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真是闊綽。
溫凝心想,試試看能不能再炸出點彆的東西。
她臉上露出被侮辱的倔強。
“蘇夫人,您大費周章就是想用錢來打發我?
蔣家未來女主人的位置,難道就隻值三千萬嗎?”
“看不出溫小姐胃口倒不小!”
蘇母冷笑,語氣轉厲。
“給你錢,是最溫和的解決方式。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悄無聲息地消失。”
溫凝立刻露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
“現在是法治社會,蘇夫人還是遵紀守法比較好。”
蘇母看著她,眼神輕蔑得像在看一隻螻蟻。
“那是因為溫小姐,根本還不清楚這個社會的權力規則,是由什麼樣的人製定的。”
那一瞬間,溫凝清晰地看到了蘇母眼中閃過的冰冷殺意。
溫凝輕輕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
“我隻知道國家的法律是國家製定的,如果你真做了什麼違法的事,警察饒不了你,程跡哥哥更饒不了你!”
“切,警察……”蘇母本能地不屑,隨即猛地反應過來,臉色微變,“你說誰?程跡?”
叮,炸出來一個。
溫凝猜的不錯,這個程跡果然有點東西。
溫凝心下一定,麵上故作天真,帶著點炫耀:
“看您這麼驚訝,不知道他嗎?
程跡哥哥可是個超級厲害的人物,整治那些仗勢欺人的豪門子弟絲毫不手軟,他可不怕你們。”
蘇母臉上閃過明顯的忌憚和惶恐,居然真的被震住了幾分。
她試探著問:“你……你和程跡是什麼關係?”
溫凝嫵媚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姿態輕佻,語焉不詳:
“我都叫他哥哥了,您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不可能,根本沒聽說過阮家有什麼女兒!”蘇母下意識反駁。
阮家。原來他是阮家的。
蘇母還真是好心人,又套到一個消息。
怪不得她查不到程跡的任何資料。
“蘇夫人,”溫凝笑得像隻狡黠的狐狸。
“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親兄妹才能叫哥哥~”她意有所指,眼神曖昧。
蘇母看著她那張過分美麗的臉,再想到蔣泊禹對她似乎也與眾不同,竟真的被唬住了幾分。
是啊,哪有男人不愛美色,程跡常年在部隊生活枯燥,養個妹妹也不是不可能。
蘇母臉色陰沉下來,強自鎮定。
“就算是程跡又如何?如果被他家裡知道你的存在,你以為你能進得了阮家的門?”
“進不進阮家的門,我無所謂。”
溫凝聳聳肩,姿態瀟灑。
“關鍵是有程跡哥哥在,蘇夫人怕是不能讓我悄無聲息地消失。”
顯然行不通了。
蘇母眉頭緊鎖,在權衡利弊。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重新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冷笑。
“溫小姐,你父親是溫什麼來著….我想想。
京城稍有名氣的那幾家,你爸爸是叫溫華明還是溫季明來著。”
溫凝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緊張。
“你……你想做什麼?”這反應切換得恰到好處。
“我收拾不了你,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溫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