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給他選,隻是禮貌客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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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也能明白。
“理解,自然理解。”幽冥教主開口道:“把我留在太初世界吧,這光陰神樹下,我能存身,放心,我也能同時幫你引導和壓住肩頭那魔蝕之氣。”
“多謝前輩,最多百年,百年後無論我有沒有自保能力,我都會還您自由,並且幫助您完全恢複。”
“嗯,我知道你是個厚道人,我相信你。”幽冥教主回應道。
“多謝。”
我抬手一枚仙晶射入光陰神樹,百倍流速正式開始。
“那是……比仙靈石還要高一個檔次的仙晶???”幽冥教主的語氣依舊顫抖。
“是,前輩,我開始了。”
說著,我感到周身時間流速驟然變快,思維、靈力運轉都快了百倍。
不敢有絲毫耽擱,我立刻取出盛放鬼璽殘角的玉盒。
打開盒蓋的瞬間,恐怖的幽冥死氣如同決堤洪流般洶湧而出。
鬼璽靜靜懸浮在我麵前,表麵符文流轉,仿佛一尊沉睡的太古冥神,散發著令人靈魂戰栗的威嚴。
“太初陰陽,煉化萬物!”
我低喝一聲,雙手結印,將狀態提升至巔峰。
丹田內,微小的陰陽氣旋瘋狂旋轉,精純的太初靈力洶湧而出,化作黑白二氣,如同兩條靈蛇,纏繞向鬼璽。
“轟!!!”
靈力接觸鬼璽的刹那,如同點燃了火藥桶。
鬼璽劇烈震顫,爆發出滔天的反抗之力。
無數淒厲的魂嚎、怨毒的詛咒、冰冷的死亡法則碎片,如同潮水般順著靈力連接,瘋狂衝擊我的識海和經脈。
“噗!”我當場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煞白。
這強行煉化的反噬之力遠超想象。
仿佛有億萬冤魂在撕扯我的神魂,有無儘死氣在凍結我的生機。
“緊守心神!引導太初之力,中和戾氣!以吾魂息為引,溝通其本源!”
幽冥教主殘魂急促指引,同時分出一縷精純的魂力,融入我的太初靈力中。
我咬緊牙關,識海中不滅戰魂意誌熊熊燃燒,強行穩住心神。
太初陰陽訣運轉到極致,黑白靈力不再是硬碰硬,而是化作磨盤,緩緩消磨、轉化著鬼璽的反噬之力。
同時,我分出一縷神識,小心翼翼地接觸鬼璽核心那枚初步種下的烙印。
煉化過程,變成了一場與時間賽跑、與死亡共舞的凶險博弈。
煉化雖然艱難,但在我的世界裡,我還能夠掌控。
……
棺內三日多,我已經在光陰神樹下煉化了一年時間。
我的身體時而如同被置於九幽冰窟,凍徹骨髓。
時而又如同被扔進煉魂火海,灼燒神魂。
經脈一次次被狂暴的幽冥之力撕裂,又一次次被堅韌的太初靈力和丹藥之力修複。
識海中更是幻象叢生,無數上古戰場、幽冥景象、以及鬼璽曆代持有者的殘念不斷衝擊我的意誌。
有好幾次,我幾乎心神失守,差點被鬼璽的戾氣同化,淪為隻知殺戮的傀儡。
全靠幽冥教主殘魂關鍵時刻的提醒和太初世界的庇護,才險死還生。
但付出總有回報。
外麵不到四天時間,鬼璽被我徹底煉化。
這次煉化,雖然付出了極大的痛苦和代價,靈石都花費了上千萬。
但我的收獲可就太大了。
首先,我的神魂和神識,都強大了一個檔次,煉化物品的速度更是與日俱增。
其次,不斷的輸出和補充靈氣,讓我的修為也來到了煉虛境二層。
最主要的是,這一年的時間,幽冥教主的殘魂也從我身體裡剝離出來,在光陰神樹的滋養下形成了虛魂。
我還打通了肩上的魔蝕之氣和太初世界的聯係,他可以隨時出來和我鎮壓那魔蝕之氣。
“前輩,還有一天時間,我們該出去了。”我對著眼前的虛影開口說道。
“是,接下來,要解決如何安全靠近陣眼的問題,你應該有想法了吧?”幽冥教主問道。
“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前輩有什麼建議?”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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