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少主此次前來,或許……也並非隻為聖女一事。”
小草的話,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雖然暫時緩和了緊張的氣氛,但也埋下了更深的疑慮。
軒轅極冷哼一聲,算是默認了小草的提議。
他不再咄咄逼人,但眼神中的勢在必得卻絲毫未減。
冷千山深深看了小草一眼,點了點頭:“玄璃仙子言之有理,軒轅少主,請上座觀禮。”
婚禮儀式在一種極其詭異和壓抑的氣氛中繼續進行。
雖然最終禮成,但所有人的心頭都仿佛壓上了一塊巨石。
喜悅被擔憂和警惕所取代。
禮成後,宴會開始。
但主角似乎已經從我和沈知夏,變成了軒轅極一行人。
南荒各宗門的使者紛紛上前敬酒,試圖與這位天域少主攀上關係,言語間充滿了敬畏和討好。
我和沈知夏坐在主桌旁,冷千山和莫問天陪在一旁,氣氛稍顯沉悶。
“小凡,知夏,你們不必擔心。”
冷千山語氣沉穩:“隻要我在玄冰閣一日,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強行帶走知夏。
昊天宗雖強,但我玄冰閣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況且,此事關乎宗門顏麵,南荒同道也不會坐視不理。”
莫問天也道:“陣盟與玄冰閣同氣連枝,若有事,陣盟絕不會袖手旁觀。”
話雖如此,但我們都明白,麵對中洲天域的龐然大物,壓力有多大。
宴會進行到一半,軒轅極端著酒杯,在眾人的簇擁下,徑直朝我們這一桌走來。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沈知夏身上,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眼神淡漠的看著他,日後,我一定親手將他的雙眼挖出來。
“沈仙子。”
軒轅極舉杯,語氣依舊帶著一種施舍般的傲慢:
“方才所言,還望仙子再考慮考慮,中洲天域的廣闊,絕非你能想象。留在南荒,實乃明珠蒙塵。”
沈知夏站起身,神色平靜,端起茶杯,道:
“你的好意,知夏心領,但人各有誌,強求無益,我敬少主一杯,祝少主遊曆愉快。”
她不卑不亢,以茶代酒,輕輕抿了一口。
軒轅極眼中寒光一閃,顯然對沈知夏的態度極為不滿。
他轉而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趙小凡?聽說你陣道天賦不錯?可惜,修為太低。
在本少主看來,你根本配不上沈仙子。
若你真心為她好,就該主動放手,讓她擁有更好的未來。”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羞辱和挑釁了。
全場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站起身,直視著軒轅極,平靜地開口道:
“配不配得上,是我與知夏之間的事,不勞你費心。
我的修為確實不高,但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守護她。
至於未來……
我們的未來,我們自己會爭取。
而且肯定不會比你差。”
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更是充滿了火藥味。
沈知夏站在我身邊,緊緊挽著我的手臂,也用行動表明了她的立場。
軒轅極盯著我,半晌,忽然冷笑一聲:“很好,希望你的實力,能配得上你的口氣。”
說完,他轉身便走,不再多看我們一眼。
但那冰冷的殺意,卻讓周圍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當晚,戀夏居內。
我和沈知夏相對無言,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憂慮。
“小凡,對不起,又給你惹麻煩了。”沈知夏低聲道。
“傻話。”我握住她的手,認真的說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既然選擇了留下,就要麵對這一切。
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話雖如此,但我心中清楚。
軒轅極的出現,意味著我們麵臨的危機已經升級。
王黎的陰影尚未散去,中洲天域昊天宗的威脅又接踵而至。
而小草在這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也越發撲朔迷離。
她似乎並不完全站在軒轅極一邊,但又顯然有所圖謀。
就在我抱著沈知夏準備溫存之際。
韓立敲開房門,悄悄送來一枚加密的傳訊玉簡,神色緊張:“殿主,這是玄離仙子暗中派人送來的,指名要親手交給您。”
我心中一動,接過玉簡。
她在這個時候私下傳訊,所為何事?
神識沉入玉簡,裡麵隻有簡短的一句話:
“小心軒轅極,他並非隻為靈體而來,王黎殘魂,或與昊天宗有關,今夜子時,冰淵禁地入口一見。”
王黎殘魂,與昊天宗有關?
我皺了皺眉,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小草傳來的這個消息,太過震撼。
如果王黎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中洲天域的宗門。
那我們所麵臨的敵人,將可怕到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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