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藍色電弧瞬間爆發!包裹住阿豹的半個身體!
“呃啊——!!!”
阿豹發出一聲痛苦到極致的咆哮!身體劇烈地抽搐!肌肉瞬間僵直!眼中的暴戾被巨大的痛苦暫時壓製!但他依舊死死瞪著那個方向,喉嚨裡發出不甘的“嗬嗬”聲!
高壓電流持續了十幾秒才停止。
阿豹的身體癱軟下去,頭無力地垂下,隻剩下粗重的喘息。但那隻布滿藍色熒光的眼睛,依舊透過淩亂的發絲,死死盯著前方,瞳孔深處,那被強行壓製的暴戾火焰…並未熄滅!反而如同被澆了油的炭火,在高壓電流的刺激下,燃燒得更加…深沉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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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地堡的複仇毒牙】
k市地下深處,某廢棄冷戰防核掩體改造的絕對安全屋。
厚重的合金大門緊閉,將外界徹底隔絕。空氣裡彌漫著舊混凝土的塵土味和高級雪茄的煙霧。昏暗的應急燈光下,安娜·索羅斯靠在一張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她換了一身利落的黑色作戰服,金色的長發隨意挽起,臉上沒有任何妝容,海藍色的眼眸裡隻剩下冰冷的、如同淬火鋼刃般的殺意。她麵前的金屬茶幾上,散落著幾張衛星照片和一份加密文件。
照片上,是r國京都幾處化作戰場的豪華會所和商鋪,燃燒的火焰和濃煙觸目驚心。文件上,則記錄著索羅斯家族在全球範圍內,短短數小時內遭受的毀滅性打擊——核心產業被凍結、秘密賬戶被清空、重要成員遭遇“意外”身亡…
“千夏…”安娜的聲音嘶啞,如同砂紙摩擦,“‘白山’的‘凜冬’…好大的雪。”
影子如同融入陰影的雕像,站在她身後。“小姐,‘毒牙’反擊網絡已全麵癱瘓。我們在k市的力量…損失超過百分之七十。‘白山’的‘雪鴞’組…正在全城搜捕我們。”
安娜拿起一根雪茄,用噴槍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煙霧在肺裡盤旋,讓她冰冷的頭腦更加清醒。“搜捕?”她冷笑一聲,將煙灰彈在一張標注著“櫻之裡”會館的衛星照片上,“她以為…這樣就能贏?”
她站起身,走到牆壁上一幅巨大的電子地圖前。地圖上,k市的輪廓被點亮,上麵密密麻麻標注著各種顏色的光點,大部分已經黯淡熄滅,隻剩下寥寥幾個還在頑強閃爍。
“通知‘巢穴’裡剩下的所有‘毒牙’。”安娜的聲音如同冰珠落盤,帶著刻骨的寒意,“放棄所有據點。化整為零。啟動‘蜂群’協議b方案:靜默潛伏,等待指令。”
“是。”影子應道。
安娜的手指,緩緩劃過地圖,最終停留在一個毫不起眼的、位於老城西區邊緣的、標記著“廢棄汙水處理廠”的紅點上。“這裡…是我們的‘蜂後’。”她的指尖在那個紅點上重重一點,“‘白山’的數據庫顯示,這裡是他們一個次級監控盲區。也是…千夏那個賤人,在k市最喜歡用的…走私藝術品清洗通道之一。”
她轉過身,海藍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毒蛇般的光芒。“把我們最後的‘禮物’…送進去。要…足夠‘驚喜’。”
影子立刻明白了安娜的意思。“‘禮物’…需要多久?”
安娜走到茶幾旁,拿起一個隻有巴掌大小的、造型極其精密複雜的銀色金屬盒。盒子表麵沒有任何接口,隻有一個微小的紅色指示燈在緩緩閃爍。
“二十四小時。”安娜的聲音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蜂後’歸巢之時…就是‘白山’在k市的眼珠子…被炸上天的時候。”她輕輕撫摸著金屬盒冰冷的表麵,“這份‘禮物’…叫‘毒吻’。”
她將金屬盒遞給影子。“找最可靠的‘工蜂’。確保‘禮物’…準時送達。”
“明白。”影子接過金屬盒,如同接過一枚即將引爆的核彈,動作謹慎而迅速。
安娜重新坐回沙發,拿起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她的眼神銳利如刀。“另外…給我接通‘信天翁’。”
影子微微一頓。“信天翁”是他們在國際刑警內部埋藏最深、也最危險的一顆棋子。非萬不得已,絕不啟用。
“告訴他,”安娜的聲音冰冷刺骨,“我需要知道…陳小川…和他那個該死的‘天網’…現在…到底在哪!”
【江心漩渦的荊棘殘骸】
渾濁的k江,在鉛灰色的天空下奔流不息。廢棄貨運碼頭下遊數公裡處,江麵變得開闊,水流卻更加湍急,形成一個個危險的漩渦。
一艘破舊的、漆皮剝落的巡邏艇,在江麵上低速巡弋。幾名穿著救生衣的警察,正用長杆探網和強光手電,在渾濁的江水中仔細搜尋。岸邊,還有更多的警察牽著搜救犬,沿著泥濘的江灘進行拉網式排查。
“報告!下遊三公裡處發現漂浮物!”巡邏艇上的通訊器響起。
巡邏艇立刻調轉方向,朝著指示位置駛去。
渾濁的江水中,一件破爛的、沾滿油汙和暗紅色血漬的夾克,如同水鬼的殘骸,在漩渦邊緣載沉載浮。一名警察用探網小心地將它撈起。
“是目標b鐵手)的衣服!有大量血跡和彈孔!”警察檢查後報告。
“繼續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指揮官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
巡邏艇在發現衣服的區域反複搜尋,強光手電刺破渾濁的江水。突然,一名眼尖的警察指著江心一個巨大的漩渦邊緣:“那裡!水下!有東西!”
強光手電立刻聚焦過去!
隻見在湍急的漩渦邊緣,渾濁的水流中,隱約可見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正隨著水流緩緩沉浮!那人似乎麵朝下,一動不動,一條腿不自然地扭曲著,隨著水流的衝刷而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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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打撈上來!”指揮官下令。
巡邏艇小心地靠近漩渦邊緣。兩名警察穿著救生索,跳入冰冷的江水中,奮力遊向那個漂浮的人影。
幾分鐘後,那個沉重的人體被艱難地拖上了巡邏艇的甲板。
是鐵手!
他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如紙,嘴唇烏紫。渾身濕透,衣服破爛不堪,遍布泥汙和暗紅的血漬。左腿膝蓋處不自然的扭曲腫脹著,顯然是嚴重骨折。最致命的傷口在右肩胛骨下方——一個清晰的、邊緣翻卷的槍傷創口!此刻還在緩慢地向外滲著血水,將身下的甲板染紅一小片。
一名警察迅速上前檢查。“還有微弱的脈搏和呼吸!快!急救!”
氧氣麵罩被扣上,強心針被注射。警察用力按壓著他冰冷的胸膛。
鐵手毫無反應,如同死去。隻有那極其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證明著這具殘破的身軀裡,還殘留著一絲微弱的生機。
冰冷的江水拍打著巡邏艇的船舷。警察們看著甲板上這個如同破布娃娃般的男人,眼神複雜。這就是那個在碼頭悍然襲警、拖著斷腿跳江的亡命徒?那個曾經讓整個k市黑道聞風喪膽的“鐵手”?
一名警察蹲下身,想幫他處理一下肩膀的傷口。就在他手指觸碰到鐵手冰冷皮膚的瞬間——
鐵手那緊閉的眼皮,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緊接著!他那沾滿汙泥、指甲翻裂的右手,五指極其艱難地、痙攣般地…蜷縮了一下!仿佛要抓住什麼虛無的東西!
“他…他動了!”警察驚呼!
眾人立刻圍攏過來!
鐵手的身體依舊冰冷僵硬,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但剛才那一下微弱的顫動和蜷縮,卻如同幻覺般真實。
“可能是神經反射…”隨船的醫生檢查後說道,“失血過多,體溫過低,加上溺水…情況非常危險!必須立刻送回醫院搶救!”
巡邏艇拉響警笛,調轉船頭,朝著市區方向疾馳而去。
渾濁的江水中,隻剩下那個巨大的漩渦,依舊在不知疲倦地旋轉、吞噬,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它吞下的又一塊微不足道的殘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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