得已服用此丹,才勉強支撐下來。
此事,高毅隊長或可見證晚輩戰後虛脫之狀。”
爆元丹是修真界一種常見但傷根基的禁忌丹藥,用來解釋短時間內的爆發力再合適不過。
也符合我戰後虛弱的表現。
我將這個“秘密”拋出,既是解釋,也是一種試探。
我想看對方是否相信,或者是否會對這“機緣”感興趣。
嚴鋒目光閃爍,似乎在權衡我話語的真實性。
大廳內再次陷入沉寂,隻有他手指敲擊桌麵的聲音。
就在這時,大廳側門被推開。
一名執法隊員快步走入,在嚴鋒耳邊低語了幾句。
嚴鋒聽完,枯槁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表情,他揮了揮手,那名隊員退下。
他再次看向我,語氣似乎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申,你的說辭,雖有疑點,但暫無確鑿證據證明你謀殺上官。
然而,舉報之事,執法殿既已受理,便需查證。
在你洗清嫌疑之前,需暫押候審。”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鑒於你在此次獸潮中確有戰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即日起,剝去你申字一百七十三營臨時隊長之職。
罰沒此次戰功所得全部功勳。
暫押於執法殿黑水牢,待查清真相後再行發落。
帶下去!”
兩名執法隊員上前,給我加上了更沉重的鐐銬。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
雖然被關押,但至少暫時保住了性命,也沒有被當場定罪。
嚴鋒最後的決定,似乎透露出一些信息。
那個耳語是什麼?
是有人為我說情?
還是舉報方施加了壓力?
黑水牢……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但我目前沒有選擇,隻能順從。
在被押出大廳前,我最後看了一眼那被隨意丟在地上的太初劍。
太初劍啊,這次又要委屈你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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