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溫嫿急忙喊住他，說了那麼久，江聶仍然不留情麵。
她咬牙，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個，你今早答應我的事問到了嗎？”
江聶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繞了這麼一大圈子，又是裝可憐，又是提感情，居然還是為了這個。
“等著。”江聶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聲音冷得掉渣。
他不想再聽溫嫿多說一個字，直接切斷通話。
由於被溫嫿氣到，江聶隻想趕快解決掉這個承諾，好徹底結束一切。
他沒有絲毫避諱，或許認為溫凝無害，或許隻是被煩操衝昏了頭。
就這麼當著溫凝的麵打了蔣泊禹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蔣泊禹的聲音沉穩有力，聽不出情緒。
江聶也沒有任何寒暄，開門見山：“泊禹哥，問你個事，關於‘她’的。
你知道她喜歡聽什麼風格的小提琴曲嗎？”
電話那頭，蔣泊禹明顯頓了一下。
隨即，一個帶著玩味和探究的問題拋了回來：“她是誰？你說清楚點。”
蔣泊禹顯然知道是誰，但就是想逼江聶承認。
江聶煩躁地抓了把頭發，聲音更衝：“還能有誰，就是她！”
蔣泊禹：“稀奇，你怎麼突然對媽的事情感興趣了？想通了，打算緩和關係？”
“沒有......”江聶否認，語氣生硬，“幫人問的。”
“幫人？”蔣泊禹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剛才那點玩味消失殆儘。
“江聶，我以為你會有點分寸，幫人不反對，但哪些信息能給，心裡要有數。”
蔣泊禹話裡的警告意味十足。
蔣家根基深厚，他們的媽媽作為國防部的前任首長，即使退了下來，影響力也深不可測。
涉及蔣勝男的喜好，絕非小事。
“我哪裡沒分寸了？！”
被蔣泊禹一訓，江聶更是炸了毛，“就問個曲子，能出什麼事！”
“不是你問的。”蔣泊禹聲音冰冷，帶著洞悉一切的銳利，“是那個溫凝？”
“不是她。”江聶下意識反駁，看了眼置身事外的溫凝。
“那就是溫嫿了。江聶，你這個工具人還真是趁手，被溫家兩姐妹輪流利用。”
“你為這個溫嫿做了多少事？以前小打小鬨我懶得說，現在她居然敢把手伸到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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