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垛的裂縫裡滲出暗紅色液體,劉天堯的砍刀劈開結塊的鹽晶,二十具風乾的屍體蜷縮在夾層裡。阿豹的軍靴碾碎某具屍體的手指,指骨間掉出半截翡翠煙嘴——和桑坤抽的雪茄套一模一樣。
"這幫雜碎把鹽場當棺材鋪!"陳小川的鑷子夾起煙嘴,翡翠紋路在煤油燈下投射出荊棘會暗碼。鹽場深處突然傳來鐵鏈拖曳聲,五個戴腳銬的鹽工機械般重複著鏟鹽動作,脖頸後的刺青被鹽粒磨得血肉模糊。
劉天堯抓起把黑鹽撒向空中,鹽粒在月光下顯影出青龍會的盤龍圖騰。蘇婉的白大褂突然從鹽垛後閃過,阿豹暴喝著掄起鹽耙劈過去,卻隻砍碎了成捆的防水賬本。
"彆動!"安娜的獵槍抵住劉天堯後腰,"這些鹽工都是活體密碼。"她突然調轉槍口轟碎鹽垛,飛濺的鹽晶在空中拚出比特幣符號。某個鹽工突然抽搐倒地,潰爛的胸口滲出翡翠色液體,在地麵蝕刻出伊莎貝爾家族紋章。
陳小川扒開鹽工上衣,肋骨間嵌著的翡翠碎片排列成腦機接口圖紙。阿豹的砍刀劈開鹽工頭骨,腦漿裡泡著微型膠卷——二十年前的畫麵裡,穿唐裝的桑坤正與伊莎貝爾家族代表握手,背景是成排的孕婦屍體。
"他們在用鹽鹵養蠱!"蘇婉的銀針紮入某具屍體的太陽穴,腐肉裡鑽出成團水蛭。水蛭在酒精燈下爆裂,汁液顯影出千夏家族的武士刀圖騰。劉天堯的鐵鍬砸向鹽池,沸騰的黑鹽水裡浮起三百個鐵籠,每個籠門都刻著在場眾人的名字。
阿豹暴怒著踹翻鐵籠,鏽蝕的鐵條裡掉出半塊芝麻糖。糖紙上的油漬印著老k拳館的地址,夾層裡卻藏著桑坤與千夏的聯姻契約。安娜突然撕開鹽工褲管,潰爛的小腿肉裡露出比特幣礦機的散熱片:"這些活人都是礦機零件!"
鹽場地下傳來齒輪轉動的悶響。陳小川撬開排水井蓋,腐臭的沼氣撲麵而來。攀下鐵梯時,阿豹的狼牙棒撞碎了壁燈,飛濺的玻璃渣顯影出加密坐標——正是第二卷的幽靈船航線圖。
地下密室裡堆滿翡翠原石,每塊石料都刻著"nty"編號。劉天堯的砍刀劈開某塊原石,翠色汁液在鹽地顯影出腦機接口的完整圖紙。圖紙上的芯片位置,正對應他後頸的陳舊刀疤。
"這才是見麵禮。"桑坤的機械義肢撞破牆壁,鍍金手杖挑起塊翡翠砸向蘇婉。阿豹淩空接住翡翠,掌心的血滲入石料紋路,竟顯影出蘇婉的基因圖譜:"他們在你身上動了手腳!"
混戰中密室開始坍塌,成噸的黑鹽傾瀉而下。陳小川扯開某具木乃伊的裹屍布,發黃的繃帶顯影出全球洗錢網絡。安娜的獵槍打碎最後一塊翡翠,翠色粉末在空中拚出千夏家族的武士刀旗。
"遊戲該升級了。"桑坤的機械義肢彈出鋼索鉤住橫梁,消失前甩下成捆的船票。票根處的鋼印顯示,這些幽靈船的終點站正是伊莎貝爾家族的海外莊園。
暴雨衝刷著鹽場廢墟,褪去的黑鹽水漬裡浮現虹光密碼。劉天堯攥著半截翡翠煙嘴,煙嘴紋路與虹光重疊,拚出千夏家族的地下金庫坐標。蘇婉突然跪倒在地,嘔出的血珠在鹽晶上蝕刻出"第二卷"的密鑰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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