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廢話,戰鬥瞬間爆發。
雷猿速度極快,纏繞著雷光的巨拳當頭砸下。
我並未硬接,炎遁施展,身形如鬼魅般閃避,同時一記蘊含了太初破妄真意的“陰煞指”點向它的肋下。
“噗!”指風無聲無息,卻穿透了雷猿的護體雷罡。
它動作一滯,發出一聲痛吼。
它顯然沒料到我的攻擊如此詭異。
我並未施展全力,而是將實力控製在略高於對方一線,利用太初道法的精妙和炎遁的靈活,與雷猿周旋。
場麵看起來驚險萬分,我幾次看似險象環生,卻總能在關鍵時刻以詭異的方式化解危機,並給雷猿留下不輕不重的傷勢。
這種“慘勝”的姿態,既能贏得比賽,又不會過於引人懷疑。
最終,在纏鬥了約一炷香後,我假裝拚著受了一記雷擊,一記重拳轟在雷猿舊傷處,將其擊倒在地,無力再戰。
“勝者……挑戰者紫霆!”
主持妖修高聲宣布了我的勝利。
觀眾席上爆發出混雜著驚訝和興奮的吼叫。
接下來兩場,我如法炮製,分彆“艱難”戰勝了一名擅長毒霧的蛛妖和一名力量驚人的犀牛妖。
三場連勝,讓我在這血腥的角鬥場中,暫時贏得了一絲尊重和關注。
獎勵是一枚血魂晶,還有去麵見城主的機會。
在一名城主府妖衛的帶領下,我離開了喧囂的角鬥場,朝著城中那座最高的巨獸頭骨宮殿走去。
宮殿內部更加陰森,牆壁由各種骨骼鑲嵌而成,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香燭味,卻掩蓋不住那股深入骨髓的血腥氣。
我被帶到一間偏殿,
殿內,端坐著一位身形乾瘦、披著黑色羽衣、氣息深不可測的老者。
他的眼睛如同鷹隼般銳利,竟是一位八級巔峰的化形妖皇。
“紫霆?七級修為,能連勝三場,手段不錯。”
老者緩緩開口,聲音如同骨骼摩擦:“有沒有興趣加入城主府,成為一名光榮的城主府門客。”
我點點頭,道:“這是無上的榮耀。”
我沒立刻表態,但表示了向往。
老者嗬嗬一笑:“你似乎帶著很多疑惑,是剛來我們骸骨城嗎?”
“是,前輩,晚輩心中有些疑惑,想向前輩求教。”
“有什麼問題,便問吧。”
我壓下心中的警惕,問道:“晚輩想知道,近來祖地聖息躁動,妖獸北遷,究竟所為何事?那令同族瘋狂的失魂症,根源何在?”
老者鷹目如電,緊緊盯著我,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下來。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我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晚輩部落裡,許多族人莫名瘋狂……隻想求個明白,日後也好躲避災禍。”
老者沉默片刻,威壓稍斂,似乎我的說辭合情合理。
他深吸一口氣,道:
“告訴你也無妨。
祖地核心,遠古沉睡的‘妖祖之靈’,近日蘇醒跡象愈發明顯。
其散逸出的‘祖威’中,混雜了一絲……
來自天外的‘蝕魂魔念’。
此魔念能侵蝕神魂,修為不足或心誌不堅者,觸之即瘋。
那些妖獸北遷,既是為躲避魔念侵蝕,也是……為妖祖蘇醒,清理出足夠的‘血食’場地。”
妖祖之靈?
天外蝕魂魔念?
清理血食場地?
信息量巨大!
但也證實了我的猜測,獸潮根源在於萬妖祖地內部的異變。
而那天外魔念,很可能就是關鍵。
“可有抵禦或清除此魔念之法?”我追問道。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疑惑道:
“清除?哼,那是妖祖之事。
至於抵禦……要麼遠離祖地核心。
要麼,像城主大人那樣,擁有強大的神魂和……特殊的庇護之物。”
說著,他話鋒一轉,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實力尚可,效忠城主府,若能立下功勞,或許有機會得到庇護,甚至……參與迎接妖祖蘇醒的盛事。”
我心中凜然,這老妖皇似乎充滿了試探。
我連忙表現出適度的渴望與猶豫:“多謝前輩指點,晚輩願意加入城主府。”
老者點點頭,道:“去吧,回部落交代一下,三天內來城主府報到,記住,在骸骨城,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我躬身退出偏殿,背後已是一層冷汗。
剛才的對話,信息量巨大,但也危機四伏。
城主府顯然深度參與其中,甚至可能知道更多關於“天外魔念”的內幕。
離開城主府,我回到客棧,心中思緒飛轉。
線索指向萬妖祖地核心的“妖祖之靈”和“天外蝕魂魔念”。
要阻止獸潮,或許有兩種思路。
一是設法削弱或隔絕那“蝕魂魔念”的擴散。
二是……直接對那蘇醒中的“妖祖之靈”下手。
無論哪一條,都意味著我必須深入萬妖祖地最危險的核心區域。
而城主府的招攬,或許是一個機會,也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就在我沉思之際,客棧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妖兵的嗬斥聲。
緊接著,我的房門被粗暴地敲響,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進來。
“紫霆!城主有令,征調你即刻前往‘葬骨坑’,執行清剿任務!違令者,斬!”
我的心猛地一沉。
城主府的動作好快。
而這所謂的清剿任務,又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征調我這個還未報到的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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