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血濺金庫_禁區罪證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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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血濺金庫(1 / 2)

z國k市的地下排水係統散發著濃重鐵鏽和汙水發酵的惡臭,渾濁的水流沒至膝蓋,裹挾著腐爛的垃圾和不明碎屑緩緩流動。幾支強光手電筒的光柱刺破粘稠的黑暗,映照出劉天堯緊繃的側臉和旁邊阿豹魁梧如山的身軀。水波在他們腰間劃開粘稠的漣漪,倒映著頭頂混凝土拱壁上滲出的、如同膿血般的暗色水漬。

“堯哥,前麵有動靜。”阿豹突然停下腳步,布滿傷疤的大手猛地按住腰間的開山刀刀柄,肌肉虯結的手臂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硬弓。他布滿血絲的雙眼在黑暗中如同野獸般警惕地掃視前方拐角,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咕嚕聲。

劉天堯抬手示意身後四個荊棘會的精銳停下,沾滿汙水的皮靴踩在濕滑的水底淤泥裡,發出“噗嗤”輕響。他眯起眼,在混雜著黴味、血腥味和排泄物惡臭的空氣中,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新鮮的血腥氣。很淡,但如同毒蛇的信子,直刺神經。

“跟緊。”劉天堯的聲音壓得極低,如同砂紙摩擦。他拔出插在後腰的啞光三棱軍刺,鋒利的棱線在黑暗中不反一絲光,率先貼著冰冷潮濕的牆壁向前摸去。

拐角處,景象令人作嘔。兩具穿著荊棘會黑色作戰服的屍體扭曲地漂浮在汙水裡,脖頸被利刃精準切開,傷口深可見骨,翻卷的皮肉被汙水泡得發白。鮮血如同濃墨在水中暈染開來,又被新的水流不斷衝淡。屍體周圍,漂浮著幾張被水浸透、墨跡暈染的文件碎片,隱約能看到“羅斯柴爾德”、“離岸賬戶”、“金庫坐標”等模糊字眼。

“操!是負責轉移賬本的‘蝰蛇’小組!”阿豹雙眼瞬間赤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粗壯的指關節因用力握刀而發白,“哪個雜碎乾的!”

劉天堯蹲下身,戴著戰術手套的手指撚起一片文件,目光銳利如刀地掃過屍體傷口——乾淨利落,一刀斃命,是職業殺手的手法。他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暗影議會的‘清道夫’。他們知道賬本的事了。”那些賬本,記錄著荊棘會近十年通過伊莎貝爾家族渠道洗白的天文數字黑金,以及五大聯盟部分核心成員的致命把柄,是他在k市金融戰場最後的底牌,也是引爆五大聯盟內訌的關鍵引信。

“嗚——嗚——”一陣短促而尖銳的金屬哨音,毫無征兆地在幽閉的下水道深處響起,如同厲鬼的尖嘯,瞬間刺破死寂!

“隱蔽!”劉天堯厲喝一聲,身體猛地向旁邊一根粗大的排汙管道後撲去!

“噠噠噠噠——!”

刺耳的槍聲如同爆豆般驟然炸響!子彈如同驟雨般潑灑而來,狠狠打在混凝土牆壁和汙水麵上,濺起密集的水花和碎石!手電筒的光柱被瞬間打滅幾支,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再次湧來,隻剩下子彈劃破空氣的灼熱軌跡和槍口噴吐的短暫火焰!

“堯哥!”阿豹怒吼一聲,如同被激怒的棕熊,非但不躲,反而借著旁邊一根承重柱的掩護,龐大的身軀猛地向前一竄!他手中的開山刀帶著撕裂風聲狠狠劈出!

“噗嗤!”

一聲令人牙酸的利刃入肉聲!黑暗中傳來一聲短促的慘叫!一個從側上方管道口撲下的黑影被開山刀攔腰斬中,身體幾乎斷成兩截,鮮血和內臟碎片如同雨點般潑灑在汙濁的水麵上!

幾乎同時,劉天堯如同鬼魅般從管道後閃出!手中的三棱軍刺化作一道致命的烏光,精準無比地刺入一個借著火光從側麵摸來的殺手咽喉!

“呃!”殺手眼睛猛地凸出,喉嚨裡發出漏氣般的咯咯聲,手中的微型衝鋒槍無力地垂下。

然而,襲擊者遠不止兩人!更多如同壁虎般吸附在拱頂和兩側狹窄檢修通道上的黑影,借著黑暗的掩護,無聲地滑落!

“保護堯哥!”荊棘會剩下的四名精銳反應極快,兩人迅速舉槍朝著拱頂掃射壓製,另外兩人則拔出冷兵器,怒吼著迎上撲來的殺手!

狹窄的空間瞬間變成了血肉磨坊!槍聲、刀刃撞擊聲、怒吼聲、瀕死的慘叫聲混雜在一起,在密閉的下水道裡瘋狂回蕩!汙水被不斷攪動,血腥味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

阿豹徹底狂暴!他丟開開山刀,如同真正的野獸般撲向一個持刀刺來的殺手,布滿厚繭的大手閃電般抓住對方持刀的手腕,狠狠一擰!

“哢嚓!”腕骨碎裂聲清晰可聞!

殺手慘叫未出,阿豹另一隻砂鍋大的拳頭已經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砰!”如同熟透的西瓜爆開!紅的白的瞬間濺了阿豹一臉!他毫不在意,抹了把臉,布滿血汙的臉上肌肉扭曲,眼中隻有純粹的、毀滅性的暴戾!他抓起殺手掉落的短刀,反手捅進另一個試圖偷襲的殺手肋下,狠狠一攪!

劉天堯則如同精確的殺戮機器,三棱軍刺每一次刺出都帶起一蓬血花,精準地收割著生命。他動作迅捷而狠辣,利用每一處管道、每一處凸起作為掩護,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每一次現身都伴隨著一個殺手的斃命。但敵人的數量遠超預期,而且配合默契,顯然是精銳中的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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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劉天堯左臂外側一涼,被一枚流彈擦過,帶起一道血槽!劇痛讓他動作微微一滯!

就在這瞬間,一個一直隱藏在汙水中的殺手猛地暴起!手中淬毒的匕首如同毒蛇般刺向劉天堯的後心!時機刁鑽狠毒!

“堯哥小心!”一名荊棘會精銳目眥欲裂,想也不想猛地撲過來,用身體擋在劉天堯身後!

“噗!”匕首深深紮進他的胸膛!

“呃……”精銳身體猛地一僵,口中湧出大量黑血,淬毒的匕首瞬間發作!

“阿強!”劉天堯目眥欲裂,反手一刀削斷了偷襲殺手的喉嚨!他扶住軟倒的阿強,後者眼神渙散,嘴唇翕動:“堯哥……賬本……在‘金庫’……鑰匙……在豹哥……”話未說完,頭一歪,氣絕身亡。

“啊——!”看著又一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慘死眼前,劉天堯喉嚨裡發出一聲如同受傷孤狼般的悲吼!一股混雜著暴怒、悲痛和冰冷的殺意瞬間衝垮了他強行維持的理智!他雙眼瞬間布滿血絲,皮膚下仿佛有無數荊棘在瘋狂搏動!

“都得死——!”他猛地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鎖定那些還在逼近的殺手,沾滿血汙的軍刺微微顫抖,發出嗜血的嗡鳴!

“砰!砰!砰!”就在這時,幾聲沉悶但威力巨大的槍聲從殺手們身後的黑暗通道中響起!精準的點射!瞬間爆掉了三個殺手的頭顱!

殘餘的殺手們動作猛地一滯!

“撤!”黑暗中傳來一聲壓抑的命令,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惶。剩下的殺手如同潮水般迅速後撤,消失在幽深的黑暗中,隻留下幾具漂浮的屍體和濃得化不開的血腥。

下水道瞬間恢複了死寂,隻剩下汙水流淌的嗚咽和眾人粗重的喘息。

阿豹喘著粗氣,如同剛從血池裡撈出來,走到劉天堯身邊,看著阿強冰冷的屍體,布滿血汙的臉上肌肉劇烈抽搐,巨大的拳頭捏得死白:“堯哥……阿強他……”

劉天堯緩緩放下阿強的屍體,沾滿血汙的手微微顫抖著,伸入阿強胸前被鮮血浸透的內袋。指尖觸碰到一個冰冷堅硬的金屬物——一枚造型古樸、刻著荊棘纏繞圖案的黃銅鑰匙。

“金庫……”劉天堯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他緊緊攥住那枚沾滿兄弟熱血和體溫的鑰匙,冰冷的金屬棱角幾乎要刺破掌心,“鑰匙拿到了。”

他布滿血絲的目光緩緩掃過漂浮在水中的文件碎片,那些模糊的“羅斯柴爾德”、“離岸賬戶”字眼刺痛著他的神經。暗影議會不惜動用“清道夫”精銳在這裡截殺,目標明確——就是這批致命的賬本。這更證明了這些賬本的份量,足以成為絞殺五大聯盟的致命絞索。

“豹子,帶上阿強,我們走。”劉天堯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去‘金庫’。”

位於k市舊城區邊緣的“鏽鐵”診所,與其說是診所,不如說是一個隱藏在廢棄汽修廠地下室裡的屠宰場。空氣裡混雜著濃得化不開的消毒水味、血腥味、鐵鏽味和一股若有若無的劣質煙草氣息。昏黃的白熾燈泡在低矮的天花板上搖晃,將扭曲的光影投射在布滿黴斑和水漬的粗糙水泥牆壁上。角落裡堆放著鏽跡斑斑的氧氣瓶和落滿灰塵的醫療儀器,幾張簡易的鐵架床上殘留著大片暗紅發黑、尚未乾涸的血跡。

陳小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布滿荊棘紋路的手臂裸露在外,皮膚下那些暗紅的紋路如同活物般搏動著,帶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灼痛和冰冷的麻木感。他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千夏。

“老煙槍”佝僂著背,枯瘦的手指沾著消毒藥水,正仔細地清理千夏斷臂處那腫脹潰爛、散發著惡臭的傷口。動作麻利而穩定,渾濁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呃……”劇痛讓昏迷的千夏猛地弓起身體,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叫,布滿血絲的眼睛瞬間睜開,充滿了極致的痛苦和恐懼!斷臂處傳來的撕裂感讓她幾乎再次昏厥。

“按住她!”“老煙槍”頭也不抬,聲音沙啞乾澀。

陳小川眼中猩紅光芒一閃,布滿荊棘紋路的右手閃電般伸出,如同鐵鉗般狠狠按住了千夏劇烈掙紮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啊——!”千夏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冷汗瞬間浸透了額前的碎發。

“老煙槍”充耳不聞,手術刀如同毒蛇般精準地切割著腐肉,鑷子夾出碎骨和彈片,膿血混合著組織液不斷湧出。

“呃……”角落裡傳來一聲極其微弱、如同風中殘燭般的呻吟。

陳小川猛地轉頭!隻見另一張鐵架床上,一直昏迷不醒、胸口纏滿滲血繃帶的“灰燼”,身體極其極其微弱地抽搐了一下!他灰敗的臉上,肌肉極其艱難地抽動著,緊閉的眼皮劇烈顫抖著!

“灰燼”?!他醒了?!

“灰燼”的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漏氣聲,眼皮顫抖得更加劇烈,極其極其艱難地……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深邃如同寒潭、此刻卻布滿了血絲和深入骨髓痛苦的眼眸!他的眼神渙散,目光艱難地轉動著,最終……落在了那個佝僂著背、正在處理傷口的“老煙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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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極其極其複雜的……光芒……在“灰燼”的眼底……一閃而逝?!是……驚訝?……痛苦?……還是……一絲……難以言喻的……愧疚?!

他的嘴唇……極其極其艱難地……翕動著!喉嚨裡發出模糊不清的……氣音!

“……父……父親……”“灰燼”的聲音微弱得幾乎消散,卻如同驚雷般……狠狠炸響在小小的診所裡!

父親?!他在叫誰?!

陳小川猛地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瞬間鎖定……那個佝僂的身影——“老煙槍”!

隻見“老煙槍”那枯瘦的背影……在聽到那聲微弱呼喚的瞬間……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擊中!劇烈地……僵硬了一下!他緩緩地……緩緩地……轉過身!

昏黃的燈光下!那張布滿皺紋、如同風乾橘子皮般的老臉上……渾濁的眼中……此刻……竟然……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痛苦?!和……一絲……深入骨髓的……悲傷?!他枯瘦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叼在嘴角的、那根皺巴巴的煙卷……無聲地……滑落……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滾了幾圈……停在了一灘暗紅的血漬旁……

“阿……阿哲……”“老煙槍”的聲音……第一次……不再是冰冷和沙啞……而是……帶著一種……破碎的、顫抖的……哽咽?!“是……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兒子……”

“砰!”

厚重的鐵皮門被猛地關上,隔絕了外麵貧民窟的汙濁空氣。伊莎貝爾·羅斯柴爾德站在診所唯一的“手術室”中央,昂貴的羊絨大衣下擺沾上了汙水和血漬,顯得格格不入。她冰藍色的眼眸掃過簡陋肮臟的環境,最後落在“老煙槍”身上,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東西呢?”

“老煙槍”渾濁的目光在伊莎貝爾和她身後兩個穿著黑色風衣、氣息彪悍的保鏢身上掠過,枯瘦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他沉默地走到角落那個上著沉重銅鎖的金屬小櫃前,從沾滿汙垢的白大褂口袋裡,掏出了一枚造型奇特的金屬鑰匙——鑰匙柄上,赫然刻著與千夏手環上一樣的荊棘纏繞徽記。

“哢噠。”銅鎖彈開。櫃子裡整齊地擺放著幾支封裝在特殊容器裡的暗紅色液體——陳小川注射過的抑製劑,還有幾支顏色更深、如同凝固血液般的藥劑。

伊莎貝爾走上前,纖細的手指優雅地撚起一支深紅色的藥劑,對著昏黃的燈光看了看,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灰燼計劃’最後的核心樣本……果然在你這裡。父親當年資助池田龍夫的瘋狂實驗,看來並非全無收獲。”她將藥劑小心地放入一個恒溫手提箱中,目光轉向病床上昏迷的千夏和“灰燼”,如同打量兩件物品:“他們的情況?”

“女娃感染嚴重,抑製劑暫時壓住了變異,但撐不了多久。”“老煙槍”的聲音恢複了沙啞乾澀,如同砂紙摩擦,“阿哲……心脈受損……活不過今晚了……”說到最後,聲音裡那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被強行壓下。

伊莎貝爾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仿佛聽到的隻是天氣報告:“廢物就該待在垃圾堆裡。把那個叫陳小川的‘荊棘之心’實驗體帶走,他的數據對家族下一步計劃至關重要。”

“他體內的‘荊棘’極不穩定,隨時可能徹底崩解…”“老煙槍”試圖提醒。

“那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伊莎貝爾打斷他,冰藍色的眼眸裡沒有一絲溫度,“看好這兩個廢品,在父親決定如何處理他們之前,彆讓他們死了,也彆讓他們被其他人找到。”她拎起手提箱,轉身走向鐵門,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冰冷的回響,如同喪鐘。

鐵門關上,診所內重新陷入死寂。“老煙槍”佝僂著背,站在昏暗的燈光下,枯瘦的手指緊緊抓著白大褂的邊緣,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渾濁的目光在昏迷的兒子阿哲和病床上痛苦抽搐的千夏之間緩緩移動,最終,落在了角落裡那個裝著抑製劑的金屬櫃上。一絲……難以言喻的……瘋狂……在他眼底深處……悄然滋生。

k市西區,一棟被遺棄的舊銀行大樓地下深處。巨大的金庫大門厚重無比,表麵覆蓋著厚厚的灰塵和鏽跡,如同塵封的巨獸之口。空氣冰冷而乾燥,彌漫著塵土和金屬的冰冷氣息。

阿豹用儘全力,將沉重的黃銅鑰匙插入鎖孔,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他布滿青筋的手臂肌肉賁張,猛地一擰!

“嘎吱——轟隆隆……”

沉重的金庫大門緩緩向內開啟,發出沉悶的巨響,在空曠的地下空間裡回蕩。

強光手電筒的光柱射入,瞬間照亮了金庫內部。沒有想象中堆砌如山的黃金,隻有一排排冰冷的金屬檔案架,上麵整齊地碼放著密密麻麻的牛皮紙檔案袋,以及……數十個密封的移動硬盤。

劉天堯快步走入,拿起最近的一個檔案袋撕開封口,抽出一疊文件。泛黃的紙張上,清晰地記錄著十幾年前幾筆通過伊莎貝爾家族控製的離岸銀行進行的大規模軍火交易,交易方赫然是五大聯盟中的“血鷹”和“暗影議會”,經手人簽名欄裡,一個潦草但極具辨識度的簽名讓劉天堯瞳孔驟然收縮——伊莎貝爾·羅斯柴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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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婊子!”阿豹湊過來看了一眼,狠狠啐了一口,“吃裡扒外!”

劉天堯麵無表情,手指卻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迅速翻動其他文件:政客的受賄記錄、毒品分銷網絡圖、跨國洗錢流水、甚至還有幾份暗殺合約的副本……每一份文件都足以在國際上掀起滔天巨浪,將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拖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一個標注著“最終清算”的黑色硬盤上。這裡麵,存放著陳小川當初利用“天網”係統截獲的、五大聯盟所有核心成員最私密、最致命的電子數據——通話錄音、秘密郵件、加密通訊記錄……這是真正能引爆全球地下戰爭的核按鈕。

“堯哥,全在這了!有了這些,五大聯盟算個屁!咱們能把他們全送進地獄!”阿豹興奮地低吼,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

劉天堯拿起那個冰冷的黑色硬盤,感受著它沉甸甸的分量。有了它,他就能完成最後的布局,讓五大聯盟在自相殘殺中灰飛煙滅。這盤棋,終於走到了將軍的時刻。

就在這時,他口袋裡的加密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信息隻有一行字:

“金庫暴露。千夏是餌。伊莎貝爾已取走‘灰燼樣本’。‘老煙槍’失控。速離k市。”

信息沒有署名,但發送時間顯示是五分鐘前。

劉天堯的心臟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脊椎蔓延至全身!他猛地抬頭看向金庫門口!

“豹子!帶上硬盤!撤!”他厲聲喝道,同時反手拔出軍刺!

幾乎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恐怖爆炸聲!猛地從金庫入口通道的方向傳來!狂暴的衝擊波裹挾著灼熱的氣浪和碎石,如同決堤的洪水,狠狠衝進金庫大門!整個地下空間劇烈搖晃!灰塵如同雪片般簌簌落下!

刺耳的警報聲淒厲地響起!紅光瘋狂閃爍!

“操!”阿豹被衝擊波掀了個趔趄,怒吼著護住懷裡的硬盤。

煙塵彌漫中,一個高挑窈窕的身影,踩著被炸得扭曲變形的金庫大門殘骸,緩緩走了進來。

千夏。

她換上了一身貼身的黑色作戰服,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斷臂處不知何時安裝了一個閃爍著冰冷金屬光澤的精密機械義肢,五根鋒利的合金手指靈活地活動著。她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痛苦和脆弱,隻有一片冰冷的漠然,那隻完好的右眼瞳孔,在警報的紅光下,收縮成一條冰冷的豎線!

“劉先生,遊戲結束了。”千夏的聲音如同電子合成般冰冷,沒有絲毫起伏,“你藏的很好,可惜,你忘了‘灰燼’的父親……那個可憐的老瘋子,對兒子的愛有多深,對把他兒子變成怪物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就有多恨。是他,把金庫的位置,賣給了我。”她緩緩抬起那隻猙獰的機械義肢,鋒利的合金指尖指向劉天堯和阿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交出硬盤,或者,和這座墳墓一起,化為灰燼。”

金庫深處,警報的紅光如同潑灑的鮮血,在千夏冰冷的機械義肢和劉天堯陰沉的臉上交替閃爍。彌漫的硝煙中,阿豹死死護著懷裡的黑色硬盤,如同護崽的凶獸,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千夏那隻閃爍著寒光的金屬手指,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吼。

“操你媽的!老子撕了你!”阿豹的理智被千夏的背叛和那冰冷的機械手臂徹底點燃,怒吼如同炸雷,魁梧的身軀猛地前衝,沾滿血汙的開山刀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狠狠劈向千夏的脖頸!這一刀凝聚了他所有的暴戾和憤怒,誓要將這女人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千夏那隻完好的右眼瞳孔豎線收縮,冰冷的機械手臂以一種非人的速度抬起,合金五指精準地張開,竟不閃不避,直接抓向那呼嘯而至的刀鋒!

“鐺——!!!”

刺耳的金鐵交鳴聲震得人耳膜生疼!火花四濺!

阿豹勢大力沉的一刀,竟被那看似纖細的金屬手指死死鉗住!開山刀鋒利的刀刃砍在合金指骨上,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

“哼。”千夏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機械手臂猛地發力一擰!

“嘎嘣!”精鋼打造的開山刀刀身竟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瞬間被擰成了誇張的麻花狀!

巨大的力量順著刀柄傳來,阿豹隻覺虎口劇痛,幾乎握持不住!他心中駭然,這女人的力量比之前暴漲了數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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