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蔣泊禹實在是筋疲力儘。
電話也不知道被溫嫿拿去哪裡,但他沒有力氣再找。
蔣泊禹隻好先靠在角落,深呼吸,壓製著藥性。
半夢半醒之間,聽到了溫凝的聲音。
她的聲音就像是靈丹妙藥,緩解了身體的燥熱。
又像是致命毒藥,引誘著身體裡呼之欲出的渴望。
蔣泊禹聽到溫凝叫了他一聲,“老板”。
明明隻是一聲,卻像是有無限的誘惑。
以前不是沒有中過這種下三濫的藥,但為什麼這一次,理智崩潰地如此之快。
蔣泊禹感覺身體就像是被無數細小的螞蟻啃噬著。
他循著聲音找到了渴望的甘霖,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夢裡那個女人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嘴巴嘰嘰喳喳說著什麼聽不清楚,隻感覺在做無聲的邀請。
蔣泊禹自恃多年的超強意誌力,已經快要分崩離析。
他拚儘全力,帶著明顯的顫抖,緩緩覆上溫凝的臉頰,然後,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隔絕那櫻紅小嘴散發的魅力,也打斷了如風鈴般悅耳的聲音。
“唔......”
溫凝所有的話語都被堵了回去,隻能發出模糊而驚恐的嗚咽。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頜線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滾燙的溫度,和全身無法抑製的戰栗。
“喂?溫凝?聽得到嗎?你在哪裡?”
手機聽筒裡,隱隱傳來江聶焦急的呼喊聲,在這寂靜又危險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這聲音刺破了蔣泊禹混沌的意識。
他難受地閉了閉眼,十分難得地罵了一句臟話。
“操……”
一點殘存的理智讓他感到難堪,僅僅幾秒,清醒又消失殆儘。
他清晰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柔軟,即便把嘴巴遮住,他還是忍不住想品嘗。
蔣泊禹鬆開了手。
新鮮的空氣湧入,溫凝立刻抓住機會大喊:“江聶!來202!”
與此同時同時身體開始奮力掙紮。
儘管最初是冰冷的算計,但事到臨頭,身體的本能和對失控局麵的擔憂讓她選擇了反抗。
她可以利用身體達到目的,但絕不能是在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下。
然而溫凝的掙紮,在蔣泊禹被藥物扭曲的感知裡,卻變成了另一種意味。
“彆動了……”他聲音沙啞得可怕。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溫凝頸側,帶著一種近乎哀求又充滿威脅的意味。
他一寸寸地低下頭,靠近那誘人的唇瓣。
溫凝感受到他體溫高得嚇人,不敢再劇烈動作刺激他,隻能偏過頭,避開他的親吻。
江聶很快就能趕來,她料定蔣泊禹做不到最後。
既然眼下要被占便宜,那就得以受害者的姿態!
溫凝眼角迅速蓄滿淚水,滿臉都寫滿了驚懼與不情願。
蔣泊禹怔忡片刻,極其輕柔地將自己的唇覆上溫凝的眼角,吻上了那顆淚珠。
鹹澀的淚水非但沒有澆滅火焰,反而像一滴水落入了滾燙的油鍋。
“疼……”
溫凝手腕上驟然加劇的力道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聲音帶著哭腔。